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吝嗇,捨得花錢給別人,那叫大方。
大氣應該是種精神層面的氣質,倪星瀾的反應真心大氣。
如果說石澗仁和任姐是因為謀劃的關係,笑對李俊,她沒得到任何好處,甚至還是受傷最重的那個,接下來卻沒有對李俊有什麼不同的態度,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
這一點,恐怕很多人都做不到吧,以前接觸不多,但石澗仁真沒看錯。
晚上當然不是兩人約會看電影,任姐有個比較特別的安排:「片子一點違規的問題都沒有,關係又足夠鐵,所以過審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現在整個營銷推廣按部就班的前進,下面有人建議還是搞一場媒體影評人播映會,哪怕距離正式上映還有點時間,但是先讓媒體記者一睹為快,有更多人來真心實意的推廣,對片子會有更大的好處。」
石澗仁敏銳:「您對電影很有信心?」從剛剛建立小組起,跟譚思遙、劉傑他們討論起電影市場,恐怕最為又愛又恨的就是媒體影評人,這些對於影片成敗有很大引導作用的人,往往喜歡在評論的時候會極盡刻薄嘲諷之能事,仿佛只有他們說的才是真理,一切導演演員都是傻比,譚思遙說起這個就經常爆粗口:「有種你們來拍拍看!」不過劉傑就會拆台說譚胖子沒事兒也喜歡去寫影評,兩人就又歡快的吵上了。
任姐更大氣:「有爭吵才有話題嘛,自己的孩子總要放手走的。」
石澗仁嘿嘿笑:「那您那兒子呢?」
坐在座位上的任姐立刻就跟泄了氣似的:「明天拜託你去我們家吃個飯。」
石澗仁點頭再說起李俊的反應,因為有司機,說得比較含蓄:「很明顯的輕鬆心態,好像不是作偽,可能的確是被壓迫慣了想放風。」
任姐就借着之前的動作懶散點癱坐着,不過話語刁鑽:「韓國人性格上有種很極端的成分,這跟他們國家不大,近代史有很大關係,譬如他們反日遊行居然會切自己的手指,換做中國人看來完全不可思議,再有脾氣也應該去切日本人啊,傷害自己的手指算怎麼回事?這跟某些佛教國家**,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心態也有區別,所以他們的心態也很容易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可能你當時對他的恐嚇軟硬兼施,沒有什麼惡毒的地方,現在他的情緒總要找個落腳點,你沒發現你身上本來就有種讓人親近的氣質?不過這個視頻聊天的事情,我來跟他談,不能讓他把好處都佔了,國內現在可能要一刀切,但未來肯定是個巨大的市場,這點是毋庸置疑的,這段時間平京關於這個的討論很多,既然我手握你這樣重要的籌碼,怎麼可能不用別又是一副厭惡的表情,你做監管!**董事,懂不懂?」
石澗仁真不懂,左右看了看,想找自己的秘書在哪解釋一下。
結果等一長串豪華車到了一家高級影院,就是倪星瀾挽着他了,有媒體拍照!
石澗仁這下才明白為什麼要叫自己換身衣裳,當然他也沒什麼大包小包行李,還是柳清體貼的在她的拉杆旅行箱裏給他多帶了套高級西裝,不過這會兒也用不上,就是西褲加襯衫,簡簡單單的下車來,倒是跟倪星瀾的白色短裙比較搭配,而且還好她是運動鞋,跟石澗仁站在一起也不至於比他還高。
石澗仁下意識的想掙脫溜到後面去,倪星瀾瞪眼:「李俊陪任姐進去,那就自然只有你陪我了!不然你還想怎麼?說了要懲罰你的!」
回想之前說到車禍的事情,石澗仁的確有點歉意:「可我真的不想暴露在這麼多媒體鏡頭面前,我不需要出名。」
倪星瀾嫻熟的找司機要過一副墨鏡:「我們不說,沒誰知道你是誰!」
石澗仁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因為話音剛落,就聽見前面一長排快門咔嚓聲,李俊氣質滿滿的挽着任姐走過媒體前面,還嫻熟的對周圍揮手致意,石澗仁這個時候不得不試着手指動動,好像在模擬這個動作。
倪星瀾驚訝:「好像你有點發抖!」
石澗仁沒好氣:「面對沒有經歷過的事情,這不是膽怯,是正常的興奮反應。」
倪星瀾又得意:「你還是興奮的!」
石澗仁已經開始邁步:「按照現在的話說叫生理反應,有時候不由大腦控制的,只有習以為常了才能控制住沒反應。」
倪星瀾跟上,手臂挽緊
388潛移默化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