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先生你好。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米九幾的身高,筆挺的黑色西裝,非常有性格的國字臉型教廷年輕人,極具風度跟禮貌的對應寬懷說道:「我叫作愛德華,一名同樣虔誠的基督徒。」
應寬懷微笑着,用手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架:「你好,尊敬的愛德華先生。請問我應寬懷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愛德華沒有想到應寬懷的英語居然如此流利標準,而且語言像極了歐洲古老貴族,不由得對應寬懷能拿到教廷上任教宗蒂諾斯塔的十字架,開始覺得並不是像一開始那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應寬懷對自己沒有忘記幾百年前,從歐洲學來的打招呼方式,感到非常的滿意。看到愛德華多少有些驚訝的眼神,再次對自己的打招呼感到更加的滿意。
「尊敬的應寬懷先生。」愛德華趕忙用標準的教會禮節回道:「我們只是想請你一起吃頓午飯,不可知道可否賞光。」
「尊敬的愛德華先生,關於吃午飯的問題。真的很抱歉,我的肚子一點不餓。」應寬懷看到對方的臉色微變,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果只是坐在一起聊天,我倒是非常樂意。」
「那實在太好了!」愛德華一側身讓出一條道路說道:「尊敬的應寬懷先生,這邊請。」
應寬懷微微的笑了笑,對於這種歐洲繁瑣,毫無用處的禮節,偶爾使用兩次還好,連續使用,他還是多少覺得有些好笑。
被稱呼為主教的老人早就跟其他幾位教廷成員,等候在了餐廳的一個包間裏面。
餐桌上面並沒有太多複雜的食物,除了幾杯清水外,就是幾片簡單的麵包,顯示出他們都是有不錯恆心的苦修者。
一個殭屍,跟一群要將全天下所有暗黑生物都消滅的教廷人員坐在一起。
應寬懷想到這一點,臉上再次泛起一絲微笑。
擁有功德金光護體的應寬懷,只要不想故意外泄妖氣,就憑這些不熟悉東方術法的西方人,很難發現應寬懷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特別是剛才又有十字架的吸引,這些人的目光早就都被吸引住了,哪裏還有時間看看持有十字架的人,倒底是個什麼東西。
而且,教廷上任教宗蒂諾斯塔使用過的十字架,強大能力可想而知,黑暗生物見到毀掉都來不及,還會拿在身上自我虐待?
更因為這樣,教廷的人員上來就將應寬懷劃定為了非異類。
簡單的介紹之後,應寬懷裝模作樣,一副歐洲古老家族貴族派頭的模樣坐了下來。引得包括主教法斯特德在內的其他人,紛紛猜測應寬懷是不是受到過教廷上任教宗蒂諾斯塔的親自教導。
主教法斯特德,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神態無比莊嚴的說道:「尊敬的應寬懷先生,用你們大漢國的說法,咱們開門見山的說吧。」
應寬懷點了點頭,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我們是梵蒂岡教廷的人員,這次借意大利人的身份,來到貴國參加這個會議,只是為了更好的學習醫術。沒想到居然碰到了閣下。而我的名字叫做法斯特德。」
應寬懷聽到法斯特德的話語,心裏面大罵對方放屁。學習中醫?應寬懷寧願相信撒旦信仰了上帝,也不相信沒有跟大漢國建交,而且很少來大漢國的梵蒂岡修士,會為了這個而來。如果真的要學醫術,派幾個醫生過來還說得過去,弄了這麼一幫有修為的修士過來,說要學習醫術,那不是放屁是什麼?
法斯特德看到應寬懷一副認真聽他說話,絲毫沒有懷疑的表情繼續說道:「我不但是一名醫生,同時也是一名虔誠的基督徒。剛才碰巧看到了先生的十字架,所以想要打聽一下,您的那個十字架……」
應寬懷再次將那個古樸的十字架從懷裏面拿了出來說道:「十八年前在我五歲的時候,有位西方的老傳教士經過我們村莊,我看天氣炎熱給了他一杯水,他為我做了洗禮,成為了我的教父。」
「那……那您教父的名字……?」法斯特德雖然早就猜到了名字,可仍然非常激動地問道。
「蒂諾斯塔先生。」應寬懷臉上帶着崇敬的神情說道。
雖然明知道會是這個名字,但是法斯特德還是差點噴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