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這怎麼可能?」
哈雷女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為什麼?
因為標靶之上,哈雷女先前擲出的三支飛鏢,盡數被張越的飛鏢打掉。
而且,張越那五支飛鏢雖然看似是同一時間擲出,卻錯落有致的射中靶心。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第五支飛鏢直接將第四支飛鏢劈成兩半,正得不能再正的插在靶心上。
「你,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不止哈雷女,就連去而復返的酒客們,也紛紛圍上來,一波一波走上前去看着張越的「傑作」。
這哪是擲飛鏢,簡直比小李飛刀也不遑多讓嘛!
可是,看到哈雷女那殺人一般的眼神,所有人都識趣的撤退了,眾人都知道在這個場子裏,誰不能惹。
「怎麼樣,還玩不玩?」
張越無所謂的聳聳肩,好像剛才幹的事稀鬆平常一樣,對哈雷女問道。
經過剛才的震驚,哈雷女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盯着張越那張還算有點帥氣,又讓人厭惡的笑臉,喘了半天粗氣,才擠出一句話道:「玩,為什麼不玩?不過這次不玩飛鏢,咱們拼酒怎麼樣?」
「喝酒?」
張越微一皺眉,因為兩人站得比較近的緣故,他的這點反應自然被哈雷女盡收眼底。
看來,這小子喝酒不行呀!
「呵呵,你要是不行的話,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強你!」
好像自以為抓到張越軟肋一般,哈雷女又擺出一副大度的神態,其實把不得張越答應。
殊不知,張越是惦記着柴俊的事,才不願和哈雷女多糾纏,可看到這妞兒還不知好歹的想打倒自己,便有些來氣。
「比就比,不過,我警告你一句,如果喝多了出洋相丟人,可別事後罵我。」
聽到這句話,哈雷女差點沒笑出聲來。
自己這「酒神」的外號可不是隨隨便便叫的,他也不在酒吧街這片兒打聽打聽,多少自詡酒蟲的壯漢,被自己灌趴下。
一男一女,一個死不認輸,變着花樣要拿下對方。一個心思不在,卻不得不跟對方周旋到底。
張越感覺今天晚上這事兒越來越有意思,不自覺開始有些喜歡哈雷女這種打死都不認那壺酒錢的性格。
「廢話少說吧,來!」
哈雷女一句話說完,大踏步徑直走到吧枱後,親手從酒架上拿下幾瓶酒,眾目睽睽之下,開始調酒。
如果讓內行看到,估計眼珠子都得掉出來。
因為,哈雷女拿出來那幾瓶,無一不是烈酒中的烈酒。
威士忌、龍舌蘭、伏特加再兌上飛天茅台,號稱四大烈酒被哈雷女正正勾兌出兩紮,「砰」一杯直接墩到張越面前。
或許還嫌這種震懾力不夠似的,哈雷女衝着張越挑了挑眉,不無傲嬌說道:「怎麼的,哥們兒,還玩不玩?」
張越真想為這妞兒不服輸的精神鼓掌,可是周圍一圈人都眼巴巴的瞅着自己,這面兒要是栽了,恐怕自己一輩子都不用來酒吧街了。
「得,我先干為敬!」
張越沒有再猶豫,抄起生扎杯子,仰起脖子「咕嘟咕嘟」直接將一滿杯酒盡數灌進喉嚨裏面。
別忘了,這是酒吧,來這兒玩的人多少都能喝點,可是這麼多人,這一輩子都沒見過人這么喝酒的。
這是酒,還是烈酒,還是勾兌的烈酒,可以直接點燃的烈酒。
這他麼哪是喝酒,這簡直就是在喝命!!
一紮勾兌烈酒下肚,張越只是打了個酒嗝兒,臉蛋微微有些發紅而已。
哈雷女的臉色卻開始發白,這哥們兒也太不要命了吧,本小姐長這麼大都沒這么喝過酒,你特麼是準備跟我拼命嗎?
事已至此,所有剛才看張越笑話的人,目光齊刷刷的全都盯着哈雷女,有膽兒大一點的小子,甚至還低聲慫恿道:「姍爺,弄丫的,這小子太囂張了!」
也不知道是被人慫恿的腦子有點發昏,還是被張越三番兩次的打敗搞出了火氣,哈雷女深吸一口氣,抄起酒杯,一口氣,不帶換氣的灌了下去。
只不過,酒剛下肚,哈雷女就感覺自己的喉嚨像着了火,從胃一直延伸到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