不會這麼衰吧,好不容易現一個可口的小姑娘,居然是……胡漣不敢往下想了,他只覺得太陽**突突的猛跳,眼前一片昏暗。
調戲到公主頭上了,這可是滅門的大罪,按說胡漣的爹是當朝宰輔,一品大員,胡衙內基本上可以在京城裏橫着走的,漫說是調戲個民女了,就是當街殺人都能擺平,可是這回碰上的卻不是一般人。
眼前這個女娃娃,穿戴並不是很華貴,但氣質極佳,出口成章,行事更加隨性灑脫,再加上隨身攜帶的雙鳳玉佩,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再看她身後那個長身玉立的男子,劍眉星目,雙手骨節粗大,嘴角掛着嘲諷的微笑,從容的氣度,犀利的眼神,分明是個高手,這位八成是大內侍衛吧,公主白龍魚服,肯定不會只帶一個侍衛出來,胡漣下意識的往四下里一看,頓時心驚肉跳,看哪輛車都像是大內的車駕。
惹誰不好,偏偏惹了公主殿下,這回戳了馬蜂窩了,就是親老子來了也救不了自己,幸運的是剛才還算收斂,並沒有動手動腳,而且看公主的意思,也沒有鬧大的想法,八成是殿下私自出宮,也怕皇上責罰吧。
電光火石之間,胡漣的腦子裏已經轉過無數個念頭,到底是相之子,急智還是有些的,他立刻收起嬉皮笑臉的表情,雙手捧着玉佩獻上去,誠懇的道歉:「小子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殿下恕罪。」聲音壓得很低,確保只有附近幾個人才能聽見。
隨即又故作神秘的曖昧一笑:「小的心中有數,斷不會暴露殿下行蹤。」
說罷,一擺手示意手下撤退,自個也倒退着走了,一臉的訕笑,和剛才驕橫的態度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胡家的奴才都是些很有眼力價的傢伙,見自家少爺充了孬種,就知道情況有變,京城這一畝三分地,相府惹不起的人還真不多,可萬一碰上一家,那就是通天的人物,眼前這位小娘子怕就是不簡單的角色。
家丁們趕緊停止對書生的毆打,將那人拉起來還幫着拍打身上的灰塵,滿臉堆笑,連連鞠躬,倒退着畢恭畢敬的走了。
圍觀群眾見沒熱鬧可看,也就各自散了,柳迎兒沖元封得意的一笑,道:「走,滑冰去。」
拉着元封便去了,忽然看見那位仗義相助的書生,柳迎兒收起笑容,正色道了個萬福道:「多謝公子搭救之恩。」
那書生被暴揍一頓,頭都懵了,忽見這麼一個水靈俏麗的小妹妹和自己說話,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着柳迎兒,看他那副呆樣子,柳迎兒又是嫣然一笑,這下書生更傻了,那笑容瞬間便印在他心田深處……
「小生松江楊峰,見過小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讀聖賢書者的本分……」書生一躬到底,滔滔不絕的說着,忽聽旁邊人插言:「那秀才,別說了,人已經走了。」
書生抬起頭來果見那女子已經遠去了,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啊。」
……
遠處馬車裏,蒙面女子驚道:「這就完了?太沒意思了,那小女孩是何方神聖,莫非是皇親國戚?」
南風皺眉道:「不應該啊,安樂公主不是這般年紀,其他親王家也沒這麼大的女兒啊。」
「不管了,剛才沒試出元封的本事,還得再來一次。」
「還試啊,你準備讓誰上?」
「小姨,沐英也來了,閒着也是閒着……」
「這個……不好吧。」
……
元封陪着柳迎兒在莫愁湖上滑冰玩,江南的冬季遠不如西北那般滴水成冰,即使湖水結冰了也是不太厚的一層,旁人都不敢在湖上滑冰,唯有柳迎兒膽子大,找了塊木板蹲在上面,讓元封拉着她跑。度。兩個人玩得其樂融融,根本不在意別人詫異的目光。
玩累了。兩人回到岸上歇息,柳迎兒意猶未盡道:「元封,好玩嗎?」
元封活了二十多年,除了和啞姑在一起的時候有過這般無憂無慮的時光,其他的記憶總是伴隨着血腥和殺戮,他下意識的回答道:「好玩。」
「那我天天帶你來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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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