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陳萌身處的是絕藝畫廊的地下室。
所以信號不好什麼的都是在所難免的。
當,江老教授致電了將近十個電話給愛徒,通通都表明不在服務區的時候,更是擔心得根本連飯也吃不下,老人家急匆匆的洗完澡在家拄着拐杖,來來回回的走等着自家兒子開車來樓下接他去畫廊找人。
306 宿舍的其他三位,打不通陳萌的電話後也是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只能是一個勁的打電話給老教授,詢問陳萌的情況。
這一來二去的,老教授被雙面夾攻,更是坐也坐不下,拄着拐杖就下了樓等着兒子。
江明被父親的奪命連環 call 得有些心焦力瘁,實在是無力招架,只能打電話給司馬睿求助有餘,讓他幫忙掉人手去畫廊看看陳萌是不是還在畫廊里。
「大哥幫幫忙吧,我爸那人你不是不清楚,我要是不趕緊的,他能削我一層皮你信不信?」
「這個點數畫廊的人幾乎都走光了,你讓我找誰去?在說了人家小姑娘也不是傻,自己餓了總得找吃的去吧?也不至於一直待在那小小的地下室吧?江明你特麼的說說是不是秀逗了逗我玩呢?」
江明忍無可忍:「臥槽的,你幫不幫我!不幫兄弟沒得做了!」
「特麼的你來真的?說怕誰!」
這邊的司馬睿化身為夜場的璀璨之星,這會兒左擁右抱樂不思蜀,願意接江明電話已經是很給面子了,哪裏容得下江明這做小的騎到頭上來。眼下他也被惹怒,邊大步的走邊挽起袖子,準備等會找江明一塊再來干一架。
江明聽着電話那頭漸漸喘着粗氣的呼吸聲,不自覺的摸了摸中午被司馬睿揍傷的右肩胛,當即識時務為俊傑的委曲求全:「大哥我這不是窮途末路嗎?!您老看在小四不懂事兒的份上,倒是幫幫我啊!我爸那邊我總得給個交代啊,你不幫我,我非得被我爸活剝了層皮不可!」
「得了吧,我這也是糊塗了才會跟你鬧。你現在先跟告訴我,那小姑娘姓甚名誰,早上你爸帶人來的時候我也沒見着,沒譜的也不好找。」司馬睿被擾了興致,索性也就大步的離開了夜場,拉開了車門就直接坐在了駕駛位上喘着粗氣。
江明細細的回想,許久才回了一句:「叫陳萌吧我記得。」
「陳萌?你確定?」司馬睿驚呼這種讓他天雷滾滾的巧合實在太狗血,只能是質疑的重新核實了一遍。
「確定啊怎麼了?是叫陳萌。耳東陳草頭明的萌。我先前還想着這姑娘的名字真特別呢。」江明不明所以。
下一秒,司馬睿在電話那天笑得十分爽朗,硬生生的把江明嚇了一跳,就在江明以為司馬睿是不是今天忘記吃藥,然後犯二的時候,司馬睿的笑聲戛然而止,故作冷靜的開口。可江明依舊能聽出電話那頭的他忍笑得辛苦。
司馬睿一副老謀勝算的說:「老四啊別說做大哥的沒有點醒你,關於這陳萌小姑娘的這事兒你就不用親自跑一趟了,你打電話給老三,直接跟他說這小姑娘的事兒,記住重點要先開口說陳萌二字,我保管你這兩個字可比免死金牌好用多了,而且我保證老三那小子會大跌眼鏡的給你鞍前馬後,你信不信?」
「大哥你說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司馬睿率先的掛斷了電話,靠在了車座上忍俊不禁的笑着。他現在只要一想起,自家老三那張冷冰冰的臉,在知道了那小姑娘失蹤的事兒後,一定臉上表情多又多的。想罷,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開車回畫廊去圍觀了。
卻不料,駕駛位的車門被拉開,然後一性感尤物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不等他回過神來,那帶着蘋果香味的唇蜜就印了上來,濕熱的丁香小蛇略微生疏的直接撬開他牙關,就探了進來,開始攻城略地。縱是縱橫夜場多年的司馬睿也有點目瞪口呆,此時此刻,什麼身經百戰全都消失不見,司馬睿的渾身僵硬倒像極了一塊案板上的魚肉,老老實實的任由雙腿上那性感尤物宰割。
約莫也就一分鐘左右,司馬睿就開始分不清是酒精作祟,還是那輕甜的蘋果香亂了心,直接的火熱回應、反客為主的攻城略地。箭在弦上之時,迷迷糊糊中睜開眼,在發現那性感尤物的樣貌後,超出常態的立刻就推開了人家。
小姑娘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