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呢,你這個人又粗魯、又沒規矩、脾氣不好、死犟,但也不是沒有優點的嘛。」
「被你說的我恨不得一頭撞死在路燈柱上。」猴爺微微抬起頭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流蘇我,然後哭笑不得的說:「你這個人有點不會聊天。」
「我能有你不會聊天嗎?」
說道這個,不管猴爺是不是大能力者,流蘇都一口咬定是他的師父,而兩個人不會聊天的毛病倒是一脈相承,流蘇口無遮攔、猴爺無所忌憚。
當然,如果硬要說誰更好一點,那麼肯定是流蘇,不為什麼,就因為她漂亮,好看的人總是有特權,哪怕是最挑剔的人也沒辦法給流蘇挑出什麼毛病,就因為好看。
「你啊,就是嘴硬,性子也太傲。神色里總是帶着睥睨天下,這可不好。師父知道,你心裏有她,也許有些事我記不得,但我知道你心裏有她,你別搖頭了,你可知道這世上就是師父最了解你。騷的辣的一眼成緣,傲的傻的卻需苦等三生。你傲她傻,良緣不就錯過了嘛。」
猴爺被訓得一愣一愣,半天摸不透流蘇到底要講些什麼,但單純從她表情上來看,這老姐姐似乎在……做媒?
「這劇情不對啊。」
「有什麼不對,你當下就聽師父一句,去外頭服個軟,哄哄她。她到底也是個女孩,女子心性就是這樣,哄哄也就沒什麼事了,況且你自己說,這世上還有幾個能為你掏心挖肺的人,這外頭就坐着一個,你還不且去哄了回來。」
「可是……」這下輪倒猴爺犯難了:「我不會啊。」
「不會?誰天生便會?不會就且去試着,都這麼些年了,就不能靈性點,難不成這個也要師父教你?」
猴爺砸吧砸吧嘴,回味着流蘇的這些話,但怎麼都感覺不對勁,畢竟別人對他說這些話還算是中規中矩,但偏偏跟他說這些話的人是流蘇。
流蘇啊!那個曾經在無限輪迴中給他生了個孩子的流蘇,那個雖然整天自稱為師但為師不尊,偷偷摸摸跟徒弟有曖昧關係的流蘇啊,她說這些話一點都不覺得吃醋麼?在記憶中,流蘇可是那種標準的假大方,雖然看上去她是個豪氣干雲的劍仙,但只要稍微跟她有過一段時間接觸的人都會了解她這個人其實根本就是個標準的混賬。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大概就是有其師必有其徒,但流蘇是非常摳門的,摳門的程度說起來恐怕別人可能都不信,一個堂堂的劍仙大人居然連一根吃剩的油條都要晚上泡湯喝,至於吃醋什麼的,那簡直就是家常便飯,心胸不知道多狹窄,布布當初吃了她一根冰棍她能說上三個月,可想而知她說不會吃醋,那絕對是扯淡的,
可是現在她這個樣子嘛……說實話,猴爺有點虛。
「你……」猴爺伸手摸了摸她的腦闊:「沒病吧?」
「你才有病。」流蘇打掉猴爺的手:「快去哄建剛!不然為師家法伺候。」
猴爺默默翻了個白眼,然後垂頭喪氣的走到了客廳,往建剛旁邊一坐接着一把搶過建剛手裏的薯片,一把一把的往嘴裏塞。
「你幹什麼啊!」
建剛不滿的把薯片搶回來,但發現裏頭只剩下了兩片,她氣呼呼的抬頭看着猴爺:「沒完了是麼。」
「哦,流蘇讓我安慰你。」猴爺嘴裏嚼着薯片,說話間嘴邊還往外噴渣,看上去傻到近乎於蠢的地步:「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人,而且你特麼看上去也不需要安慰啊。」
建剛極怒反笑,她仰起頭看着猴爺,然後手一指:「去去去,去看電視去,別騷擾我。」
「哦。」猴爺拿起遙控打開了電視,靠在沙發上,然後悄悄的把建剛手邊的牛肉乾拿了過來,撕開就往嘴裏塞:「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鬧。」
「因為看着你煩。」建剛斜眼看着猴爺吃自己的零食:「你一點沒覺得你很煩麼。」
「有時候是有那麼一點,但你今天鬧的有點離奇,是不是更年期了?」
猴爺剛說完,建剛頓時暴怒,抄起抱枕就開始砸他,建剛的力氣多大,兩下屋子裏就滿是羽毛,弄得旁邊還在吃飯的蔣欣連忙用手捂住飯菜跑進了房間裏。
「再折騰我生氣了啊!你趕緊懸崖勒馬,勿謂言之不
523-藍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