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蓉在場中歡快的舞着,身子輕盈的陳詩蓉把這羽衣霓裳舞演繹的栩栩生動,好似那天上的仙子下凡,陳詩蓉本就是美人,舉手投足之間都帶着淡淡的仙女之氣,場中的男子都被陳詩蓉迷的昏昏欲醉。
就在場中男子都沉迷於陳詩蓉的舞蹈時,一聲大叫,打破了所有人的心神。
「啊。。」陳詩蓉一驚,腳下一滑,身子被已經開始朝地面傾斜了。
聽到聲音,王子聰一個健步沖向了陳詩蓉,張開有力的雙臂抱住了陳詩蓉,眼中還帶着些不解、。
陳詩蓉在摔倒的那一刻就閉上了眼睛,心裏卻呼喊着趙以軒,希望趙以軒可以抱住她,就在前一秒,她感覺到了身體的柔軟,有人抱住她了,不讓她摔在地上。
欣喜的陳詩蓉睜開了有些惶恐的雙眸,待她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心裏有些憤恨,不是自己心慕依舊的趙以軒,而是王侍郎的兒子,王子聰。
「放開我。」陳詩蓉有些氣急的大喊着,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是王子聰,如果她早知道是王子聰,她寧願摔在地上,也不願意讓王子聰碰自己。
「陳小姐,不好意思,在下冒昧了。」王子聰並不在意陳詩蓉的態度,很是紳士的放開了搭着陳詩蓉腰間的手,踢開了腳邊的石子,石子正好,掉進了邊上的雜貨桶里。
「哼,以後別碰本小姐。」陳詩蓉厲聲說着,順便看了看自己有些腫脹的小腳。
王子聰面色一冷,露出一絲苦笑,這女人,怎麼永遠都學不乖呢?
陳詩筠見着了,為免府外人說閒話,連忙跑上去扶着陳詩蓉,溫聲道:「詩蓉姐,有沒事?筠兒扶你上前去休息會兒。」
「能。。」陳詩蓉對着晚來的陳詩筠十分的不滿,覺得她是故意看自己的笑話,她準備大聲的吼陳詩筠,可是剛一個字說出口,趙以晨那殺死人的目光就落在了陳詩蓉的身上,咬咬牙,道:「沒事。」
憑什麼,憑什麼大家都對你好,我不服,我才是嫡女,陳府的嫡女,陳詩蓉心裏憤恨的想着。
「沒事就好,姐姐摔倒筠兒嚇死了。」陳詩筠心急的說着,又轉過臉對長公主道:「長公主,家姐腳崴了,實在是抱歉,擾了眾人的雅興。」
陳詩筠說着,然後攙扶着一瘸一拐的陳詩蓉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無礙,詩蓉沒事就好。」長公主坐在上位,王子聰的動作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那麼短的時間,行動那麼敏捷,武功底子真不錯啊。
用欣賞的眼光看了王子聰一眼,便責問道:「福伯,怎麼回事,本宮的內院怎麼會有石子,如果詩蓉小姐今日出了什麼事情了,可怎麼向宰相府交代?」
福伯連連下跪,滿懷歉意的說:「自知辦事不力,還請公主責罰。」
「去向陳大小姐道歉。」長公主佯裝沒好氣的說着。
顯然,長公主對福伯是偏愛的,陳詩蓉腳崴了,他管家第一個拖不了干係,但是長公主最先責罰了,陳詩蓉定然不會說太狠的話,不然會被眾人說無理取鬧,只得逼着說沒事了。
果不其然,福伯走到了陳詩蓉的身邊,恭敬的對她說了一句:「陳大小姐,這件事情是福伯的差錯,改明兒福伯會登門前去道歉。」
呵呵,這福伯也不是吃素的,登門道歉,陳太老爺還不得好生招待他,指不定還得說幾句客氣話,硬說是自家孫女錯,怎麼說福伯是長公主身邊的人,拉攏好了長公主,陳府也會很好過。
好你個老頭,敢拿爺爺來壓我,看我之後逮到你了,有你好看的。
陳詩蓉面色一冷,卻也不敢說太重的話,只得溫聲道:「福伯客氣了,是詩蓉的不小心,詩蓉回去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那就好,那福伯就放心了。」福伯也不跟陳詩蓉客氣,見陳詩蓉沒事了,他就退到長公主的身後了。
待福伯說完,陳詩筠問着:「姐姐,好點了嗎,我讓碧雲來給你揉揉。」
陳詩筠看着腫大的小腳,裏面的淤血肯定沒有散開,所以提議讓碧雲在揉。
可陳詩蓉卻不是這樣想的,她只覺得陳詩筠是在看她的笑話,甩開了陳詩筠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說道:「別碰我。」
陳詩筠一臉委屈,很自覺地鬆開了自己的手,回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