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幫助下,花無烈被送上了救護車,被拖往醫院,在車上,花小缺氣憤不已,胸中的屈辱感更是一波一波翻騰,強烈得想要吐。
「要不,二哥,咱們報警收拾他吧?以我們花家的人脈,絕對能讓那小子把牢底坐穿!」花小缺咬着牙說道。
「不妥!」被花無烈拒絕。
花無烈躺在擔架上,側頭想了一想,說道:「一來,咱們剛才故意沒有開監控,沒有充分的證據,二來,丟不起這人啊!」
花無烈長長嘆息,心中沮喪,從小順風順水,能搏獅殺虎,同輩人中很少有敵手的他,居然敗了,而且還是完敗,敗得很慘,很屈辱。打輸了還要去報警?這張臉以後還要不要,日後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花小缺也無語,確實,報警?怎麼丟得起這人啊!堂堂古武世家的少爺,花氏集團未來的接班人,居然還要淪落到報警?若是傳了出去,那簡直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要成為年度大笑話。報警,那是弱勢群體才幹的事情!花家兩少爺不屑干那種事,也沒臉干!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算了嗎?」花小缺鬱悶,憤恨,心中極為不爽。
「哼,」花無烈心中的憋屈之意只多不少,難以言述,沉吟片刻,就道,「咱們先用錢砸他,羞辱他,再請九叔前來收拾他!算算日子,九叔也應該出關了!」
他口中的這位「九叔」,是花無烈的父親一輩,在家族中武力排行第二,除了一位早已「失蹤」,不知去向的族老,算是如今花家最厲害的高手!平素也很得花家老爺子喜歡。
花家老爺子是花無烈的爺爺,也是花家目前的家主。昔年年輕的時候,一身功力也是罕有人能及,但現在畢竟老了,八十多歲,又身居高位,早有很多年未跟人動過手,沒有人知道他的功力,但拳怕少壯,想必,自然是不如他的那個兒子的。
做父親的也不可能跟自己的兒子去爭這個高低。
「可是,怎麼砸呢?」花小缺問道。
花無烈道:「這還不簡單。你不是調查過,那小子是銀杏醫院的醫生嗎?似乎還挺看重這份工作,雖然那小子不缺錢,但依然在那裏兢兢業業。我們就出點錢,將銀杏醫院收購了,到時候想怎麼折磨他就怎麼折磨他,折磨完之後再開除他!」
「若是那小子在我們開除他之前就憤而辭職呢?那我們不是爽不到了?」花小缺又問。
「那就直接開除他!入主銀杏醫院的第一天,就全院公佈,通報,在羞辱的同時,將他辭退!到時候醫院是我們的,他不走也得走!」花無烈躺在擔架上,沉聲說道。他現在的傷勢很重,但是,底子很好,體質強健,所以還能開口說話,若是一般人,此刻恐怕早就奄奄一息,昏迷不知道多少次了。
「哈哈,這個方法好,我平時最喜歡乾的就是這種事了!」花小缺立刻興奮。他現在已經進入花氏集團高層,手底下分管着好幾家子公司,也能調集大量的資金,想來狙擊銀杏醫院不成問題。
「我立刻就去召集顧問團,開會討論如何收購銀杏醫院的事情。」花小缺激動地道。
「您小孩的這個肺炎,雖然嚴重,但是並不難治,放心吧,過幾天就能出院了!」
許卓現在已經上班了,正在病房裏巡房,見到一個剛住院的小孩肺炎很嚴重,便過去檢查,並暗中催動萬化天眼,透視眼、顯微眼等等啟動,釋放出殺菌射線,對其肺部內的病原菌進行精準狙殺,清理乾淨之後,許卓就信心滿滿地安慰孩子的父母。
畢竟,現在的小孩都是父母的心頭肉肉,小孩一旦生病,做父母的都相當緊張。
這對父母也聽聞過許卓「許神」的名頭,當即好像吃了定心丸一般,沒有那麼憂心忡忡了!
「許卓,許卓,快下樓,去門診大門口,你看看誰來了?」倪小苗打來電話,在電話里十分興奮地嚷嚷,隱約間,她說話的背景似十分嘈雜,很是熱鬧的樣子。
「哦?」許卓心念一動,萬化天眼往那邊望去,就見到,一對穿着十分樸素,約三十歲的年輕夫婦,帶着一個七八歲的小孩,拎了許多土特產雞蛋、地瓜等,還舉着一面錦旗,正十分侷促地站在人群中。
鄉下人進城,又被這麼多人圍着,這家人自然渾身不自在,好在,倪小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