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蘇小註:今天還是兩萬字,分成兩更。今天是寫船,某蘇的原則是,既然要寫船,就希望給大家看得酣暢淋漓一點。所以若有不喜歡激烈船的親們呢,入內要謹慎喲~~咔咔,不准看完之後笑話偶哦,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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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上註定是不眠夜,陳璐跟着總裁辦其他同事說要出去爬山看月亮。
嘁,一個破月亮有什麼好看?天天上班對着兩個姓月的,難道還沒夠?
蘭溪自己搖搖晃晃走回房間。覺着頭重腳輕的,渾身說不清為什麼地一片躁熱。便想着,自己興許是之前一邊偷看着月明樓,一邊就一不小心偷喝高粱酒喝多了娓。
其實高粱酒的度數不會太高的,以她溪哥的酒量,從小就是被她爹拿筷子尖兒蘸着酒給餵大的,說他杜鈺洲的獨生女兒怎麼可以不喝酒!所以她怎麼會被區區幾碗高粱酒就給灌醉了?
或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說不在意,可是看見他那麼神采飛揚地在人群里,終究還是忍不住一邊偷看着他,一邊就把自己給灌醉了啊曜。
7年已過,以為自己已經由蒲公英長成了端莊的女孩兒,卻原來,心底依舊是老.毛病。只要他出現在視野里,便忍不住去偷偷望着他,又怕讓他知道,也怕讓別人知道,卻總是管不住自己。
蘭溪鬱悶地找水喝。小一瓶礦泉水都灌進去了,卻非但沒有解決喉頭的乾渴,更沒有降低身上的躁熱。
熱啊,好熱……就好像身子深處,有什麼毛毛的東西,沿着血管和神經,快要爬出來。
呃,該不會是,該不會是——蘭溪迷濛地想,該不會是白天總裁拿着那根狗尾巴草玩兒她的時候,把那毛毛,呃,給伸進去了,然後就給留在裏頭了吧……
媽的,這麼一想,她就覺着渾身更是躁熱起來,仿佛那些毛毛從身子最深處都穿透表皮長出來了似的。
蘭溪扯着自己的領口,想讓自己涼快一點。去翻包包才發現,早晨都是被這條裙子給折騰的,包包里竟然一件替換的衣裳都沒帶!
甚至,連睡裙和更換的內.衣也沒帶!
蘭溪敲了一下自己麻木的頭,心說:杜蘭溪,你在搞什麼啊!難道今晚要露o睡不成?.
蘭溪正敲自己腦袋呢,門外響起敲門聲,月慕白的嗓音清朗如月色瀉來,「蘭溪,出來走走。你喝的酒有些上了頭,散了酒氣再睡,仔細明早上頭疼。」
「呃。」蘭溪趕緊起身,卻覺得自己的身子更奇怪起來,不知道為什麼聽見月慕白的嗓音,身子怎麼會莫名地這麼興奮。仿佛他那悠揚如大提琴一般的嗓音,每一個高回低轉,都會正敲在她心尖兒的麻癢處,讓她心癢難撓。
走向門的時候經過穿衣鏡,蘭溪轉眸瞥了自己的影子一眼——她就又忍不住拍了自己臉頰一下。
她在笑什麼呀?她明明沒有想笑啊,可是臉上那盈盈嫵嫵的,是什麼?
而且那笑怎麼看着那麼風sao啊?連自己看着,都只覺心頭有小鹿一撞!
啊她今晚上到底怎麼了?怎麼這感覺——如此陌生,卻又似乎有點熟悉?
嘖,她這輩子從來沒覺得自己媚眼如絲過,可是這一瞬,她不敢保證是不是自己醉眼昏花看走了眼,反正就覺得自己此刻的眼神兒也有些詭異……
怎麼了啊,真是喝醉了,把好端端的穿衣鏡也給看成哈哈鏡了吧?
蘭溪用力抽了自己嘴巴一下,暗暗命令自己:杜蘭溪,你給我正經點!就算你是杜鈺洲的女兒,就算你骨子裏是個小太妹,可是你表面上也得給我差不多點!
耳光挺疼,讓蘭溪自覺恢復了正常一些,她這才走向房門去.
蘭溪打了個酒嗝,開門迎着月慕白走出去。
東山水庫的夜空好美哦,沒有了工業污染的天幕上,星子又大又亮,一顆一顆都仿佛克拉鑽那麼耀眼。在這樣鑽石一樣的星輝襯托下,月光更是皎白如玉盤——而立在這白玉和鑽石共同織就的光暈里的風雅男子,這樣讓人心動。
蘭溪聽見自己的心,在這暗夜裏,撲騰,撲騰。
抬眼去看,蘭溪的目光止不住地先落在月慕白的唇上。只覺今晚月老師的唇好軟,讓她好想抬起腳來吻上去,感受一下那柔軟——心裏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