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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身影暗伏在谷吟風的房頂上,感知到有人接近窗口的時候悄然消失。
「你放開我,你又想帶我去哪?在我親眼看見我哥安好之前,我哪也不去。」玉花湮低聲說着,雙手拍打着將她夾起的手臂,她的心雖與殘天羨不遠,可是這不甚平等的夾行姿勢真是讓她發指。
「你剛才不是說他見過咱們。」殘天羨自從認識玉花湮以後,便覺得這天下最難猜的心思不再是老頭子的,小丫頭一會一個樣,若不是不忍下手、她本人也仍有行事的分寸,他一定直接單手揮斬擊暈她圖個耳根清淨。
聞言,玉花湮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這話是她說的,而且說的極有道理。
所以她乖乖地四肢下垂不再掙扎,可徒然看見殘天羨的身子另一側還有一個人,貌似是那連「魚目」都算不上的冒牌貨。
殘天羨縱身出窗的一剎,玉花湮揚手指了指昏迷不醒的冒牌貨,殘天羨則是順手就把人從二樓扔下後巷,「嘭」一道悶聲,驚得玉花湮一激靈。
殘天羨和玉花湮取代了剛剛那暗影趴伏的位置,殘天羨將她帶於身邊,單臂壓住她的身子以免她滑落下去。
「喂,那傢伙不會摔死吧?」良久,待玉花湮聽見谷吟風在房中與玉紫硯說話的時候,才偏過臉望着殘天羨輕輕地發問。
「早死晚死都是死。」殘天羨似乎在為什麼事不高興,所以即便不只是「哼」了一聲,也還是讓身邊的人覺得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
玉花湮嘟起唇,一陣涼風吹過,這夜顯得格外清寒,下意識地向溫暖的地方窩一窩,並沒意識到那溫暖的地方是哪裏。她這樣湊過去有沒有不妥之處。
不想再觸霉頭,也就不再發問,僅是靜靜地傾聽着房內的情形。
……
以需要安靜為名,龍麟奇蹟般地被谷吟風擋駕在外。玉紫硯隨着托起弟弟的谷吟風進到房間裏。第一個映入眼帘的就是圓桌上的那塊「璞玉」。
一時間,那看上去完全不起眼的石頭引起了玉紫硯的注意力,甚至有片刻的工夫忘記了她此行的真正目的。
「姑娘,呵!還未請教姑娘芳名?」谷吟風此時已將玉墨放在了房間內的床榻上,注意到玉紫硯進門起就一直凝視着桌上的石頭看。不免出言提醒。
玉紫硯轉盼再看向谷吟風的時候,才覺得這位謙謙醫者甚是眼熟,秀眉淺蹙,娥首微偏似在思量以後,凝水的眸子忽然張大,單手掩口仿佛很是吃驚地對谷吟風說:「原來是你……」
緊接着,玉紫硯好似覺得她做了什麼極其失儀的事情。
她趕緊羞怯地垂首不與谷吟風直視。竭力克制自己的步長,緩緩地來到床榻邊上,擔憂地問他,「小女子玉紫硯。這是我弟弟墨兒,不知他,傷勢如何?」
谷吟風的手已經搭上了玉墨的手腕,面上顏色如常沒有什麼大的波瀾。
可是,令玉紫硯安心的末了,谷吟風忽然將手插於玉墨的身下,自背部一直滑向頸間後腦。
手最後定住的位置使得谷吟風犯難了,要是眼前小公子有個什麼閃失,且不說身畔美人憂心,屋頂那纏人的小師妹就能不依不饒地折磨死他。
「背上的傷倒是不打緊。只是腦後似乎撞得不輕。」
即使再難面對的事情,終是要去面對的,若是一般小傷,他掩飾過去加以治療也便作罷。可是這傷及腦部的病症可大可小。萬一他此時遮掩過去,彼時發作起來,那才是後患無窮。
玉紫硯一聽谷吟風的話,不禁就失去了主心骨,膝上一軟便要傾身坐在地上,連谷吟風伸手托住她的身子都未曾發覺。嘴裏不斷地叨念着:「墨兒原先就傷過一次,傷上加傷,這可如何是好?」
聞言,谷吟風微怔,憑他的醫術和手段,自是看得出玉墨如若以往受過腦部的傷沒有,只是就算是醫治的再好,也不可能好到從未受傷一般。
是以,若不是床上的人與其姐玩笑,就是另有隱情。但不論如何,他這個外人說破都是毫無意義的,不禁仰首想要請他師妹「示下」,苦等許久,沒有明示與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