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書讀少了,要是明白道理多了,就不會這樣。」
氣得姑娘一腳把他踹沙上:「呸!你跟姓吳的生娃就能得很,欺負我的時候就知道講大道理!」
石澗仁是真的疲憊得要耷拉雙眼,乾脆鑽毯子裏在一人寬多點的長沙上,像個規規矩矩的木乃伊躺好:「好了好了,別孩子氣了,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你心裏明白,說到底除了一心為你好,估計其他方面說我像個當爹的溺愛你還差不多,我這經紀人當得也是忒沒地位了。」
倪星瀾腿長啊,坐在單人沙上躺靠着,輕輕鬆鬆就能把白嫩嫩的腳給伸到石澗仁毯子裏面來,還調戲他:「你也知道你是經紀人,你看看那誰,別人也一心為藝人,可那把旗下藝人都給睡了啊,你不能只跟姓吳的風流快活,讓我獨守空房吧,我還是最大牌的正房原配呢!」
感受着那調皮的腳趾頭在順腿而上,石澗仁無奈的收腿躲避些:「你也厭惡這些污穢不堪的東西,我們就還是清白點吧。」
誰曾想倪星瀾乾脆順着騰出來的空間就挪過來了,聲音也變得有點魅惑:「可我,不想清白呢?」
帶着歐洲現代設計風格的方塊狀沙上,石廠長都弓着縮得跟經過高溫的蝦子一樣了,緊巴巴的從角落撐起上半身來儘量加點薄怒:「倪!星!瀾!」但是情緒沒掌握好,更像是起床氣。
所以倪星瀾不退反進的乾脆把自己也蓋進毯子裏:「你明明就是喜歡我的!我倆這個年紀也正該談點戀愛享受一下的,為什麼不行?!」
石澗仁實在是疲倦得很了:「道理給你說過千千萬,其實最簡單的,假如我們放縱一下,你想想看會變成什麼樣,你設想一下就知道了,可能我在這方面的確是很無趣,但對我來說,我們相識於平淡,相互交心,不但是經紀人和藝人的關係,還是合作夥伴,更是最好的朋友,就這樣!就到這個點,適可而止的精確掌控在這個界限上,對我們的事業和人生都是最好的,我要睡覺了,你如果再這樣,我只有到樓下車上去睡了。」
倪星瀾都嘟起嘴來了,不知想到什麼,居然撲哧笑出聲來,雙手撐着挪回到旁邊的單人沙上,只是光着的腳丫子還在毯子裏,也不跟石澗仁打仗,還儘量騰出空間來,把自己蜷靠在沙里,望着天花板嘿嘿嘿:「光是想想跟你正兒八經的談戀愛就覺得心花怒放了!」
石澗仁還是稍微有點戒備的把自己裹緊些,但已經眯上眼:「以你的性格,想想吧,你還捨得分開麼?再工作,再下劇組,那都是度日如年的折磨……」到後面聲音都有點含糊了。
人前瀟灑淡然的倪星瀾,其實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只不過情到濃時又有幾個人能像石澗仁這樣懸崖勒馬呢,姑娘臉上的笑容慢慢的就消散開來,她是演員,最擅長的恐怕就是劇情推演,在腦海里有個演出來的場景,接下來會怎麼展,三分鐘的狂熱,嗯,纏綿可以再擴大好多倍的時間,就算抵死纏綿吧,然後呢?
讓石澗仁跟着她下劇組不可能,自己放棄演藝事業來當廠長夫人更不可能,真的就遠隔千里異地戀?
好像好早的時候自己就跟石澗仁聊過這個問題了,演員們之所以那麼多出軌的,就是因為異地分居的時間太多,平時在劇組的利益**誘惑又太多,所以無論是誰潛規則誰,還是消除寂寞打無聊,滾床單都不是個事兒,導演們不都是把試戲放在床上麼,進了這圈子就別覺得有多骯髒,相互還能現和評價演技呢,而自己從小耳濡目染,雖然反感這種做派,但真的輪到自己,有個愛人了,估計那**的閘閥一旦打開……
有點痴痴的看着眼前深愛的這個男人,自己都送到嘴邊還能不下口的傢伙:「但你還是愛我的哦?」
只停頓幾秒,石澗仁已經有點意識模糊了:「別……千萬別提這個,你……看看柳台就……」基本上不人後說閒話的他,在半夢半醒之間終究還是泄露出一點腦海裏面的潛意識。
倪星瀾精神好着呢,聽石澗仁莫名其妙提到柳子越立刻聚精會神:「她怎麼?」
結果石澗仁已經出輕輕的鼾聲了,姑娘再叫了幾聲都沒回應,抽出靈活的腳趾頭幫愛人把毯子角挾着掖好,自己倒是靠在沙扶手上,看着那睡熟的臉龐,有些痴了。
總而言之,第二天一早又被生物鐘按時叫醒的石澗仁醒來,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