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擊不斷反覆轟擊廬州,以連續不斷的炮轟不斷消志。\\www.yibigЕ.com
炮擊並不是一定要帶來多麼大的殺傷,要取得多麼大的戰果,一點一點摧挎敵人作戰意志,一點一點消磨敵人守城決心這也是最重要的。
整整一天時間,炮擊始終都沒有停止過,這帶給廬州城內太平軍心理上的震撼,毫無問是極其巨大的。
水西門在張家軍炮火反覆梳理之下,被炸開了一個大大缺口,無數太平軍的屍體就這麼橫躺在被炸開的城牆之中,顯然缺乏對炮火應對的經驗讓太平軍死傷慘重。
張家軍依然沒有進攻的意思,在這一天的戰鬥之中,張家軍僅僅因為兩尊火炮炸膛死了八個,傷了十來個人,而取得的戰果,卻是極其巨大的。
部下幾次請戰,卻被張震駁回。還不到進攻的時候,城內太平軍的作戰意志還沒有被完全打掉。
被分割在廬州城外的捻,在這一天之中幾次企圖衝破封鎖,和廬州太平軍匯合,但因為已經有了前車之鑑,負責阻攔的清軍三軍用命,始終都沒有讓捻軍衝過封鎖線。
不過在這一之中,張震之前儲備的火藥也在急劇消耗之中。按照今天的炮擊密度,頂多繼續轟到後天炮彈即會用盡。
可是這三天時間,對於張震來說經夠用了。
是夜,張震大營忽然了一個神秘使者,一問之下不是別人,正是打開廬州城門獻降的前廬州知府胡元煒。
原來眼看清軍勢大。炮火又是如此集。胡元煒心裏害怕。又再次想到了投降。
聽了使者來意。張震哈哈笑:「你回去告訴胡元煒他洗乾淨了**等死。本撫這一次來。就是要為江撫台報仇雪恨!」
無論使者如何哀求。張震一概不理。到了後來乾脆讓人亂棍轟了回去。可那使者前腳剛走。後面外面又有人來報州城裏再次派來使者要面見撫台大人。
他媽地哪裏來地這麼多使者?難道來自整天就忙着見這些人嗎?正想讓人依舊轟了出去。卻看到莫黑從外面快步走進:
「撫台。匪派來地是老熟人了。」
張震愣了一下人把什麼使者帶了進來。一看果然還真地是老熟人。自己當初還當外委把總困時候。救了自己一命地那個馬大為。
這次相見與上次大不相同,上次張震剛剛來到這個時代,又八字犯沖的被長毛圍困眼下張震可是正經巡撫,封疆大吏,馬大為一進來便跪倒在了地上:
「罪民馬大為,叩拜撫台大人!」
「哎呀,馬兄,起來來。」倒還念着當日幾分交情,張震一臉笑容的讓馬大為站起在一邊坐下:
「馬兄,要說咱們還真是有緣次一別匆匆已近兩年,真是恍如隔世。」
馬大為一臉謙遜:「是啊兩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可也不短,撫台大人兩年之中,聲名鵲起,放眼長江兩岸,有誰不知道撫台大人威名的?」
張震笑了幾聲,忽爾面色一正:「馬兄這次來是準備讓本撫還你們個恩情?還是別的事情?」
「撫台,罪名哪裏敢讓撫台大人還什麼恩情?」馬大為趕緊解釋兩句,接着嘆息一聲:「此一時也,彼一時也,誰想到今天我們和撫台大人換了個個,吳後軍長就在廬州,今番特命罪民前來哀告撫台,還請撫台看在往日情分上,放了我們一條生路,吳後軍長情願帶着本部全部歸順朝廷,從此後再不敢提造反二字!」
「吳輕祥,當上後軍長了啊。」張震沉吟一下,忽然腦中靈光一現:
「當然,當日本撫這條命可是吳輕祥救下來的,本撫不是個不知恩圖報的人,這次不但要放了吳輕祥,而且還要送給吳輕祥一場功,讓吳輕祥從此之後在匪營中飛黃騰達!」
馬大為大喜過望,可又不敢相信世上竟然有這等好事,想來是撫台大人在那故意試探自己:
「撫台,這次若能得生,從此後我等再不敢言反,哪裏還會回到匪營中?也就是回家種上幾畝薄地,以度殘生罷了。」
「不是和你說笑,不是和你說笑。」張震連連擺手,說道:
「你不知道,就在你來之前,那個朝廷的叛臣胡元煒也來到了本撫處,還有書信一封,就在本撫此處,你先看了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