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氣還不是那麼熱,經過夜間露水的滋潤,萬物都顯的具有別樣的情趣。=全=本=小=說=網=離巢的鳥兒們翱翔在藍天上,嘰嘰喳喳個不休,它們都在看着底下行着的馬隊。
三千精銳鐵騎保護自己的那種感覺相信每個人都會倍感安全吧,朱聿健坐在大隊中的車架上,得意的看着這些,他告訴自己,有了這些個兵馬將來定會戰無不勝。興奮中他開始謀劃將來到了汀州要怎樣籠絡那姜氏父子,才可讓他父子忠心為已。
且不說他這裏逍逍遙遙的走了,那邊老軍營可炸了鍋,因為岳效飛出事了,他怎麼了?他丟了。
這話還得從那天慕容卓被抓說起……
慕容卓就着桌上燈光看着這個老軍營的首領,他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國字臉,刀口眉長的雖不是什麼俊美男子,也沒有那等心機深沉的精明的感覺,他給人的感覺是好像還沒完全長大,整個人給他的感覺就是剛才山里出來的那般的純樸,完全沒有受到城市的污染,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大家想想看岳效飛他只是個一般工人,就算到了福州不是在工廠打工,就是跟着金濤那個瘋子成天什麼軍事訓練,你要把他放到上海五星級的酒店裏去轉一圈,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絕對就是個鄉下的土老帽。(本來就這個事議論了一大段,算了不混字了,將來放到相關里去。)
「那邊那個女的,怕就是王文遠的大姐吧,蠻年輕的,看不出來她能打理這麼大個家業。她和這個姓岳效的只怕關係不一般。」
王婧雯下午聽了陳天華的安排,生怕晚上岳效飛會遇到什麼事,所以這晚她也就沒有回支,一直跟在岳效飛身邊。
這裏的人也都打量着他,最後還是岳效飛開口了:「慕容卓,說說吧你來我們老軍營有個什麼事體?」
慕容卓不開口,他知道面對這些事說的越少越好,最好是不說話最後他們大不了殺了自己,那剛好一了百了。
陳天華淡淡的笑了,「嘩」的一聲展開摺扇,搖了兩搖,慢條斯理的說:「好慕容卓,你不說話,不要緊有人說。」
說罷,雙眼一寒嘴裏說:「得仁大哥,徐烈鈞你們兩個去跟那個妞好好談談,只要不弄死她,怎麼着都行。」
「你……」慕容卓猛的掙紮起來,只是想要掙斷姆指粗細的麻繩談何容易。
「哼哼,你不是不出聲嘛」陳天華制止住兩人,嚮慕容卓冷笑道。
徐烈鈞一看他那麼緊張那個叫楚楚的姑娘,知道那個人不是他妹妹就是他老婆,「這是你把小辮子伸我手裏的,不是我要抓的。」臉上故意獰笑起來,誇張的擠出一付豬哥模樣,「呵呵,那我豈不是要嘗嘗鮮。啊!……」
最後一聲慘叫卻是王婧雯對他的腳下了毒手。
「你若是個男人就沖我來,打女人主意算什麼本事」慕容卓嘶喊着,猛力的掙着,原本被綁在椅子手的手腳已掙的皮開肉綻。
岳效飛有點慌了,他沒想到開了玩笑惹這麼大麻煩。他雙手連擺「別!別!他是跟你鬧着玩呢,你……」最後把徐烈鈞趕出於了事。
「要我說也不難,你們先放了楚楚咱們才有的商量。」
陳天華搖搖摺扇,沒有說話,他不急自然有急的人,那叫楚楚的女子現在就是慕容卓的軟肋,不怕他不說實話。
王婧雯看着慕容卓的臉色,她想放了那個叫楚楚的女子,雖然她也是夜行人之人,可是她感覺的出來,她並不是這裏面的人,也許她只是因為好玩,或是別的什麼,可她絕不是那種能投降清廷的人。她看看岳效飛想要替那個叫楚楚的女孩求個情。可是她不敢張口,這樣的事情都是家裏的大事,當然要由男人說了算,固然再這個年代裏她已經屬於一個另類,但是她在怎麼強也不可能強過這個時空的倫理去。
岳效飛理解王婧雯的了解就像對於自己手中的m14a1那麼熟悉,反而對於他鍾愛的宇文繡月卻達不到這個程度。想來宇文繡月是太過於美麗,又太過於柔順,所以雖然鍾愛,但與她內心深處的碰撞並沒有如王婧雯那麼多。
岳效飛看看陳天華,不知道自己提的建議他會不會接受,稍稍有些耽心。不過既然心中已然定了下來,那就說出來罷,他願不願意也就罷了。
「天華,你過來
第五十三節再探老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