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忍你這瘋子很久了。」
在將飯盒潑到鄭真身上的時候,白蟲就一躍而起,拳頭虎虎生風,往着對方招呼過去。
鄭真平時就是個話嘮,讓人煩,白蟲胸里有口悶氣,現在只是借題發揮。
「想打架,老子奉陪到底。」
怒喝一聲,不躲不閃,鄭真直勾勾一拳揍過去。
直接沒任何花哨的軍體拳,卻蘊藏着無法想像的穿透力。
嘭。
就那麼一瞬間,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鄭真和白蟲兩人就扭打在一起了。
你一拳,我一腿,不要命地向對方招呼過去,誰也不讓誰。
拳頭,腳印,砸得身邊桌椅一陣哐哐作響,鋼板的桌子被硬生生砸出個拳影,凹下去了;椅子更是缺一角,少一半。
飯菜橫飛,還在吃飯的眾人,或多或少都沾了一身的飯菜,湯汁。
這兩傢伙,怎麼說動手就動手?
有些反應不過的眾人,眼睜睜地看着扭打在一起的白蟲兩人。
「艹,敢打俺兄弟。」
沒來由,曾鐵爆喝一聲,握着那砂鍋大小的拳頭,如一頭重炮呼嘯,一個勁沖了上去。
一拳重炮,狠狠往白蟲胸口招呼過去。
誰管你死活,動我兄弟,就等着吃俺拳頭。
曾鐵的一拳,讓白蟲方寸大亂,腳步凌亂,轉眼間就硬抗了兩人幾拳,嘴角都溢出一抹獻血。
兩人的圍攻,白蟲也只能狼狽躲閃,哪裏還有多少還手之力。
曾鐵衝上去,白蟲一組三人也終於反應過來。
「白蟲,咱來幫你。」
「瘋子,重炮,你們找死。」
怒喝之下,冷魚和毒蜂兩人也趕緊衝上前,想要和白蟲一起圍毆曾鐵和鄭真兩人。
倆人是軍人,現在小夥伴被揍,就算不情願,也必須幫托。
不然,丟臉的是他們。
「打群架嗎?」
何福前咧嘴陰冷笑了笑,也不多說,一個箭步,拳頭緊握,就沖了上去。
兄弟,什麼叫兄弟。
這就是兄弟,共同進退,要打架就一起。
什麼後果,這時候何福前他們壓根就沒想。
既然白蟲挑起事端,揍這些傢伙一頓再說了。
「俺艹,你弄俺子孫根。俺跟你拼了。」
曾鐵被掏了下子孫根,拳頭也加重了不少,望着陰險的毒蜂招呼過去。
「老子不揍死你。」
白蟲怒喝一聲,拳影直奔倒退的鄭真轟過去。
這傢伙揍了他幾拳,現在也該還回去了。
「真以為我是女人,就好欺負。」
冷魚打起來,簡直就是個拼命三郎,哪裏有女人的矜持。
拳頭不是招呼何福前的胸口,長腿就是踹向對方的子孫根。
六人扭打在一起,不時轉換對手,拳轟腳飛,都往着對方要害招呼。
這時候,他們也是打出真火,誰還想其他,眼裏就只想將對方幹掉,哪怕對冷魚有意思的鄭真,對上女神也沒留手。
「幫還是不幫?」
閃到一邊的天使,看着混亂的戰場,一是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她是練家子,是實習特工沒錯,可和毒蜂三人並沒什麼交情。
什麼戰友情,什麼同窗情誼,這些天使都不在乎,也沒真切感受過。
無緣無故為白蟲出手,得罪鄭真幾個她可不認為值得。
況且,她是個女人,怎麼能和鄭真這些瘋子交手呢?
指不定,還會被揩油了。
心裏種種猶豫,天使更是不知所措。
「你們敢動老子兄弟,看老子不******。」
天使出不出手,那不是問題。
自己身手如何,那也不是問題。
現在鄭真三人和對方激戰,作為老大,謝晶當然不能袖手作壁上觀。
兄弟,什麼叫做兄弟。
那可不是嘴裏說說,吃個飯,聊個天就算,那是要拳頭,是要真誠對待。
鄭真三人對上白蟲三人,各盡所能,本就平手而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