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德萊斯回到自己的房間,對於維倫斯特安排他不能參加這次的行動里心裏面越想越氣,乾脆拿起旅館的電話給應寬懷打了一個電話,現在的他已經不敢用自己的手機了。生怕自己的手機這塊教廷送給他們的專用手機裏面,放着什麼竊聽器之類的東西。
「親愛的應先生嗎?沒錯!是我。」勞德萊斯氣憤地說道:「這次的事件,我沒有任何參與的機會。您是否可以,施展一下像以前那樣的手段?」
應寬懷心裏面暗想就算你不找我說,老子也打算再做一次類似於上一次的事情,嘴上卻有點為難得說道:「這個,好像有些麻煩。畢竟你們光明與黑暗的事情,應該屬於你們自己解決的事情。不過既然咱們都是朋友,我非常樂意幫助你。但是,我希望如果您當上總指揮之後,可以把你們到底來我們華夏這裏是為了什麼。」
勞德萊斯心裏面一驚,雖然這次的行動只有總指揮自己知道最後的目的,可是作為副總指揮的他,也已經接觸到了不少核心邊緣的事情,多少也已經知道一點。
「假如這讓您非常為難,那就當我沒有接到這個電話也是可以的。」應寬懷作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兩個在旁邊修煉的妖怪,再次對這個活了千年,摸透大部分人類心理學的殭屍,感到更加的佩服。用豬蒼生的原話就是:「跟這個傢伙生活得越久,就會越覺得這個殭屍的卑鄙。很多可憐地傢伙被他賣了,還在樂呵呵的幫他數錢。」
「等等……」勞德萊斯沉默了一下說道:「讓我考慮一下……」
應寬懷苦口婆心,一副專門管理政治思想工作的政委態度說道:「我們華夏國有句俗話。叫做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捨不得老婆套不住流氓。你還是好好想想吧。」
勞德萊斯心裏面暗罵着應寬懷卑鄙無恥,趁人之危,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了一下心態。聽着電話另一頭地應寬懷,在給他自己描繪着的美好未來,大主教!紅衣大主教!樞機大主教!教宗!這種光輝明朗的前途,讓勞德萊斯的心裏面的貪婪欲望不停的擴張着。
隨着欲望的擴張,勞德萊斯對於應寬懷的誘惑,也越發的抵抗不住。
「如果是到了適當的時機,我會告訴你地。這樣如何?」勞德萊斯努力的說服自己,到時候拿到自己需要的東西,立刻坐飛機離開華夏國,然後在上飛機前地幾秒鐘。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對方,這樣也不算違約。
「沒有問題!我們合作愉快!」應寬懷爽快地掛掉了電話對兩名正在修煉的妖怪,以及寄居在天花板上面畫報裏面的鬼王鬼後說道:「大家準備一下。明天我們有個很好玩的事情就要登場了。」
勞德萊斯掛掉了電話,拿着一個玻璃被子輕輕地放在了與維倫斯特一牆之隔的牆壁上面,仔細地聽着隔壁是否還有其他的動靜。
很快,勞德萊斯就聽到了隔壁傳來地均勻的鼾聲,勞德萊斯輕手輕腳的再次打開了房間。走出了旅館。
走在街上的勞德萊斯不時地利用街道停着汽車的後視鏡,觀察身後是否有人跟蹤自己。
勞德萊斯快速的拐入了一個胡同,緊張的他與迎面衝來的人。撞在了一起。
「對不……」
雙方的道歉還沒有說完,就雙雙以最快地速度向後退了一步,緊張的注視着對方。
勞德萊斯看着自己面前不遠的西方人,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叫做什麼,不過從感覺到對方身上的那種黑暗的血腥力量,就可以知道眼前的這個看起來是個中年男子模樣的西方人,是一名度過了漫長生命時間,實力強橫的血族。
略特看着眼前的勞德萊斯,心裏面同樣在問自己的祖先蓋隱。為什麼會讓自己在這裏碰上一名教廷的人員,而且還是一名身上帶着被人曾經加持過聖力的十字架。
千百年來一直都是瘋狂的相互廝殺,若是放在平時這兩哥們,二話不說就會拔出刀子,亮出爪子糾纏在一起互歐,直到一方去見自己的主子為止。
只是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雙方都有着自己不想死的理由。一個想要成為大主教、紅衣主教乃至更高的名次。一方面正得到任務,在尋找自己可以合作的勢力,也希望可以從中得到好處。
兩名本應該是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