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任我?呵呵……」女孩冷冷的看着老太太,眼睛裏面的淚水不停的滾動着:「你當然信任我。你明知道你老公強姦了我,給我拍了照威脅我,你卻為了所謂的家宅安寧,硬是裝出不知道的樣子。
還有你的兩個兒子!同樣分別將我強姦,最初的兩次你就在房間裏面睡覺。我那麼大聲地呼救,你卻裝作沒有聽到!
現在他們更是經常半夜摸到我的床上!只可惜,目前只有你的大兒子遭到了報應!
你們一家,誰真正把我當人看了?還是你們就是這麼把別人當人看的?」女孩的情緒,漸漸從冰冷,開始轉變為了控訴,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着。
老太太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了起來,特別是當她想到還有應寬懷在場的時候,臉色臭的可以跟茅坑裏面的石頭有一拼了。
「住嘴!你……你……你居然惡人先告狀!明明就是你勾引我的老公,我沒找你,你居然……」老太太高高的揚起了手,換來的卻是女孩高昂的頭顱,以及不屈服的眼神。
「滾!我現在要辭退你!」老太太從自己的錢包裏面拿出幾張鈔票,扔在了女孩的身上,高級知識分子的氣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她的身上完全消失了。
女孩看了看老太太,看了看地上的鈔票,臉上帶着一絲嘲諷的笑容,轉身向門外走去。
應寬懷身上的功德金光再次有一絲飄離了身體外,心疼的應寬懷直罵不該來京城參加這個什麼破會。京城這地方始終跟他地八字不合。
幾天的工夫,功德不但一點沒長。反而不時地丟掉一點。
「應大夫,應大夫。」老太太擋在了應寬懷的身前,臉上帶着一開始見到應寬懷時候的慈祥笑容,仿佛剛才那些事情不是發生在她身上一般:「坐坐坐。這次我可要好好謝謝你。」
應寬懷看了一眼離去地少女,伸手從懷裏的芥子袋中,拿出變身為指甲大小的豬蒼生,用神念通知他:「盯住那個女的,別讓她出事。」
隨手把豬蒼生一扔,臉上帶着笑容看着老太太說道:「哪裏哪裏,不知道您還有什麼指教?」
老太太面帶微笑的拉着應寬懷坐回到了沙發上面說道:「你給我們家找出了這麼大的禍患,我可要好好的感謝你啊。老頭子!老頭子!」
老太太這時候也不顧自己的老伴是不是還在睡覺,連忙高聲的喊了起來,同時還不停的給應寬懷陪着笑容。
不一會地工夫。臥室裏面走出了一個年過七旬的老者,身穿着簡單的睡袍,眼睛裏面還有幾絲睡意。不過臉上卻表現出一種和藹可親地神情。
老太太連忙站起身來走到劉長遠身邊,小聲快速的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本來還沒睡夠的劉長遠,被這一連串的事情,給徹底驚醒了過來。連忙帶着多少有些羞愧地笑容,坐到了應寬懷身邊說道:「唉!現在的小保姆真是的。為了多賺錢。居然在我地水裏面下藥。唉!一時失足啊。」
應寬懷微笑不語的看着跟他做着解釋的劉長遠,損失的功德讓他一陣陣地感到心疼,不從劉長遠身上扒層皮下來。怎麼能對得起他遠去消散的功德。
千年的經驗告訴告訴了應寬懷,假如遇到事情微笑不語的看着對方,通常都會把對方看的心裏面發毛,從而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不知道你們地孫院長還好嗎?」劉長遠努力的岔開話題,希望可以將剛才的事情一筆帶過:「我跟老孫的關係那可是一個鐵啊。好好干!回頭我跟老孫打個招呼,說不定可以破格提升你的職稱。」
「我可不可以把這個理解成為給我的遮口費?」應寬懷微笑的說道:「大企業家,強暴家庭小保姆。這個題材如果暴料給報社,可以賺多少錢呢?或者我乾脆找那個女孩,讓她出本回憶錄。其中全部採用實名制……」
劉長遠立刻意識到應寬懷嫌自己給的東西少。他沒想到一個年輕的醫生,在這種情況下仍然保持着如此冷靜的頭腦,而且說出的話語,如此的狠毒。
「這個……這個……」劉長遠連忙給自己的老婆使了一個眼神,後者則心領神會的從房間裏面拿出了一個鼓鼓的信封。
應寬懷毫不客氣地接過了信封,然後直接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