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特工訓練基地。
建築物都隱藏在翠林當中,若不仔細查看,根本無法發現。
同樣是一座三層高的小洋房,迷彩牆色。
二零九。
「這是你們的宿舍。」
指着門牌,將一竄鑰匙遞到謝晶手裏,方傑提醒道:「剛才我說那些,你們都要記清楚,千萬別違反,不然有夠你們受的。」
從操場過來,方傑粗略和謝晶四人講了一下規矩,什麼十一點前關燈禁足,什麼不能走出訓練基地,什麼保持宿舍清潔衛生......諸如此類的規矩。
最後,方傑煞有其事提醒道:「有什麼需要,別找我,自己想辦法解決。還有,明天早上七點操場集合。」
說完,方傑也沒理會謝晶四人無奈的眼神,踏踏地離開了。
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就這樣將他們四人丟在宿舍,只說了句明天操場集合,簡直是不負責任。
什麼狗屁啊!
謝晶心裏那是十萬個草泥馬在飛奔,要不是累趴,他還真打算走出特工訓練基地看看了。
美其名曰宿舍,其實裏邊就只有二十見方,四張配了一床軍用棉被的一米二鐵架床,窗前擺着幾張書桌,兩個大豎櫃,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早習慣了軍旅生活的鄭真三人並不覺得有什麼,將手提包放入豎櫃,然後很是享受地躺在床上。
累趴的謝晶,連手提包都懶得放到豎櫃,直接趴在床上,手都懶得動一下。
躺了半會,鄭真坐了起來,看了眼眾人,笑道:「雖然大家是兄弟,但以後宿舍誰說了算?」
曾鐵撓了撓腦袋,當仁不讓:「我的拳頭最大,當然是我說了算。你們往後,儘管聽我就是了。」
說身材,四人中確實是曾鐵身材最魁梧,砂鍋一樣的拳頭,一拳下來,鐵皮都要陷進去。
何福前瞥了一眼曾鐵,怪聲怪氣道:「要說比拳頭,我可沒服過誰。」
而短短几句話,瞬間的和氣被打破,就為了爭宿舍老大。
眼眸一抹精光閃過,鄭真舔了舔嘴巴,好像嗅到血的狼,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咧嘴笑道:「既然這樣,那大家來比劃比劃唄。」
「就怕你挨不了老子一拳。」
「來就來,誰怕誰。」
說着,曾鐵何福前兩人就挽起袖口,拉開架勢,隨時準備開架了。
一剎那,宿舍氣氛沉了下來,鄭真三人針鋒相對,橫眉怒眼。
三人可都是各自軍中的兵王,一身好本事,不較量過,自然誰也不服誰。
至於謝晶,見識了他的菜,三人自然沒將他放在眼裏。
客氣說一點,不在一個層次上;不客氣說,三人隨便一根手指頭,就能將謝晶撂倒,憑什麼和他們爭。
「哎,我說你們煩不煩。」
眼看三人即將幹起來,本不想理這些傢伙的謝晶,終於還是架不住:「誰拳頭大,那又能怎樣?拜託,現在都什麼社會了,拳頭大管個鳥用。」
拳頭大,誰就是老大。
真讓謝晶有點忍俊不禁:這年頭,有錢有勢,那才是最重要。
被菜鳥謝晶這樣鄙視,鄭真三人扭過頭,看了過來。
他們可是赫赫有名的兵王,那些新兵蛋子哪個見了他們不是敬畏有加,何時被如此鄙視過。
鄭真俊俏的臉上泛起一抹譏諷,我了握拳頭,笑道:「謝晶,別嘰嘰歪歪,是個男人就站起來,較量一下。」
饒是自來熟的曾鐵,也是一臉挑釁:「就是,連二十圈跑下來都丟半條命的廢物,敢在這裏嚷嚷。」
最後的何福前,簡直是神補刀:「要我是你,早就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不亦說乎,完全不將謝晶放在眼裏。
要動手,撂倒謝晶還不是一拳的事情。
「和你們打,我找死吖我!」
真和三個兵王動手動腳,那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扶着鐵架,緩緩做起來,謝晶臉上的鄙視更深:「要是男人,就和整我們那女人打。」
謝晶的話一出,鄭真三人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