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蕭星叫道,就將一柄寶劍自腰間解下丟去。
一個翻身接過長劍,蕭月卻不敢有絲毫遲疑,趕緊擺出防禦手段,暗想:「這傢伙,當真強的可怕!」不過一霎那功夫,她就被對方壓得喘不過氣來,甚至就連兵器也被廢了。
難道說,所謂的修成道體的傢伙,就是這麼強橫嗎?
念及自己的師傅,蕭月開始焦躁起來。這時,遠處傳來一些人群折斷樹枝枯葉的聲音來,她立刻着急起來:「妹妹,這個時候無需留手,全力以赴阻住這些人,否則師尊計劃就要毀於一旦了。」若是對方主力到來,以她們兩人實力決然不是對手。
「嗯,只是姐姐,你一個人千萬要小心了。」
應了一聲,蕭星卻將那血元老人視若罔聞,盤腿坐下將蔥蔥玉指置於琴弦之上,緩緩地按耐住心頭情緒,渾然將周遭的一切全都忘卻,沉入了空明的境界之中。
「這小丫頭想要做什麼?」那血元老人卻感覺有些不好,整個人就像那看定獵物展開狩獵的獵豹一樣,風馳電掣急速奔來,一張手濃鬱血氣翻湧而出,就要將其吞沒其中。
正在這時,「鏗鏘」一聲,憑空中一道炸雷驟然現身,正好劈在他面前阻住去路,隨後好似裂帛一樣的金石交擊的聲音頓時炸裂開來,緊接着兩隻手好似化作了虛影一樣,不斷的將那一根根琴弦挑起、撥動,猶如萬千鐵騎紛紛踏出,昔日裏尚且算是自然和諧的山峰,頓時化作了滿是刀槍劍鳴的血腥戰場。
這琴聲,正如她最初見到父親以身殉城時候的悲憤一般,直欲將眼前一切全都摧毀破壞。
血元老人一時不察,頓覺胸前之中血氣翻湧不定,雙目之中影像模糊不清,就連那六識感官亦是感覺有些遲滯。他當即大怒:「好傢夥,且看現在我如何整治你!」一張手,手臂之上立刻竄出數十片銳利鱗片,於空中掠起曲折軌道,朝着蕭星襲來。
面對如此陷阱,蕭星卻並未理會,依舊盤腿坐於地上,不斷的彈奏着手中古箏。
這時,以她為中心百丈之內勁草陡然間挺拔起來,紛紛竄出卻於空中形成一睹青草編制的堅硬屏障,硬生生擋住劈空襲來的血元老人。旋即,一股狂風應聲而起,濃烈無比正如龍捲一般,將地上碎石全數拔起,紛紛朝着血元老人砸去,漫天碎石凌空落下,卻不禁讓人想起那被投石車攻城時候的場景。
未料到這般詭異場景,血元老人當即被整個捲入其中,輕易間難以掙扎,只好運起玄功抵抗外界撞擊。
捎帶一會兒,他感覺外界壓力稍微減弱了一下,當即逃了出來,想及自己居然在這兩位初出茅廬的丫頭手中受辱,當即吼道:「好傢夥,今日裏就讓爾等見識我全部的力量!」身體之上隱隱間有紅光閃爍,顯然是打算用處自己全部實力。
「妖孽,納命來!」
正在此刻,蕭月卻自天空中落下,嬌喝一聲。
她之前早有準備,見到血元老人剛剛逃出就當即抓住機會,長劍之上陡然炸裂出萬千劍芒,劍芒仿似一朵潔白曇花,在空中緩緩綻放出來,聖潔典雅無以形容其此刻的高潔,卻在曇花綻放到極致時候,中央蓮蕊卻化作了一柄銳利細劍,其餘花瓣此刻卻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樣轉而消失,中央那柄細劍卻猛地膨脹數倍有餘,自原本僅有牙籤大小的體積,化作一柄足有拇指小拇指粗細的長槍驟然刺出。
迅如閃電,快似疾雷,咻的一聲,就化入血元老人身體之中。
面次情況,血元老人猶自帶着不可思議,將手輕輕撫摸着胸前一個細小血洞,剛要說什麼,卻「砰」的一聲整個胸膛炸裂開來,無數肋骨全都折斷,血肉更被全數粉碎,甚至那顆心臟也被炸掉半邊。
「怎麼可能,我居然就這樣被這兩位小丫頭給打成這樣子了?」
猶自帶着不可思議,血元老人捂住胸口炸開的胸腔,口中噙滿着濃郁鮮血。
雖是如此,他卻依舊支撐着不死,這般生命力也算駭然,而且胸口之處已然開始恢復起來,對他人來說算是死亡的致命傷勢卻不過是重傷罷了,這兵血劫果然有獨到之處。
正在此刻遠處一行人卻早就飛奔而來,那忽睹都瞧見眼前場景,當即大怒:「將這兩個女的給我抓住,不得讓她們逃走。」隨後就
第六章力盡心亦堅,奈何劫難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