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幾人驚訝,遠處有走來幾人,俱是攜着兵刃。
他們見了這個隱密車隊,當即笑了,揮揮手示意身後走出了上百人,一個個全都是身着鎧甲,手持勁弩,分明就是金朝士卒。見此情況,自車隊中走出一人,正是竇寇。
他臉上堆滿笑容,指了指身後的數十輛小車,說:「應允的三千擔糧食已經來了!不知道列位何時能夠撤軍?」
烏古論長壽回道:「撤軍?你放心吧,我們很快就會撤軍的。畢竟依着時間,那南宋馳援軍隊也應該已經到來了吧。」目光微眯着,明顯對南宋軍隊不屑一顧。
此刻距離他們進攻興元府已經有二十多天。
縱然在這古代之中存在着信息延遲,軍隊調集和派遣也需要耗費相當長的時間,如此長的時間也算足夠對方反應過來,並且做好充足的準備。
在沒有一鼓作氣攻下興元府之後,他們所謂南下奪取川蜀一帶的計劃,算是徹底失敗了!
「那就好,那就好!」竇寇連連點頭,腦海裏面卻突然竄入父親當日死亡的場景,不由得狠聲請求道:「對了,不知道當日我拜託列位準備的東西有沒有準備好?」
「當然。這是你要的弩弓還有毒藥!」烏古論長壽一揮手,當即有士卒將手中拿着的弩弓,還有一個玉瓶遞過來。
南宋律法有言,不得持有鐵甲還有弩弓,違者以叛逆罪論處。如今竇寇私下弄到弩弓還有毒藥,只怕所謀不小。
「很好。這樣的話,我就能夠殺掉那個狗官了!」狠着聲,竇寇極其冷漠的說着:「殺父之仇、滅家之舉,豈能輕易忘懷?」直至今日,他依舊無法接受當日父親會如此輕易淪喪,而自父親淪喪之後,他辛苦十數年所創建的鹽幫也就此樹倒猢猻散,不復之前的豪奢家族。
「狗官?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傢伙的想法!」
不可置否,烏古論長壽只是有些古怪瞧了瞧這人,然而除了發現其一臉猙獰樣子,更無半分的仁慈。他只是指揮着手下將糧食搬運回去,至於這人究竟打算怎麼做,毫無了解意願。
成功了,他們自然可以奪取興元府;失敗了,也不過是撤退罷了!
既然有利無害,那又何需拒絕呢?
正在這是,「咯吱」一聲傳來樹枝斷裂聲音。
這一下立刻讓竇寇還有烏古論長壽驚醒,唰唰抽出長刀,明晃晃的亮光耀人眼睛,彼此之間相差約有一丈有餘,背靠靠凝視着周圍狀況。良久之後,毫無動靜,卻讓人懷疑之前的不過是狂風吹拂所造成的。
「呼!差點就暴露了。」
小手捂着蕭月嘴巴,小龍女卻早將其點住令其分毫動彈不得,目光自樹冠望見低下幾人,想着:「沒想到在興元府之中出了一個叛徒?勾結金兵,暗藏兵刃,這傢伙估摸着是想造反嗎?」
之前正因為聽見這人說到了關於刺殺她們父親的事情,所以蕭月才會一時不慎踩斷樹枝,讓人聽見了動靜。
「沒動靜?難道是風颳的?」竇寇說道。
烏古論長壽卻感到有些古怪,久歷戰場的經驗告訴他,四周圍藏着什麼危險的東西。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張口怒嘯道:「是誰?給我滾出來?」
應着聲,「咔嚓」一聲,蕭星卻被這聲音嚇得肝膽俱裂,一時不慎整個人跌了下去。
幸虧下面滿是雜草,好似鋪面了無數的床單一樣,卻不怕會摔壞。只是瞅見周圍望過來的目光,蕭星頓時害怕的蜷縮起了身子,眼眶中噙滿淚水,卻拼命的忍住不欲哭泣,當真是一個倔強的好傢夥。
「女孩?」
烏古論長壽頗為詫異,然而旁邊的竇寇卻面色猙獰起來,將腰間的長刀抽出,就走了上前。感覺詫異,烏古論長壽四下看了看,卻並未發現還有其他人存在,當即喝住竇寇問:「你認識她?」
裂開牙齒,竇寇整個人都似厲鬼一樣,叫囂着:「當然認識。蕭知州的千金,這興元府就沒有幾個不認識的。天幸讓你落在這裏,不如今日就讓我抓你回去,看看那蕭知州是否還有半分憐憫?」說着,就將手抓向蕭星,欲要將這嬌俏女童逮住施虐,以報復自己父親死亡之仇。
縱然他的父親不過是因為逃走被殺,卻依舊將原因怪罪於蕭逸頭上。
無
第七十一章現蹤跡,何須懼凶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