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爺喝醉了,多少年了,他第一次喝得伶仃大醉,兩個醉鬼在巷子裏一步三搖,扶着路燈杆子吐了個天昏地暗。看書否 m.kanshufou.com。。
路過的人都離得遠遠的,但這兩個傢伙絲毫沒有自覺的扯着嗓子唱着五音不全的歌,誰也不知道他們唱的是啥,就連他們自己也完全不清楚。
不過沒關係,高興啊!一個新生命的誕生,對猴爺來說真的是太喜歡了,端木把手機里那個皺巴巴的小東西展示給猴爺看了之後,猴爺連喝了三杯,然後指着照片裏躺在紅蓮臂彎里的小東西半天沒能說話。
「送我不。」
猴爺醉醺醺的勾着端木的脖子:「送我,不送揍你。」
「給老子滾!」端木推開猴爺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那是老子的兒子!」
猴爺被踹到了地上,然後他索『性』就不起來了,指着前方不遠的燒烤攤子:「去,給老子買吃的買酒!」
端木啐了他一聲,然後搖搖晃晃的去買了一大堆的東西還提了兩大箱子啤酒和兩瓶白的走了回來,然後一屁股坐在猴爺的身邊,用牙口咬開啤酒遞給他一瓶自己一瓶,一手拿串一手持酒。
兩個人越喝越醉,然後聊着聊天端木就哭了,而猴爺『揉』着臉像個傻缺一樣在旁邊傻樂,成為父親的端木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似的,他一邊哭一邊規劃着未來,為那個還沒有取名字的孩子的未來、為自己的未來,細心的謀劃着。
他是個『浪』子來的,這麼多年『浪』『盪』在江湖上,連想也沒想過會有什麼東西讓他停下腳步,可自從自己成了家成了爹之後,仿佛一瞬間他就換了個人,滿眼都是算計和打算,美滋滋的幻想着未來自己兒子會有大出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就這樣睡在了路邊,猴爺晚睡了一點,他擔心已經着涼,然後從路邊找來了三輛共享單車給他蓋在身上,然後自己也蓋上了一輛,美滋滋的睡在了行人路上。
反正具體睡了多久他們是不知道的,只是當他倆醒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對方都睡在了病房裏,左右『床』,『床』頭坐着正在玩手機的建剛。
猴爺慢慢從『床』上坐起來,『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我們怎麼在這?昨天不是回家了麼。」
聽到猴爺的話,建剛抬起頭,哭笑不得的說:「是啊,回家。你倆傻『逼』把鞋子脫在非機動車道上,衣服疊在垃圾桶上頭,身上蓋着自行車,這就叫回家?」
「看來是真喝醉了。」猴爺嘆了口氣,然後從醫院的『床』頭拿起一瓶水擰開之後咕嘟了大半瓶:「酒『精』能對我造成傷害。」
「可是呢,你知道還喝那麼多。你是不知道當時警察打電話通知我的時候,我以為你被人幹掉了。」建剛看了看端木:「你還好,只是酒『精』中毒。這傢伙都已經深度昏『迷』了,昨天夜裏又是洗胃又是打針的。」
哦……想想好像是端木喝的比較多比較猛,但是沒想到這個傢伙這麼不抗折騰,居然都已經到了昏『迷』的程度,這是相當丟人的事啊,堂堂琴魔居然會丟臉到這種地步,還吹『逼』說自己一琴一酒走江湖呢。
「現在幾點了?」
「放心吧,已經跟你上班的地方打過招呼了,你們老闆剛好在,他讓你安心養身體,什麼時候想回去都行,不扣工資。」建剛把手機放在病『床』上:「不是我說,你們到底什麼『毛』病?二話不說就喝成這樣。」
「這不是端木當了爹麼,就很高興……」猴爺撓撓頭:「然後就這樣了。」
建剛一記白眼翻了過去:「有『毛』病。」
她剛要走,但猴爺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喂,是不是考慮一下結婚的事啊?」
「不,我拒絕。」建剛側過頭:「我還沒玩夠,結什麼婚,你在這呆着,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再次被拒絕的猴爺,反正就是很鬱悶,而這時旁邊卻傳來了咻咻聲,他低頭一看發現端木不知道什麼時候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