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晰地感覺到隔着衣物,他下身的反應已極為的強烈。
血色的眸子逐漸因玉火而熾 熱,她直視進他han欲的瞳子裏,瞧見裏面除了飢ke的火焰,更多的是霸道得似要將她淹沒的深濃情感。
「你用葉子包的雞埋在土壤層底下,這個時候挖出來,肯定熟了,很香,很好吃了。」她岔開話題。
「你想吃?」
「不是。」
「那就由着。」他伸手執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心臟部位,「感受到了嗎?本王那顆沒有心跳的心,已經微微在跳動了。」
以前的他沒有心跳,現下……還真是有了一點心跳。她反手把上他的脈門,「從你的心臟部位,已開始有隱隱細微的熱源向身軀流竄。」
「早就是這樣了。就是憑着這點溫熱,加以別的藥材,月圓之夜沒有女人才熬得過。」
「你練邪功練成了一副冰涼的屍體,究竟吃了什麼奇藥開始恢復體溫?」
你的血。他目光灼灼瞅着她,「你。」
「少拿我開玩笑。」她不悅地皺眉。
「鳳驚雲……」相較於她的不悅,他卻愉快地勾起了唇角,「這麼關心本王,你是不是愛上本王了?」
她身軀微微一僵,他的吻卻撲天蓋地而來,那冷涼的薄唇堵得她櫻嫩的紅唇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深重的吮、吻。
他無比的沉醉。
像是一個世紀那麼久,他總算放開了她。
「起來!」她柳眉蹙着,氣息微喘。
望着她被吻得有點腫了的唇瓣,他有些心疼,卻更是想狠狠地將她好好壓在身下rou躪。
後半夜了,夜風吹來,有點冷了。
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向木屋裏走去。
屋裏很簡單,只有一張簡單的木床,床上倒是鋪了精美的被褥。
她突然有一點感動。
那把藤椅、烤雞、木屋、木床都是他親手做的,雖然比較粗糙,卻是他的真心意。但他從來沒有向她說起,是她問了,他才認個一句。
似乎,在他眼裏,為她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
不像君佑祺,付出了點什麼,總要在她面前討喜討巧,說得天花亂墜一往情深,背地裏卻諸多算計。
一個是付出了卻不多說的男人。
一個是嘴上說得特別多,做事總帶目的的男人。
在這荒郊野嶺弄了套那麼精緻的被子,君寞殤是怕委屈她夜裏睡不安穩吧。
「子時了,早點睡。」他將抱她到床上,為她脫了外衫,脫下鞋子。
此時的他不像人人畏懼的大魔頭,反倒像一個悉心照顧妻子的丈夫。
他依舊是戴着半邊面具,俊美絕倫的右臉沒什麼表情,氣勢冷森得只消一眼便讓人心魂俱顫。
她卻總覺得現下的他很溫柔。
是把她捧在手心裏。
為她蓋好被子,他也脫了衣衫上chuang。
原以為他會像君佑祺一樣強迫她,他沒有,只是緊緊地將她擁在懷裏,一手又在她的後背輕拍着,像在疼惜孩子似的。
莫名地,她感覺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