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陸無雙這個妖女現身,那些全真弟子瞬間便沖了上去,將她團團圍住。
剛才那個小道士自恃有教中的師叔做主,一下子就抖了起來,對着陸無雙說道:「妖女,沒想到你還真敢來,昨日你刺瞎了我師弟的雙眼,今天,我就要你血債血償。」
小道士說罷就拔劍欲上,這時候那申師叔卻是只住了他,上前問道:「敢問姑娘尊姓大名?」
見到這個中年道士還有點禮貌,陸無雙也沒生氣,頗有些玩味地回答道:「本女俠便是白衣神劍陸無雙,怎麼着,你以為你們人多就能將我留下嗎?」
「姑娘誤會了。」那申師叔也懂得先禮後兵,之前聽了門下弟子的一面之詞,此時卻是問道:「不知道昨日我那師侄如何得罪了姑娘,以至於姑娘將她雙眼刺瞎,要知道他這輩子沒了這雙眼睛,基本上算是廢了。」
聽到這話,陸無雙卻是有些氣餒,她本以為自己報出名號,對方怎麼也要說一聲久仰久仰的,沒想到卻好似沒聽說過一般,這讓她有些泄氣。
「好說,昨天你那師侄對我無禮,孔夫子還曾說過,非禮勿視,你那師侄的眼睛着實討厭,我便廢了他一雙招子,算是幫你清理了門戶,你也不用感謝我了。」說罷她已經顯得不耐煩了,她現在想的是趕緊找到哥哥,免得又給錯過了。
陸無雙這一年多來有點名聲,可她的名聲也傳得有限,這全真教的道士不知道也不足為奇。
只是聽到對方這麼一說,那申師叔氣急發笑,反問道:「這麼說來我還得感謝姑娘了?」
陸無雙沒有聽出他話中的意思,有些不耐煩地答道:「不用了,我也是順手為之,你還有事兒沒?沒事兒本女俠可要走了。」
「只怕姑娘就這般走了,我回去很難交代,所以還請姑娘跟我回一趟全真教吧。」
他的這句話讓陸無雙有些無語,只聽她說道:「你說來說去還不是要打,既然早晚都要打,又何必假模假式地和我套近乎,莫非你覺得我會手下留情嗎,來吧,就拿你們這幾個臭道士出出本女俠心中的怨氣。」
「你…」申師叔真是被氣着了,聞言立即抽出了劍,喊道:「擺陣。」
隨着他一聲令下,全真教的小道士便擺出了北斗七星陣,將陸無雙圍在陣中。那申師叔並沒下場,而是在一旁掠陣。
在一旁瞧着的李晉武並沒有選擇露面,一來他想看看北斗七星陣的威力,二來嘛,卻是對這些道士有些不爽,從剛才的話他已經明白,昨天肯定是全真教的小道士冒犯了無雙。
既然敢生出色心,那就要有死的覺悟,只廢了他一雙招子,已經算便宜他了。
如今陸無雙已經成年,在古代,她這個年齡都是可以嫁人的了,她繼承了陸二娘的美貌,長得十分標誌,要不是今天被全真教的道士提醒,他都沒注意到這個小丫頭已經長大了。
看到幾個小道士擺出陣勢,陸無雙眼中滿是輕蔑,當即拔出了青鋒劍,一招破劍式後發先至,劍光一閃,一個小道士便被刺了一劍,退出大陣。
見到同伴受傷,旁邊的弟子立即補上,那申師叔也提醒道:「妖女劍法高超,你們不要和她硬碰。」
北斗七星陣是比較厲害,可那也看什麼人施展出來,以這些小道士的水平,對於如今的陸無雙來說,只不過是送菜的份兒。
果然,幾招過後,那些小道士全個個身上掛彩,七星陣瞬間瓦解,好在她也沒有下死手,不然他們哪裏還有命在。
一旁的李晉武也看得頻頻點頭,如今無雙的劍法是越來越犀利了,尤其是她還修煉了蛤蟆功,一身真氣並不比他弱多少,除非是全真七子當面,否則這些人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見到弟子們都受了傷,那申師叔當即沖了上來,和她斗在一起。
全真教的劍法不乏精妙之處,可比之獨孤九劍來說,還是有些不夠看,沒撐過十招,那申師叔也敗在了她的劍下,手上的劍都被她給挑落了。
見到這些人沒了戰鬥力,她還劍入鞘,又走了幾步,仿佛在欣賞自己的傑作,然後才慢條斯理地說道:「怎麼樣,你們還要比嗎?」
「哼,我們走。」那申師叔也知道對方留手了,技不如人,這個場子是暫時找不回來了,所以他當機立斷,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