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擁有法治,領主統治管理的領地,每一個季度那些領主派出騎着膘肥壯碩戰馬,腰挎利刃鐵劍,拖着幾輛寬大的敞篷馬車,浩浩蕩蕩,遊走在他們的領地上,挨家挨戶,不論物質,之論價值,收取他們當季度的稅金。原本空蕩蕩,只有竹籠草繩的馬車,逐漸累積領民的納稅。騎兵的腰包變得鼓鼓,比他們的鎖子甲都要重。馬車上滿載各種食糧,有羔羊水鴨,有野兔飛鳥,有甜瓜香梨,有小麥奶酪……」
荒蕪的草原聚居數百流民,在商隊游吟詩人的說唱下,他們深有感觸。篝火炊起淡淡的輕煙,融化的冰雪成了解渴抵餓的原料。不遠商隊的營地歡聲快語,歌舞和音樂是普遍的娛樂,賭博和情色是欲望的驅使,空木桶上跳動的骰子時刻變化着他們的六個臉孔,有歡快有憂愁。衣不掩體的游女,東竄西竄各個商隊,尋找欲求不滿的護衛,嬌喘惜惜的呼喘呻吟在某些帳篷里傳出。
相比城外,城內井然有序,商鋪地攤形成了一條人行走道。這裏禁止馬匹的進出,巡邏的士兵奉命而動,四人一隊地行走在街道上。捧着水瓶的婦女帶着活蹦活跳的小孩到泉口排隊取水,秋收過後的農夫除了整理乾草,便無所事事,三五成群地開始閒聊。
「阿諾德大人,遵從大人的安排,新移民定居格蘭特的流民我們已經登記好。」
接過爾蘭遞上來記事本的阿諾德,翻開那密密麻麻的書頁,滿意地點頭說道「爾蘭你做的不錯。現在把他們編號,就像我之前跟你們說的一樣,採用數字分編。」
「明白了,我的大人。」
成為治安官的爾蘭離開了阿諾德的書房,直接轉步走出領主大廳。而這時卻碰上最近十分少見的霍根,這位愛風流快活的情場浪子。
「爾蘭,數字分編?」長期遊走在外的霍根,今天吊兒郎當地出現在大廳內,足夠讓人意外「那是什麼東西?」
「哈哈,霍根。你今天掛彩了?」看着嘴皮被咬破的霍根,爾蘭意味深長笑說「那是屬於城下所有人的編號,包括他們出生地,工作,出生日月,居住地都列入編碼。是阿諾德大人要求的。」
「編碼?」
「恩!是的。」爾蘭抱着記事本扶着劍和霍根抱頭揚天闊步而行「只能說你不知又找到哪家的寡婦,也不多出席阿諾德大人的主管法庭。」
嘿嘿笑的霍根不願意參加政治「我是騎士,又不是政客。所以我只管守護阿諾德的榮譽和權威,用我的劍去履行就行。」意猶未盡的霍格得瑟笑着「也自然少不了那些可憐的寡婦和少女,他們也需要我的劍去慰藉。」
「情慾無邊的傢伙,曼德爾肯定會對你說教。」
「主神在上,我要替主神給你修正歪曲的思想。」滿帶曼德爾公教口吻音調的霍根模仿說着「他絕對會這樣說。說吧!編碼這東西我還真沒見過。」
「數字你知道了吧!」看到霍根點頭,也不作隱秘,畢竟這將是格蘭特通用的身份證明,把記事本手帳打開「看到了吧!這是領民的出生地,然後後面的是他的在格蘭特的工作,以及他的出生,最後是住址。」
「都是數字,誰會去記住。」那密密麻麻的數字和資料一擊就把霍根弄暈。
「他們會記住的,因為這就是格蘭特的領地法則。任何人都必須遵守,當然只限于格蘭特。」
「權利和義務嗎?」阿諾德經常提到的話。霍根順口張來,有模有樣的學說道,擺弄他靈巧的雙手。
兩人沿着被挖削成坡的坡路走下城堡。山丘邊上不少的泥土也被挖掘了不少,緩坡也成了陡坡。清掉的泥土成為城下居民建築用的材料,混合遷拆舊房得來的木板組合築建而成。
「霍根,你比我認識阿諾德大人要早,他是個怎樣的人,我很是好奇。」爾蘭曾經在鬥技場上敗過給阿諾德一次,除此以外更多阿諾德的奇幻傳聞更是只有途人的誇誇其談。放眼城下這一片新規劃的城區,雖說建築的房屋平平無奇,但重點在於它的規劃是井井有條,防範的守備面積得到充足的覆蓋。
巡邏的隊伍整齊在兩人面前走過,他們整齊的步伐,統一的衣裝,讓人感到耳目一新。
「你也看到,這些士兵要是女的,那肯定會是一道風景線。」霍根調侃着「阿諾德大人他充滿魅力。哦!我只對
七十五、領地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