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凌狠狠地瞪了阿琳一眼,先對寶鵑道:「你先出去讓人把肩輿給備了,等本宮訓完這奴才就去貞妃娘娘那裏。\\www。qΒ5。c0m//」
寶鵑看了看盛怒中的月凌,無奈的應聲退了出去,還沒等她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面傳來一聲重似一聲的喝罵與訓斥,說的極是難聽,不止如此,還有劈啪打耳光的聲音響起,看來這一次阿琳是有的受了,不過是因為一杯茶而已,這主子的火氣也未免太大了。
終於在發完了火後月凌走了出來,跟在她後面的臉頰紅腫,嘴角流血的阿琳,從她那泫然欲泣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心裏的委屈,無奈她只是一個奴才,所以敢怒不敢言。
直到月凌乘上肩輿帶着寶鵑離去後,阿琳才敢哭出來,旁人越是勸她越是哭的傷心,最後乾脆跑了出去,後來吃晚飯時有人去尋她,卻遍尋不至,估計是躲在哪個沒人知道的角落裏哭着。
且說貞妃在月凌到來後,看到她手裏的串子,吃驚竟大於喜悅:「這真是你從宛妃手裏拿來的,本宮給你的那串也帶在了宛妃的手上?」
月凌對貞妃的話有些摸不着頭腦,以為是她不相信自己,不由委屈地道:「娘娘您這是不相信我嗎?剛才的事寶鵑也看到了,不信您可以問她,我確確實實是把手串換過來,您給的那串也確實戴在了宛妃的手上,沒有錯啊?!」寶鵑亦在一旁點頭回應,證明月凌所言非虛。
貞妃這才想到自己用言不當,讓月凌誤會了,趕緊解釋道:「本宮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因為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貞妃一時之間難以自圓其說,在吱唔了好幾聲後才勉強想到一句:「本宮只是替你擔心而已,你想啊。宛妃那麼精明的人,她對你真的沒絲毫懷疑嗎?」
月凌很肯定地說:「娘娘您絕對可以放心。當時我與寶鵑相互配合,趁着他們目光都被寶鵑吸引沒注意到我時,這才掉的包,她絕對不會知道。」
貞妃心不在焉的點着頭,手裏絞着帕子在屋內來回走動着。嘴裏還不停地咕噥着什麼,若是湊近了聽,便會發現她說的是同樣地四個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貞妃這般不合常理的表現讓月凌很是奇怪,她沖不停走動的貞妃道:「娘娘,可是有什麼問題?」
「啊?哦!沒什麼呢。」貞妃略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下,而她也終於將心中的驚詫與懷疑從臉上壓了下去,坐下喝了一口茶後方道:「那當時宛妃帶上手串後可有什麼不對勁?」剛說完這句她似又想到了什麼,像在掩飾什麼地道:「比如說她地表情神色之類的。」
月凌仔細的想了一下道:「沒有啊。一切都很正常,不像是有懷疑的樣子。」
「這就奇怪了!」貞妃低頭說着,手指一下一下的叩着桌面。未等月凌想明白這奇怪的是什麼,她再度說道:「月凌。本宮以前給你的君山銀針你可有給宛妃。她有沒有喝過?」
「這個我不是老早就和娘娘您說過嗎,宛妃她不僅收了。還經常喝,至少在我去的那幾天裏,都看到她有在喝君山銀針,娘娘,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月凌小心的問着,今天地貞妃整個人都透着古怪,不僅對她帶回來的手串絲毫不在意,還一個勁的問清如帶上手串時地反應,難道那手串上還有什麼不成?又難道說貞妃有什麼事情在隱瞞自己?
「沒什麼呢,貴嬪不要多想,本宮只是想確認一下,以免到時候會出錯而已。」話雖如此,但貞妃臉上還是透着一股失望,這樣的失望讓月凌不明白,手串不是已經拿回來了嗎,還有什麼可失望地。
隱隱地,月凌覺得貞妃對她隱瞞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是與那手串有關地!
月凌心中還在暗思的時候,貞妃已經從她手裏拿過手串,由於現在天色已經發暗,所以只能就着燈火來看,不知怎的,在貞妃看手串的時候,月凌顯得很是緊張,雖然已經極力控制了,但放在膝上的腿還是不停的絞着帕子甚至衣服,以至於她膝下的那塊衣料皺的不得了。
看了許久,貞妃終於放下了串子:「這串東西平日裏戴在皇上的手上,本宮也沒什麼機會細看,不過想來應該是真的,貴嬪,這一次你做的很好,等到明日本宮便尋機會與皇上說,看到時候宛妃要怎麼辦!」
月凌剛才還絞個不停的手,聽到貞妃這句話,頓時為之一松,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