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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瀰漫着黑霧的男子手臂微抖,藏在袖中的匕首仿佛毒蛇一般衝出,扎在前方留着山羊鬍的中年修士背後中心,再猛的用力,露出寸許寒光的匕首被拖拽向下,一路留下豁長的刀口。
果斷拔出匕首,飛快的後撤,拉開彼此的距離,冷冷的注視着轉身過來的中年修士。
那山羊鬍的中年修士手中以魔氣隔絕的毒粉驟然散落,掉在礦洞之中,輕易將堅硬的礦石消融,將地面洞穿,突起的雙目充斥着滿滿的意外。
「你……怎麼知……」還不等將話說完,中年修士面色驟變,面部一陣誇張的扭曲,轟然倒地,充血的雙瞳死死的盯着對面的人,至死都沒有得到答案。
「知道你的死穴嗎?」黑霧散開,清晰的露出楊師兄的臉,眼中毫不掩飾的嘲諷之色,「就憑你,也敢算計我?」
他隨意的抹掉匕首上的鮮血,眼角瞄到角落中一直靜靜站立,從頭到尾漠然觀看一切的女子,「他倒是對你好,連這種隱秘之事都對你說。」
長發垂臉的女子微揚起頭,露出小巧白皙的下巴,「他不告訴我,你又怎能如此輕易的得手。」
「捨不得了?」他狠狠的踢了地上的屍體一腳,將之踹倒那毒粉化開的坑洞處,任由那殘留在地面的毒將他一併消融,心中無比快慰,臉上亦帶出幾分愜意。
當年。正是這人仗着修為比他高,背後又有門中長輩撐腰強勢插足,才將她將從他身邊奪走,幾十年來。他忍辱負重,等的就是這一天。
幾根素白的手指有些生硬的剝開擋在面前的長髮,沒有髮絲遮擋視線的感覺,多少讓她有些不適,以鼻樑為中線。左邊的臉蛋白如細瓷,杏眼微微上挑,本該略嫌嫵媚的感覺卻被其自身的氣場影響,清冷如月,右邊的臉密密麻麻爬滿蜈蚣,不是傷,不是痕,而是真真切切的蜈蚣,身如鐵紅,數不清的蜈蚣足在其臉上不住的蠕動着。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些蜈蚣的腳,竟是全都扎在她右邊臉頰的皮層里,不斷從她體內吸取着什麼,一縷縷青黑從她細白的脖頸處遊走上去,被鐵紅色的蜈蚣「分食」。
看到女子露出真容,他立時閉了口,死死的抿着嘴唇,脖頸處青筋畢露。
煩躁的抓過那中年修士的儲物袋,將裏面的東西統統倒了出來。「我不信,怎麼會沒有……」
「沒有。」女子再次開口,聲音陰冷,一如這個空曠遍地都是屍體的坑道。
胡亂翻找的動作止住。
「不是因為無解。他何以會信我……」
「我……」男子滿心的悔恨,兇狠的目光射向那就快被完全消融的屍體,狠啐了一口,有些後悔就這樣結果了他,未免過於便宜。
「洞府開啟,裏面的東西想來已經被人拿到了。你待如何?」
「總還是要去看看。」他正了正神,思慮開來,有些不確定的道:「你說,真是那墨染衣?」
「多半是她。」
「那絕金必然在她身上!」楊師兄雙眸冷凝,心中有了計較。
地仙洞府!
這四個字是多麼的有誘惑性,可他守了這麼多年,謀了這麼多年的寶貝,竟在最後關頭被別人摘了桃子,沒有比這更鬱悶的事了。
「墨染衣是四系靈根,按你所說,多半是五行缺木,才能打開府門,進入其中。」女子緩緩說道,右邊臉上的蜈蚣隨着她張合的嘴而起伏不定,十分噁心。
「在她沒有完全煉化之前,我們還有機會!」楊師兄陰森着臉說道。
女子緩緩點頭,絕金是煉製戮仙絕天劍的主要材料,這柄傳說中的神兵,留下了無數難以超越的神話,沒有修士能抵擋得了再煉戮仙絕天劍的誘惑,墨染衣要找人幫忙煉製,再將其完全煉化,與心神相連,甚至煉成本命法寶,都需要長足的時間,這個過程而漫長而遙不可期,就給他們留下了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