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涵不善的眼神,和幾乎要暴走的樣子,最終還是被張越捕捉到了。
不過,張越不怕,隊長還在呢,你能拿我咋地?你咬我啊!我怕你呀!
對,你咬我啊!
低頭瞅見褲襠那還有一塊已經發乾的水漬,張越的思想又開了小差,那畫面,嘖嘖,有點少兒不宜!!
「得,這事兒我看就交給你倆了,給我辦漂亮了,我跟市局給你們請功。」
隊長輕飄飄撂下一句話,轉身走了,辦公室里只剩下張越和林涵面面相對。
「你瞅哪呢,給我老實點兒。」
林涵飛了張越一記白眼兒,隨後在畫作上假模假式的打量幾眼,秀美的眉毛皺了起來。
所以說,美人不管什麼表情都是美人,看着林涵秀美微皺,呆呆入神的樣子,張越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終於找到機會能和美人挨得這麼近,還不被她臭罵了,這機會可是難得。
然而,案子始終還是得破,否則在蘭老爺子眼中,自己可就成了見錢眼開的貨了。
「內什麼,你看這案子從哪入手合適?」
「嘿,你是古董鑑定專家,我又不是,你怎麼來問我?」
得,還沒開始聯合調查,就碰了一鼻子灰,張越自問也是夠賤的。
可惜,沒辦法,美人就這毛病,看自己上下左右360度不順眼,一時之間讓她改觀,還真不容易。
但是,相信天長日久,她肯定會對自己改變看法的,張越非常自信。
至於破案的關鍵,還在制假販假的人身上。
想到這個,張越想到了之前那幫水平低劣的小混混,那幫人久在行里混,要不是碰上自己,指不定還要逍遙多久呢。
雖說他們都已經鋃鐺入獄,但是他們至少肯定有門路,知道這作假的人是何方神聖,即便不知道,肯定也比自己路子廣。
成,今天就看守所半日游好了。
見林涵還呆呆的看着古畫入神,張越存心使壞,直接牽起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兒,激情飛揚說道:「破案的關鍵還在那幫販子身上,上次你們不是把他們一網成擒了嗎?那咱們就去看守所問問吧,相信那幾個貨不敢騙我!」
廢話,敢才怪了!
飛刀絕活都特麼見識過了,誰還嫌自己命長啊!
再說,如果真舉報有功,或者幫助警方破了案,搞不好還能在上法院的時候,讓警方說好句好話,少判兩年誰不樂意?
手被張越牽着,林涵第一反應就是掙脫,可是聽他說完之後,林涵似乎忘了這茬兒,眉毛翹起,重重的點了點頭。
一男一女,一便裝一警服,兩人飛一般跑出經偵科辦公區,來到停車場開上警車直奔看守所。
看守所。
張越大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林涵小鳥依人一般坐在旁邊,知道的是兩人來查線索,不知道還以為倆人是兩口子呢。
被帶出來的犯人自然是上次所抓的頭目,看到張越,這位瘦小枯乾的漢子,瞬間有種嚇尿的騷動。
這尼瑪瘟神咋來了,什麼情況?
老子們都被你們一鍋端了,恨不得把小時候偷看隔壁嫂子洗澡,女廁所偷/窺女人尿尿,這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都倒出來,你們還想咋地?
見張越一臉笑意的望着自己,精瘦漢子走路連先邁哪只腳都忘了,踉踉蹌蹌的撲到桌子對面,屁股半邊還沒坐上去,便聽張越一聲輕哼。
「好漢饒命,好漢爺爺饒命!」
「我去,你有毛病吧?藥不能停啊!你見過我嗎?瞎嚷嚷什麼?給我老實坐下,有正事兒要問你,敢不老實交待,大刑伺候,懂不懂?」
沒骨頭的精瘦漢子,被張越連珠炮一番話嚇得一屁股癱坐在凳子上,要不是有看守所民警扶了一下,估計直接都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是,是,您問,您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kao,拽什麼文,你那麼有文化咋不去大學當教授!閉嘴,我問你答!」
林涵有點暈乎,這到底誰才是警察,誰是協助調查,怎麼一瞬間角色換了個位置。
「哼!」
輕哼一聲,林涵狠狠的瞪了張越一眼,隨後拿
第27章獨孤求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