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潛伏在草叢中攔路的蜘蛛雷猛地跳將起來,撒撥下死亡的焰火。全\本//小\說//網\踏弩、定向雷更別說寨牆上掃來的火槍所攜帶的槍彈。佛郎機、魯密統等等火器帶來的更是成片的傷亡。
松尾手中長刀一揮大叫「衝鋒……」悍不畏死的倭寇們再次從地下爬起來用血肉之軀去迎接堡牆上射出的密極槍彈,好在第二次衝鋒之時,地雷少了許多,那滿倒在他下幾乎遮沒了他面的傷者和死者用生命和鮮血為他們開闢了通路,為了百萬兩銀子和堡中神州城的那些美艷女人們,這些海匪豁上了性命,扛着梯子等物,快步往永昌堡下跑去,完全不顧堡牆上放射出的耀眼的死亡光芒。
人類的勇氣幾乎是無限的,可是單純為勇氣、金錢持續的悍勇又可以維持多久。三次衝鋒後沒有多得到一寸土地,血肉之軀終究無法抵擋火器射出的子彈。無奈的海匪倉惶的退到了濱海大道之後燈光照不到的地方,伏在黑暗之中。
失去目標火器停止了射擊,只有高塔之上零星的裝備了加長槍管的神槍手還在射出一發發發攜帶着死亡的槍彈。
松尾面色蒼白的坐在道旁的草叢之中,額頭上的冷汗在他剃的溜空的頭頂上迎着月光顯示出一粒粒銀色的光茫。
羅剛看了不在趾高氣揚而顯的垂頭喪氣的松尾道:「別泄氣,我有辦法。」
「羅剛君……你……」松尾一向看不起羅氏父子,以為他們枉擔了虎鯨的美名,遇事畏縮,令他是吃驚的是今天自己已盟生懼意,想要退縮之時羅剛卻站了出來。
「我們上不去只是因為他們的火器厲害,過去在南方時我也曾碰到見洋人的火器。咱們先把這燈全滅了,對面就看不見了。二是把我們所有的火器集中起來,一齊射擊。三,衝鋒的人儘量找些桌子、椅子或是小船,頂在頭上這樣就會好許多的。」
「羅剛君,這樣真的可以嗎?」說實在的松尾不想走,面對百萬白銀的誘惑哪個當匪的能不放在心上!
「好,就這麼辦。羅剛君,你去找那些東西來,我在這裏找些人把這燈都給弄滅。一會我們一鼓作氣攻進堡里。銀子、花姑娘的大大的有!」只要一說到女人,松尾平常不怎麼難看的面容不知為何瞬間就猥瑣起來。
羅傑暗自在心裏搖了搖頭,他心裏就不明白,要說美女那個男人不喜歡,除非他是太監、和尚或身體有狀況,是和一個美貌的女人消魂實在是一種享受,和一個女人更是令人神往的事。可是他就是不明白,這些扶桑人說他們喜愛美女,可是他們喜愛美麗女人痛苦時的哭叫、慘呼聲,給人的感覺是他們不怎么正常的模樣。
「走」羅剛拉了一把滿臉怪異表情的兒子,邊走邊數落:「傑兒,你給我記住廝殺之時萬萬不可走神,這些都是性命交關的事!」
「知道了,爹……」羅傑不情願的拉長了聲音應道。
「唉,你知道為什麼定要攻下這裏的永昌堡?」聽着兒子不情願的聲音羅剛問他:「知道,咱們不是要做了這趟買賣然後去南洋享福麼!」
「哼,知道就好。說心裏話,百姓和咱們一樣,都是鄉里鄉親的,在南洋時我就沒劫過咱們中國百姓的船,反是回來了卻不得不走這條我不願走的路。唉!也是沒辦法,這裏人人都想當皇帝,搞的民不聊生,唉!實在是沒法呆……」
「唉!爹你也不用想的太多了,等咱們在南洋呆上十來年了,到那時這裏的戰火也停了,咱們不就可以回來了嗎!」
「算了,你也不必安慰爹了,我心裏清楚,快走吧,咱們去把事辦妥了再說。」
很快,永昌堡外的倭寇已然發動了最後一次也是人數最多的、最為猛烈的一次進攻。
濱海大道上的街燈一盞盞被弄滅了,這邊也只好切斷了氣源,如果那兒回火的話,瓦斯站會把整個永昌堡炸飛的。
「注意,倭寇可能要再次攻堡了。」
隨着口令四周圍是一邊拉動槍栓、做好戰鬥準備的聲音。
「轟……轟……」黑暗之中的海邊仿佛拉起了一道閃電,緊接着是連串火器發射時的轟鳴聲傳來,緊接着海風把嗆的人涕淚直流的硝煙吹過來。不待人吩咐,神州軍的士兵一個個動作非快的伏在胸牆之後,紛紛取出護眼鏡戴上,不過這時的堡牆之上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