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錄取通知書後在告訴你實情,可是還是被你發現了。」
「現在翻舊賬,還有意思嗎?」陳萌看着眼前的小池塘,很難得的沒有在對着蔣杞豎起一身的刺。這樣的情況,對於蔣杞來說,也總算是得到了安慰。
繼而,他繼續的搖了搖頭,然後開口:「我在美國給你寫了四年的信,每一天都寫。想你的時候也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也寫,我想告訴你,我兼職的工作中遇上一些奇怪的人,還有我周遭的同學一些趣事,學校里的成雙成對,我在三藩市遇到了多少曾經的高中同學,可是卻唯獨沒有你。我寫了四年,也等了四年。我想說,就算你在生氣,一年的時間也夠讓你原諒我了吧?可是你還是沒有回信,我就想,如果是兩年呢,兩年總可以吧。答案還是一樣的,我就這麼安慰我自己,兩年,三年,四年……」
陳萌不相信的看着他:「呵呵,你這麼說是在怪我單方面斷了聯繫?也不看看是誰先斷了的。你怪我四年沒回信,可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是不是連個郵件都未曾給我發過?」
「我發過的,可是你的扣扣拒絕陌生人信件。所以我只能是寫信,寄給潘諾,在讓她拿給你。可是,你還是沒回我。」
「你是說,你這四年寫的信全都在阿諾哪裏?」陳萌不可置信。
蔣杞點了點頭。
認識蔣杞有好幾年,陳萌自然清楚他不會說假話的。回過神來的下一秒,陳萌就快速的站起身,準備沖回宿舍找潘諾問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的時候,蔣杞拉住了衝動的她。
問道:「怎麼了?」
「你的這四年,我是空白的。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你說的什麼信,我一封都沒有收到。蔣杞我在相信你一次,如果你連寫信這件事情都可騙我的話,那麼我們就直接老死不相往來吧。」
「你不相信我?」
「對於四年前欺騙了我三年的人來說,眼下我更願意相信我認識了四年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