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關張拎着鳥籠進來的時候,啟帆在前面擔任先鋒官,已經鎮住了場面,院子裏密密麻麻四五十號人,敢動手的基本上都躺在了地上。
「劉關張,你這是要幹什麼?」
這時候也沒時間關心那隻傻鳥了,黑虎門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嘍囉一個個的不敢話,只有他這個幫主被迫發出最後的吼聲。
「李幫主是吧?」劉關張客客氣氣一抱拳,「也不幹什麼,無非是替你管管這隻鳥,也替你管管人,順便管管你這個鳥人。」
李昏君眼珠轉了轉,道:「這些人都是我黑虎幫的崽子,都是武林中人,若有冒犯,劉掌門應該犯不上和他們這群嘍囉一般見識吧?」
劉關張搖了搖頭,「講道理的話,咱可以從十一屆三中全會開始講起,不過今天我們來是打架的,之前講道理罵街,你這隻鳥已經和我講過了,要不給你也複習一下三個代表的講話精神?」
「劉關張,你身為武協主席,今天莫非要來踢下屬單位場子?」
「你的很有道理!」劉關張了頭,「按理你是武協的會員單位,而我是武協主席,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到你這裏來踢館的!所以,你們黑虎幫被開除了!」
聽這話李昏君面色一變:「劉關張,我黑虎幫加入武協十餘年,按時繳納會費,並無過錯,縱然你是會長,也不能一句話將我們開革出去!「
開除武協,看似無關痛癢,可這在他心中可是個死穴!黑虎幫本來就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武術門派,借着武協會員單位的面子,讓黑社會聽起來順耳一些,好聽一而已。這年頭黑社會都講究包裝,有包裝成公司企業的,有包裝成民間社團的,還有的厲害一些,能包裝成政府,不管怎麼樣,這一層保護色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一句話不能,我就再一句,黑虎門,out!」劉關張着把手機拿了起來,盛陽市武協的會員群里,直接發送了一條視頻,解釋道:「黑虎門勾結黑社會,意圖刺殺會長,現將其n⌒n⌒n⌒n⌒,m.≦.c■om開除會籍,移送司法機關處理。」
手機被臨時當成了執法記錄儀,劉關張瞬間化身記者,鏡頭先對準自己被扯掉的袖子,然後又拍了下劉啟帆後背的傷痕,接着掃了一下一臉懵逼的李昏君,然後開始血淚控訴:
「黑虎幫幾百名黑衣人圍堵武協會長,究竟意欲何為,攜款潛逃的前副會長正被警方通緝,為何會出現在黑虎幫總舵,幫主李昏君和陳辜夏眉來眼去,這其中是否有骯髒的py交易……」
劉關張表演的興致勃勃,不過旁邊的劉啟帆都有看不下去了,「哥,士可殺不可辱,咱都給他們放倒就得了。」
這話的狂妄,不過現在場面上已經沒人敢站出來動手了,後面不少黑虎門的嘍囉暗自嘀咕:老大,要不咱報警吧?
李鳥人看了看旁邊的陳辜夏,又敲了敲身後兩個保鏢,那意思能打的就你們仨了,要不你們三個一起上?
陳辜夏搖頭,擂台上你沒看見?三十個也不行啊!
「劉關張,你到底要怎麼樣?」李昏君此刻已經是外強中乾,唯一寄希望那幾路援兵能夠及時登場,扭轉乾坤。
「你!」劉關張手一指陳辜夏,「警方現在正在傳喚你,所以,一會兒我得把你扭送到公安機關!」
「你!」這次手指移動到了李鳥人的鼻子上,「你派人打我,賠錢!」
「至於你們……這些打過我的傢伙……」劉關張目光一掃,周圍的嘍囉不禁打了個冷戰。劉關張着,漫步踱到一個殺馬特頭型的混混面前,這孩看樣子也就十五六歲,算起來剛剛初中畢業。
「會解二元二次方程嗎?解析幾何懂嗎?三角函數學得怎麼樣?」
對面的孩聽的一頭五歲,搖頭道:「你什麼啊?我不懂。」
「不懂還不好好學習!」劉關張上去給這孩子一個大嘴巴子,跟着又踹了兩腳,「滾!」
接着劉關張又走到下一個孩面前,這孩和之前那個差不多的年紀,不過也是流里流氣,鼻子上還帶着鼻環。
「熱力學第二定律是什麼?能不能簡單總結一下功和能之間的關係?」
那孩子眼神中透着恐懼,渾身都在顫抖。
「能,還是不能?」劉關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