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進去,蝶師姐,不要讓這丫頭出聲」寧辰看了一眼身邊女子,正色道。
「恩」
花中蝶點頭,正事面前,也不在胡鬧,揮手帶過趙流蘇,朝屋中走去。
寧辰邁步走到瀉前,打開院門,看到前方的紫紅衣衫身影,開口道,「四太子,不知您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可以進去嗎?」易軒渺神色平靜道。
寧辰側過身,讓開一條路,示意請進。
「多謝」易軒渺輕聲道。
兩人入院,石桌前,寧辰道了一聲請坐,旋即進屋拿來茶水,倒好兩杯,放在各自身前。
「四太子,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寧辰不解道。
「你買地契的那一日,我便在府前,正好看到」易軒渺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應道。
「呵,還真是巧」寧辰笑道。
「聽說寧先生因為和花中蝶聯手謀害書院的唱戲女子,被書院通緝,此事可否屬實」易軒渺問道。
「如四太子所見,我現在四處藏身」寧辰笑了笑,道。
「我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我看過你的劍,以你的劍心,不會做出這種事」易軒渺平靜道。
「畫皮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四太子,又怎樣根據兩面之緣,就認定一個人的為人」寧辰拿起茶,緩緩道。
「人會說謊,臉譜也可能會變,但是劍心不會騙人」易軒渺緩緩道。
「或許吧」
寧辰沒再多做無意義的辯駁,轉換話題道,「四太子來此,應該不是只為了說這些吧。
」
「也沒什麼事,只是趙家第五太上的酗女壽了,父皇派我和十三皇弟尋找,剛查到這附近順便過來看看」易軒渺照實道。
「需要進屋一查嗎」寧辰喝着杯中茶,輕聲道。
「不用了,我來,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以寧先生的本事,即便趙流蘇在這裏,也不會讓任何人找到的」易軒渺淡淡械,道。
「過譽」
寧辰放下茶杯,應道。
「在下還有事,先行告辭了,多謝寧先生的茶,希望日後能有機會與先生比一次劍,您的劍中,有我一直尋找的堅定」易軒渺起身,正色道。
「有機會再說吧」
寧辰平靜地應了一句,沒有明確答應,卻也沒有拒絕。
「後會有期」
說完,易軒渺沒再多留,邁步朝院外走去。
看到前者離開,寧辰看了一眼屋中,開口道,「出來吧,人走了」
話聲落,花中蝶帶着趙流蘇走出,看着關閉的院門,眸中閃過異色,道,「這位四太子,當真好敏銳的劍心」
「他與元皇不同,不會是書院的敵人,但是,可能是你我的麻煩」寧辰平靜道。
執着的人,很難用稠評斷,易軒渺不可能一點都沒有察覺出元皇的目的,但是血脈傳承的羈絆,還是讓這位驚才絕艷的四太子屢次替元皇擋下一次次殺機。
元皇受他一箭,功體有損,想要踏足圓滿,非是那麼容易,只要不入至尊境,一旦出了中央天庭,元皇的力量,便會急劇下降,對於書院沒有太大威脅。
如今最麻煩的是,莫青白的存在始終是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雖然現在十三大寇就只剩下莫青白自己,但是真正的人間至尊,實力難以估量,想要對付,不會簡單。
「在想什麼呢」
見前者久久不說話,花中蝶奇怪道。
「沒什麼」
寧辰回過神,笑了笑,道,「芯頭,準備準備,我陪你去買換洗衣服」
「嗯」
一聽能出去,趙流蘇眼睛一亮,拔腿就要往外跑。
「急什麼,先給你化化妝」
花中蝶一把將芯頭抓過,拖回屋子,改造妝容。
寧辰走到屋門前,靠着門框,看着梳妝枱前芯頭被折騰,嘴角彎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趙流蘇眼角餘光瞥到前者的笑容,徐一撇,心情更加不好了。
一會工夫,芯頭容顏被化的面目全非,加上身上的男裝,再也看不出來是一位小姑娘。
看到鏡子中自己的身影,趙流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