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刻,一騎飛奔而來。
那騎兵背後插着三根火紅的大旗,紅的好似燃燒了一樣,不過是眨眼之間,對方便已經感到城門口之下,對着城門頭上的守將高聲喝道:「我有要事稟報,還請少帥快快接令!」
「是李振?看他這樣子,前線莫非是失敗了?」
呂師夔臉色瞬變,收縮的瞳孔透出他的害怕。
因為那阿術領着大軍前來,所以自清晨時分,呂文德、呂文煥便令呂師夔率領餘下士兵駐守襄陽,自己則是親自帶着麾下士兵北上,試圖和阿術決戰,好將這阿術徹底趕出去,以免襄陽陷入重重圍困之中。
現在已經是晌午時分,尚不知曉戰況究竟如何。
如今時候,李振如此模樣趕回襄陽,實在是讓他害怕無比。
側過身子,呂師夔對着身邊兩人拱手一拜:「兩位義士,我本打算好好答謝一下兩位義士救命之恩,但無奈軍情緊急,可否容我告辭?」
「當然可以。」
劉克莊目光微轉之下,卻是落在了那傳令兵身上,心中盤算起來。
「這傢伙叫李振?也許,我們可以從此人下手?」
他們兩人之所以要救呂師夔,並非是出於好心,只是存心通過這種方法靠近呂師夔。
再怎麼說呂師夔也是呂文德的兒子,從血緣之上就存在着天然的關係,若是能夠自呂師夔身邊得到一些消息,那自然是好的。
呂師夔不明緣由,只將兩人當做是報國從軍的義士,遂令隨身侍衛接待兩人之後,自己則自房頂之上跳下來,來到了那李振身前。
「李叔叔,告訴我前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怔怔的看着李振,呂師夔目光憂愁,似是在害怕接下來的消息。
襄陽的情況他也明白,可不是華夏軍那種驍勇善戰之輩,若是和蒙古對陣的話,並不佔據優勢。
「啟稟少帥。就目前來說,情況不是很好。」李震避開目光,眼眸之中透着為難之色。
呂師夔感覺心臟猛的一緊,念叨:「情況不是很好?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就我離開之前的戰況來看,這一次只怕崇國公凶多吉少。對方乃是兀良台阿術,更是不知從何處弄到了一柄詭異兵器,崇國公縱然武力過人,但依舊被那詭異傷到身體。」李震神色緊張無比,顯然也是為這戰況而為之震驚。
「什麼?」
呂師夔頓感天旋地轉,差點兒暈厥過去了。
僅憑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那蒙古有備而來,要不然他的父親為何會敗的這般乾脆?
李震連忙安慰道:「不過少帥也莫要擔心。雖然崇國公受傷了,但是那阿術卻也未曾躲開,也一樣遭到反噬。更何況崇國公久經戰陣、經驗豐富,定然能夠安然無恙。」
「也許吧。只是父親可曾說過什麼?」
呂師夔勉強維持住身子,讓自己不跌倒在地。
父親情況不明,他若是有所閃失,這襄陽可就徹底淪落到那蒙古的手中了。
李振回道:「這個。崇國公讓我轉告少帥,務必要把守好襄陽,絕不可讓蒙古奪了去。還有,須得將消息傳給臨安,務必要臨安之人派遣援軍,要不然的話襄陽就可能被他人所控制。」只是李振說到這話的時候,卻透着幾分不滿來,口中也是欲言又止。
然而呂師夔卻全然無視,只是口中念叨:「也對。僅憑襄陽軍隊,如何能夠和蒙古對抗,若是這樣那就必須要通知臨安了。」說罷之後,便轉身離開了,卻是準備回到府衙之中寫信,好向臨安求援。
城門口處,李振孤身一人站在原地,幾縷秋風吹過,讓他感覺通體發冷。
「向臨安求援?莫要忘了,襄陽距離臨安足有千里之遙,這一來一去至少也得十天半個月才行。等到臨安援軍到來之後,只怕這襄陽早就淪陷了。」
當然,這話兒也只限於他心中所想,卻也未曾宣之於口。
對李振來說,傳遞呂文德的命令乃是職責,至於其他的,他可沒有插嘴的餘地。
「請問這位,莫不是李振李將軍?」
正準備前往軍營,李振卻見不遠處走來兩人,正是黃震和劉克莊。
李振有些奇怪的看
第一百四十六章不愉快的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