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柴不柴的?什麼……她是柴家……」
張越深表安慰的含笑點了點頭,看着林涵的表情來了個180度大轉折,心裏那股小得意就不要說了。
只不過,看着林涵雙眉緊皺,似乎還在沉思的樣子,張越又納悶了,自己好不容易拉上條這麼重要的線,長腿大美妞兒竟然沒有一點指示,這不科學呀!
「你看,我是不是繼續和柴靈珊接觸,你要是反感她……那就算了……」
什麼叫欲擒故縱,什麼就深入敵後,什麼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張越可是拎得很清楚。
可是,說難聽點,這叫虎穴,說好聽點,搞不好就是溫柔鄉,林涵能沒有其他的想法才怪。
「等等。就算你找線索,也不會找到柴靈珊身上呀,據我所知,她和家裏的關係很糟糕,而且早就揚言不攙和家裏的生意,那你又是怎麼和她搭上線的?」
終於,自認為想明白前因後果的林涵發問了,而且一問就問中了核心問題。
搞沒搞錯,你找線索都找到人家姑娘身上去了,大晚上的孤男孤女同處一室,都脫光光,還穿了你的衣服,你當本小姐眼瞎呀?今兒不給本小姐解釋清楚,看我怎麼收拾你!
林涵的想法和張越大不一樣,畢竟林涵是受過正規訓練的警察,考慮問題都是多方面的,一旦張越把握不好界限,和嫌疑人搞出超友誼關係,後面的調查難免會打折扣。
再有,這小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別再坑人家柴家小姐,這種行為絕對不能接受。
都這個時候了,林涵還有心思關心張越是不是誘騙人家柴靈珊上當呢,可想而知,心都多大。
說到這兒,張越真是冤枉到家了,本少爺好心好意做了回好人好事,不給頒發什麼好市民證書,給面小錦旗啥的就算了吧,居然還懷疑本少爺居心不良,真是夠了。
「喂,林警官,你說話能不能婉轉一點,什麼叫找到人家身上去了?我和柴靈珊只是萍水相逢,難道看到人家有困難,我不伸出援助之手,拉她一把嗎?不帶你說得這麼齷齪的啊。」
張越確實有點冤,昨晚那麼好的機會都沒有趁人之危,想想也是醉了。
憑這個,就有資格跟林涵叫板,本少爺絕對是誠信守禮,童叟無欺的好同志!
「行行行,就算你是恰逢其會好了,那你從柴靈珊口中到底有沒有挖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終於不再糾結這個問題,林涵將關鍵點轉移到了案件本身。
「嗯,關於這個問題嘛,我覺得咱們倆是不是邊走邊說,那什麼,你也可以考慮請我吃個早點,我這餓得不行了。」
蹬鼻子上臉,絕對的趁火打劫,不過只是一餐早點而已,林涵倒還真不怎麼在乎。
美目又在張越的臉上審視了一番,林涵才為難的點了點頭,不過口氣依然硬朗道:「給你五分鐘洗漱,否則你自己打車去局裏吧。」
「五分鐘足矣,你稍等片刻。」
男人嘛,有正事的時候,洗臉刷牙效率一向高,張越扭頭進去,稀里嘩啦一通折騰完畢,一共也才用了四分鐘。
稍稍喘了口氣,張越收拾齊整的站在門外,和林涵披着朝陽上路了。
早點很簡單,豆漿油條小鹹菜,張越吃得不亦樂乎,可是林涵卻沒有多大心情。
柴家這件案子,看似簡單,其實背後應該藏着很多見不得的人的事,如果挖得太狠的話,指不定會得罪多少大人物。
所以,林涵決定低調從事,到時候哪怕遇到上面的壓力,也可以輕易脫身。
市局經偵科。
張越坐到林涵的辦公室里,將昨晚在魅夜酒吧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全都講了出來。
末了,林涵還有些不敢相信,柴家堂堂的大小姐,喝過洋墨水的海歸高級知識分子,回國之後竟然不插手家族生意,自己一個人單獨打拼,也可以混到現在的水準,實在是不簡單。
但是,當聽到張越將柴靈珊帶到家裏,夜宿一晚的時候,林涵的眉毛又皺起來了。
都說混酒吧、夜場的女孩子,剛開始就算是一張白紙進去,之後用不了多久都能變成一副油畫出來。
早上柴靈珊看張越那眼神,那舉動,說倆人晚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