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被司徒馬打下墜鷹崖……你沒事吧?」
「無妨。零點看書www.yibigЕ.com」心力值暴漲,陸天羽心情大好,道:「墜鷹崖雖險,也並非什麼死地。倒是連累了你和謝家,受人欺辱。你放心,今日我定會讓那司徒馬收回他昨天所說的話的。」
「嗯!」謝婕妤輕輕點頭,笑顏如花。
出謝府的時候,謝家家主謝滄海,看了看謝婕妤,又看了看陸天羽,眼中閃過一絲憂慮,想要說什麼卻最終只是擺了擺手。
陸天羽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拱手鄭重道:「我陸天羽得謝家相救、容留,大恩大德無以為報。若謝家因我遭難,我上對不起神道,下對不起人倫。伯父請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我陸天羽,會給您一個交代。」
謝滄海愣住,他沒想到陸天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仔細打量了陸天羽一眼,發現他臉色鎮定自若,語氣平緩,不像情急之言,便開口道:「如果你能說到做到,最好不過。只是……罷了,希望你能通過院試吧。」
通過院試並不意味着絕對,尤其是司徒家這樣有三個玄冥真人坐鎮的家族。陸天羽即便進了心力學院,最多也只能保他自己安全。
陸天羽笑了笑,沒再說話,轉身走出了謝府。
每到院試的時候,靜海縣城就會像趕集似的,街上人來人往,吆喝的、叫賣的,混成一團。
置身其中,陸天羽有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熟悉是因為這裏始終是古聖廢墟,和後世的古聖廢墟有相似之處。
陌生,則是因為他始終覺得這裏更像是界外,總有種做夢的感覺。
一路上碰到幾個謝家的人,他們紛紛和善的朝陸天羽打招呼。
在謝府,唯有陸天羽是照心真人,地位又沒有謝婕妤那麼尊崇,得到他的指點,他們突破照心前的可能性大了許多。
快走到學院的時候,謝婕妤開口道:「天羽哥哥,你一定要通過院試,考進心力學院啊!」
只有考進心力學院,我才能說服父親……
「放心吧,我有把握。你也是,一定要考進去,以後我還要和你一起上學。」
陸天羽一點兒都不擔心自己,他現在的修為,進心力學院綽綽有餘。
反倒是謝婕妤,這丫頭的心力指數只有四千點,如果沒有奇蹟發生的話,進入心力學院的可能性為零。
就在陸天羽擔憂的時候,一個公鴨子似的聲音響了起來,「嫣然有我司徒馬照顧,就算考不上心力學院,也沒人敢欺負她。倒是你,要是考不進去的話,那可就慘咯。」
一個衣着華麗的少年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正是司徒家大公子司徒馬。
「司徒馬,我謝婕妤有手有腳,不需要你照顧。」謝婕妤俏臉寒霜,冷冷的看着司徒馬。
「這話就不對了。女人嘛,還是留在家裏相夫教子的好,打打殺殺這種事,還是交給我們男人。萬一不小心傷到自己,丟了性命,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你說是不是啊,陸公子?」
司徒馬看向陸天羽,心裏暗惱這個傢伙還真是福大命大,摔下墜鷹崖都沒死,早知道直接請家裏的真人客卿直接碎掉他的心府了。
「說的不錯!打打殺殺這種事情,的確適合男人。所以,我一直很納悶,司徒公子是怎麼有臉參加這次的考試的。」陸天羽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你罵我是女人?」司徒馬瞪着陸天羽,一臉的憤怒。
「司徒公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女人怎麼就成罵人的話了?」陸天羽一臉的奇怪,眼裏卻滿是笑意。
「就是啊,司徒公子,你什麼意思,我們女人怎麼你了?」
「我們女人,一樣可以考院試,一樣能成為心煉者。」
「憑什麼說女人就是罵人?」
司徒馬臉色變了數變,怎麼也沒想到陸天羽的一句話,就讓自己成為了被攻擊的對象。
他惱怒的盯着陸天羽,道:「你除了會耍嘴皮子還會幹什麼?有本事,你就跟我賭一場!」
「賭什麼?」
「就賭咱們兩個,誰能成為院試的第一名!」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