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同樣很鬱悶,他過的日子亦不是很輕鬆。目前易飛和齊遠控制的兩大集團,百年和飛遠,百年的事基本由易飛來處理,這畢竟是他所擅長的。齊遠處理的主要是飛遠的事,重組後的飛遠經營狀況倒是良好,讓他頭疼的是收購提案!
目前的飛遠鋪的攤子有些大了,起碼齊遠是這樣以為的。目前的飛遠不但涉及電子業,金融,還有地產以及醫藥業等等!德萊股票的升值讓飛遠狠狠大賺了一票自然不提了。
單是電子業,飛遠就按照趙仲文的要求組建了實驗室,還請了不少行家進實驗室。這電子業方面隱隱成為飛遠的核心業務,有趙仲文那個不務正業的傢伙胡亂研究,飛遠照樣有大把的人力物力把技術力量轉化為實際產品。可笑的是,在這方面倒有不少技術都用在了玩具上!
在地產方面因為與李氏有了良好的戰略合作關係,雙方甚至還合資建了一間地產公司。所以,飛遠在地產方面倒是進行得相當順利,譬如目前百年和飛遠的總部就同在一棟大廈里,而這座大廈就是飛遠收購的。
正在因為飛遠的大力發展,易飛甚至曾經考慮過是不是把澳娛的地產投資業務分拆脫手給飛遠。畢竟兩個集團都是他們倆的,業務重合所造成的損耗顯然是挺讓人鬱悶的。
當然,不能不提到的是,目前飛遠正在迅猛的發展里,比起經歷大清洗不久的澳娛,飛遠更顯得朝氣蓬勃,新興企業的特點顯露無疑。不過,飛遠卻沒有新興企業的致命弱點,譬如資金不足,譬如人脈關係不夠,譬如經營管理手段跟不上。
而這一切問題在飛遠身上全都沒有,資金方面,百年和飛遠固然有一定的負債。可是,單是易飛和齊遠個人手上持有的活動現金在上一戰之後便超過了二十五億美金,資金絕對不是問題。而且,無論是飛遠還是百年,資產運行都非常良好,負債比例甚至不到百分之二十。
人脈關係方面更是不消提了,這時易飛和齊遠才意識到,入主澳娛是多么正確的決定。因為澳娛的存在,讓不少上流人士都正視了他們的存在,而且澳娛本身就與若干超級富豪之流有着密切的關係。賭場裏的賭廳倒有不少都是給了一些人脈關係很猛的強人在做!譬如在那其中便有一個來自香港的電影大亨得到了一個賭廳的控制!
當然,對於富豪們來說,賭廳的盈利不足以讓他們真正的感到心動。只不過,人都有賭性,否則去年全球的賭博業憑什麼能夠達到一萬八千億美金的營業額。能在自己的場子裏賭,那感覺自然是很不同的。
論管理經營手段,不論易飛願不願意承認,齊遠都表現出了相當具有天分的一面。儘管易飛一直認為齊遠那所謂的天分根本就是被逼出來的,完全是跟着集團的擴張步伐而被逼出來的。可是,齊遠對飛遠的管理和經營顯然是非常成功的!
那次易飛打算讓澳娛旗下地產與飛遠旗下地產公司合併的念頭就是被齊遠打消的。齊遠的理由非常簡單,澳娛和飛遠的地產公司走的不是同一條路。澳娛的地產更主要是為了賭業服務,而飛遠的地產則主要是為了從盈利角度考慮,不存在利益上的衝突。
讓齊遠感到鬱悶的是易飛的收購提議,易飛始終以為飛遠還是缺乏了足夠的核心力量,若是遇到危機,那未必撐得住。對此,齊遠亦表示了贊同,只不過,同時他又為飛遠的攤子鋪得太大而感到不安,世界上因為攤子鋪太大而導致連鎖反應,最終破產的例子可不只是少數!
可是,以飛遠目前的規模,絕對需要至少兩項以上的核心業務才足以支撐偌大的集團。不能不提的是,目前飛遠旗下的德萊市值約五十億港幣,而相對逐漸呈現核心化的飛遠電子市值為二十八億港幣,再包括其他的子公司和控制的股票等等,飛遠目前市值在十五億美金以上。
最初易飛曾經試圖把市值六十多億港幣的誠興銀行分拆到飛遠旗下,後來才意識到,澳娛若是不控制銀行,那是不可能的事。只要經營賭業,就難免涉及洗錢,即便經營得再正規,無意中的洗錢都是難免的。
美國聯邦調查局就曾經查洗錢案查到誠興等銀行頭上過,後來發現實在太過於龐大了,而且誠興的確是做的正當銀行業務,才不得不苦惱的放棄了調查。
有趙仲文這個寶貝在手,齊遠和易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