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頓時輕泣,咬牙,不敢再叫了。她的背上,衣服已經被抽破,露出很多交叉的鞭痕,很顯然,之前已經不知道被抽過多少鞭子了!但是,唯一的一點,可能那奴隸販子怕抽壞了女孩子的臉,賣不出好價錢,所以都是抽的她的身上,故而臉蛋還保持着白嫩,只是沒有血色,十分蒼白,惹人憐惜。
「這個小女奴怎麼賣?還是處`女嗎?」有人來問價了,是一個大腹便便,酒糟鼻,滿臉麻斑的白人土豪,一身酒氣衝天。
「處`女!保證是處`女!沒有任何人碰過!」那奴隸販子連連保證,同時又不無得意地大聲誇耀,說道,「老爺,這可是稀罕貨色啊,是來自遙遠東方的大家閨秀小姐呢,是我的一個朋友,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捕捉來的,剛剛到貨,新鮮**,充滿了異域風`情,只要二十個金幣,您買回去,保證晚上爽得不行!」
那酒糟鼻麻斑漢子伸手抓起了女孩子的頭髮,將她的臉扯得仰了起來,見到小臉蛋精緻無比,而且是黑頭髮,黑眼睛,眉毛如黛,小`唇`誘`人,果真是充滿了異域風`情,便哈哈大笑,連聲道:「好好好,這頭小女`奴老爺我便要了!」
他說着就迫不及待伸出噁心的長舌頭要去舔小姑娘,小姑娘嚇得哇哇大叫,但是又掙不脫,淚水嘩啦嘩啦如決了堤的洪水一般,正在這時候,忽然,「砰~」的一塊石頭飛了過來,頓時將那酒糟鼻麻斑白人漢子給砸得慘叫着飛了出去!
「啊,大哥哥……」農家樂小女孩見到許卓出現在她的面前,不由恍惚,隨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別怕,哥哥保護你!」許卓將農家樂妹子抱在懷中,安撫她。
這邊出了這麼大的熱鬧,不僅引起了奴隸們的譁然,更加惹得許多路人圍觀。
那酒糟鼻麻斑白人壯漢皮糙肉厚,雖然被許卓砸得飛了出去,但是許卓留了手的,對方並沒有被砸得腦袋裂開,而僅僅只是鼻血橫流,鼻青眼腫,嘴角都被砸歪了,鼻樑骨也被砸斷了,從地上爬了起來,跳腳大罵道:「哪裏來的野蠻漢子,你知道本老爺是誰嗎?居然敢用石頭砸我?」
許卓笑道:「管你是誰,你要是再敢來騷`擾我妹子,我就再砸你!」
農家樂妹子聽了許卓淡定輕鬆的話語,心中的悲傷和委屈也不由少了一些,停止了哭泣,很有幾分不好意思地從許卓的懷裏掙了出來。
「大哥哥,我們怎麼在這裏?這是做夢嗎?可是,怎麼這麼真實呢?」農家樂妹子看看許卓,又看看四周,再看看許卓,心道,這一定是做夢,想到是做夢,不由輕鬆了許多,既然是做夢,那就頂多算是噩夢而已,算不了什麼的。另外,她內心深處還頗有幾分羞澀,為何自己做夢會夢見許卓?這才見了一天時間不到而已啊,難道,就這樣春`心萌動,居然做起了思男人的春`夢?可是,傳說中的春`夢是這樣的嗎?有這麼恐怖的春`夢嗎?
女孩十分茫然,許卓拍拍她的肩膀,道:「這些事情稍後再說,我先想辦法把你救出來再說!」
「啊呀呀,你敢藐視我?本老爺要跟你決鬥!」那酒糟鼻麻斑白人漢子怒吼着,從邊上一名武士那裏奪過來一口寬背闊劍,雙手揮舞着就朝許卓撲了上來!
邊上就有人怪叫介紹:「這位可是昔日響噹噹的貓頭鷹傭兵團的團長啊,後來錢賺得足夠了,這才退休,在我們城堡里準備養老呢,雖然今天酒喝多了一點,但是這劍法仍舊虎虎生風,威勢逼人!你們猜,那個黑頭髮黑眼睛有點像從遙遠東方來的小白臉大約能支撐幾招?想好了我們要下注了啊!」
可惜,還未等大家猜測作賭,那個酒糟鼻麻斑漢子,據說是昔日響噹噹的傭兵團的團長,就再次慘叫着飛了出去,而手中的闊劍甚至都被許卓給奪了!
許卓自從修習了太極聽勁、八卦游龍步、無名指法、釣蟾勁等功夫後,在柳清泉的指點下,實力突飛猛進,再加上開弓練力,好幾次易筋伐髓,膂力驚人,連花家的那個武道高手都不是許卓的對手,更何況這種邊陲小鎮的傭兵團團長呢?
貓頭鷹傭兵團雖然號稱響噹噹,但那也只是在這邊陲之地稍微有點名氣而已,沒有真正的高手,最後才不得不解散的。
「老闆,我要替我妹子贖身!」許卓抓了一把金幣撒了出去,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