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外國專家就是賺便宜啊。」應寬懷走出了機場,看到本次中外醫學交流會的工作人員,一方面對外國來的專家奉若上賓的,全部使用高規格轎車接待,所有的行李都派專人來打理,一方面對待中國趕來參加會議的人,全部由一名舉着大牌子的工作人員接到一輛大巴上面,看樣子是準備一勺燴的態度,無奈的搖了搖頭,用自己身邊接待員可以聽到的音量說道:「早知道我把頭髮染黃了,再戴上藍色的隱形眼鏡,或許也可以得到高規格待遇吧?」
跟應寬懷來的還有幾名省城的專家,聽到應寬懷的話語紛紛點頭,表現出義憤填膺的神情。
接引他們的接待員,聽到應寬懷的話語,臉上除了苦笑實在不知道該有什麼表情。這樣的接待方式,完全就是上面交待下來的,他又有什麼辦法?再說像應寬懷這樣出言挖苦的,已經不是第一個了。
「若是讓我知道了,是哪個如此崇洋媚外的活動安排者,生病落在我的手裏,我一定會好好的給他診治一番,讓他知道就算是江湖郎中,也不能隨便得罪的。」應寬懷走上大巴,看着大巴上面比他早到的醫生,故意提高了嗓音說道。
車上的其他醫生,看到那些耀武揚威的外國醫生,再看看自己受到的待遇,早就憋着一肚子火了。
就差一個點火的人出現。
應寬懷恰巧在最適當的時機,做了這個點火的人員。
「沒錯!要是讓他落到我手裏!哼哼!」
「沒錯!一點都不錯!」
醫生們紛紛不平的在車裏面吆喝着,聽得接待員心裏面一陣陣心寒,連忙把鴨舌帽壓得更加低,生怕這些醫生遷怒到自己身上,記住了自己的樣子。畢竟這年頭誰也不敢說自己不生病,不招災的。
應寬懷笑着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觀察着周圍的醫生們,有些醫生的指尖處生有厚厚的老繭,一看就知道是標準的老中醫。
還有一些醫生的虎口處有一些細微的傷痕,食指的關節處生有同樣不薄的老繭,這些都是經驗老到的外科手術的西醫。
應寬懷不禁對這次的大會多了一份期待,自己被封印了這麼多年,這個時代的醫術到底到達了何種的高度,這讓曾經還是人類就是醫生的他,非常的感興趣。
他心裏面明白,這些來的人幾乎全部都有一定的真材實學,就算自己不來。那麼來的人也一定是張路,絕對不會是許成龍那樣的二世祖。
老院長之所以現在沒有收拾這對父子,第一是因為許波的技術水平真的很高,不少達官貴人做外科手術,都是點名要他做。算是醫院的一個活招牌。第二就是現在他們鬧騰還不夠大,等到了更大的時候,這對父子完蛋是早晚的事情。
等了一段時間,接連又有幾批抱怨的醫生走上了車,汽車才開始向大會的駐地開去。
大巴到達駐地,應寬懷隨着接待員走下了汽車,正巧看到幾輛歐洲產的轎車停在了他們不遠處。
幾名年輕的金髮青年,還有幾名白髮老年外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在普通人的眼睛裏面這些人除了精神蓬勃之外,沒有什麼太多引人注意的地方,可是在應寬懷的眼睛裏面,這些人卻不是普通人。
只有修行者才能看到的微微的白色光芒,在這些人的身上閃動着。
怎麼?現在還有教會的人什麼時候做起了醫生?這些只知道侍奉他們主子的傢伙,好像不怎麼願意來到東方吧?
這次居然用這種隱藏的方式來到大漢國……。這幾個人的水準都不錯!
應寬懷不由得多注意了這幾名,一看就知道是教會的外國人幾眼。對方顯然也感覺到了應寬懷的主意,紛紛向應寬懷。
只可惜他們的眼睛裏面看到的,只是一個好奇的東方人,在觀察他們而已。
應寬懷對着幾個看他的教會人員微微的點了點頭,跟隨着接待員走向了接待他們用的賓館。
「開玩笑!老子不干!你們誰愛干誰干!」一名老中醫火氣十足的大聲喊叫着,絲毫不給身後那位接待的面子,不停的搖着右手向樓下走着說道:「再找我,小心我揍你!」
「老張,這是怎麼了?火氣這麼大?」一名認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