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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炎熱,幾大口冰鎮的冷飲下肚,幾人都感覺到極為舒爽。尤其是道奇先生,他落魄多年,不知有多久沒有喝過這種暢快的「奢侈品」了,因此,當許卓問起昔年他的手底下的員工,大軟件師秦暮的消息時,道奇先生不由微微出神,望着窗外,沉浸在了昔日的輝煌與榮耀之中。
昔年,他也是高科技企業、明星企業的創始人,常常上報紙、電視,還經常受到政府官員們的熱情接待,出入都是豪車豪宅,不要說這種冰鎮飲料,哪怕是上百年份的葡萄酒,數十元美元一支的雪茄,都是隨意享用,哪裏像現在,淪落至貧民窟里最窮的那一個,每天靠撿垃圾為生,要遭受別人許多的白眼和鄙夷。回想起來,年輕時候的輝煌恍若隔世,如夢似幻,是那麼的不真實。
居移氣,養移體,道奇先生年輕的時候也是風度翩翩,氣質不俗,但是自從破產後,多年的破落戶生活,早就磨滅了他身上的高雅氣質,此時此刻,也就一個窮困潦倒的糟老頭而已,與普通的乞丐沒有多少差別。
所以,道奇先生沒有過多地沉浸在往昔的回憶之中,很快就回過神來,開始回答許卓的問題。
破產這麼多年,落魄這麼多年,每天和生活抗爭,道奇先生已經對昔年的很多員工都沒有印象了,但是唯獨秦暮是一個例外。
「他是我公司裏面唯一的一個華人。」道奇先生一邊喝冰飲,一邊講述,「不怕客人笑話,以前我相當歧視華人,總覺得華人在編程這一塊是無論如何也趕不上歐美人種的,也許比印度人都還要差上幾個檔次,但是,秦暮他徹底地改變了我的看法,用他真真實實的能力,強悍的能力,證明了華人在這方面也能獨領風騷!」
在道奇先生眼中,秦暮就是一個工作狂,每天沒日沒夜地加班加點,讓他這個老闆都很不好意思,不得不年終獎給他多發一些,否則的話無法服眾,因為若是秦暮這樣能力出眾,勤奮工作的員工都拿不到太多年終獎的話,那麼,其他人的年終獎都不要拿了。
「他一心埋頭在工作中,堪稱廢寢忘食,從來不約會,也不考慮個人問題,我們都替他急了,給他介紹女朋友他也不要,總是以工作太忙沒有時間拒絕,就在我們大家都懷疑他性取向有問題的時候,他遇到了他生命中的真命女神!他向我們大家證明了,他並非性取向有問題,而是眼光太高,一般的女人根本看不上眼!」
「那個女人是誰?」許卓問道,他有一種預感,這個女人可能比道奇先生對秦暮了解得更多,若是能找到對方,也許會查探出秦暮消失的更多背後原因來。
「那個女人的身材極好,膚色極白極細膩,任何男人看見了她,都會心癢難耐,荷爾蒙泛濫,她就是一個傾城的尤`物!」道奇先生說起來,口水直流,似乎當年也對那女神有着非分之想。當然,也只能想想罷了,如今十幾年過去,對方也早就韶華已逝,人老珠黃了。再說,以道奇先生現在的生活狀態、經濟條件,即便對方老了,他也高攀不上。
「那個女人名叫傑西卡,雖然不是明星,但是容貌卻要勝過當今的很多一線女星,她原本是一個很普通的售貨員,可惜,後來秦暮消失,她也不見了蹤跡。當時秦暮消失後,很多人還想打她的主意呢。」道奇先生說起來滿滿的遺憾,估計是為自己沒能成功接盤而懊惱。
只是,道奇先生後來生意破產,也沒得心思去留意女人,也不知道傑西卡去了哪裏。傑西卡不像秦暮一樣有家人,當時消失了,根本就沒有人去管她,也沒有人去報警。
這整件事情都透着蹊蹺,許卓略一沉吟,就問道:「當時他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仇人,或者黑幫勢力?」
「這個,好像沒有。」道奇先生想了想,說道。隨後又仰頭灌了一大口飲料,喝掉了瓶子裏的最後一點,然後砸吧砸吧嘴,眼巴巴地望着許卓。
許卓十分慷慨大方地又從背包里取出一瓶,扔給了道奇先生。道奇先生好奇地看了他的背包一眼,心說這背包看着不大,但是卻好像能裝很多東西似的。
許卓隨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