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麗堂皇的宮殿,精雕的壁畫,引人入勝。大部分人離去後,這個大廳顯得無比空闊,充滿莊嚴的氣氛。部分停留殿內攀談的貴族和領主圍城小圈子,高談闊論,炫耀自己擁有的新鮮事物。
守備宮殿門前鬆散的侍衛一手執長矛,一手緊握腰間佩劍,似乎成為了他們唯一不靠在牆壁作息的依賴。睡眼惺忪的他們過上平淡無奇的日子,加上現在亞德拉皇都內千名格力斯勇士駐紮,他們的工作就變得更加輕鬆。
雀石花盤的葵樹邊上,假裝觀賞植物的馬爾特假惺惺用手撫摸,不時用手揉捏自己上翹的小鬍子。那身特有的紫色過膝的長袍服飾,加上金絲刺繡的花紋,除了馬爾特特顯自家財力外,還會有誰敢在皇帝國王面前,擺弄出金花刺繡。哪怕瞎得都能察覺這位國家首富的存在。
「皇帝陛下還真夠仁慈,幾百銀鷹換一片土地,范海恩閣下也真是個幸運兒。」
「哪裏,還不是多得馬爾特閣下的關照。」
「你做了一筆不錯的買賣,今天可是不少人看得眼紅。」馬爾特轉過身來,自戀鬍子地有節奏揉順,眼光卻留意到離開宮殿的阿諾德「哦!看來你的賣家來了。」
服飾花俏的范海恩撇了撇嘴笑說「我還是少讓人心疼,我就先離去了。」馬爾特兩人相互點頭作禮辭別。
阿諾德倒是假裝看不到對方,悠悠踱步而過。看馬爾特那不時關注自己的神色,傻的都知道馬爾特有心等自己。
「阿諾德子爵!」馬爾特連連叫住阿諾德。
依舊裝模作樣的阿諾德擺出熱情的態度,恭敬地走到馬爾特面前「哦!原來是馬爾特伯爵大人,在下眼拙,還以為是哪個國家的使節或皇族,以我小小子爵,實在不敢躬親。」
馬爾特只是一聲冷笑「阿諾德子爵如今都已經是第三王女的臣子,似乎是不是忘記了你自己的誓言呢?」
對於誓言,阿諾德可以自認當吃生菜一樣,不過時代的不同,那些耍流氓的事情還是少做的好。面對馬爾特的話,阿諾德心裏明白。不過早晚都要翻牌的事情,那麼以前埋下的伏筆,現在說個明白也不是問題。畢竟現在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已經是向艾麗卡宣誓效忠。
「誓言?!唔……確實是有過。」
「你記得就好。」哼聲的馬爾特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態度「那麼你現在就是等同於違背誓言,作為背信棄義之徒,看來我還是要好好勸諫我們的皇帝陛下,還有讓皇女殿下清楚,普隆的英雄是怎麼一個人。」
「噢!馬爾特伯爵大人,你這話怎麼可以這樣說呢?」一臉無辜和無知「在普洛斯科國王面前的效忠,是成為普隆封臣的誓言,既然我效忠的對象失去了,那我選擇皇女也不是問題吧?!」拿出霍根那情場浪子的態度「至少公主殿下是位美人兒,不是每個男性都渴望有沒人陪伴嗎?」
對於誓言和承諾,比起性命要貴重,對於貴族而言就更加不言而喻的重要。面子工程很重要,人格的風評也變得無比高貴,千金難買。但面對阿諾德的裝作糊塗,確實讓馬爾特血液沖腦,臉色通紅。
「你!看來阿諾德子爵是忘記了我們在主神面前訂下的協議。」好小子阿諾德,區區子爵還賣弄高貴,英雄之名不過是個虛名,你無財無勢還敢給我裝傻「違背誓言等同叛國一樣的罪名,阿諾德子爵你可擔當不起。」馬爾特『友好』地向阿諾德使個狠眼色。
「難道要我腐爛在牢裏?」阿諾德驚訝地回復馬爾特「噢!不,這不過是伯爵大人你的玩笑。我可不記得效忠對象失去後,會以世襲式的轉移效忠對象,伯爵大人應該比我要清楚啊!」然後嬉皮笑臉地衝着對方笑。
由此至今,除了比自己要權貴的貴族需要自己巴結外,那些伯爵子爵男爵什麼的,對於馬爾特而言都是他們搖着尾巴來巴結自己。為了得到他們所想要的好處,馬爾特從來不把他們放眼中。
而今天馬爾特就要為眼前這位人稱普隆英雄,在自己面前賣弄表情的阿諾德給賣弄糊塗。難道對方就不想得到些好處,不想得到我這位富可敵國的伯爵的幫助?愕然的馬爾特停住了他玩弄自己鬍鬚的手,擺出一幅不耐煩的樣子。至少面子上的問題已經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阿諾德子爵!」壓住氣的馬爾特語氣嚴肅強調「你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