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幾輛清軍戰車圍困的「皇家第一師」的戰車上沒有一名士兵下來,他們憑藉的就是車頂上架設的「效飛神弩」,可以有效作戰,除了個別戰車被仿佛弩山那樣的野蠻人的變態力量砸開後門。
反觀清軍兵士,自戰車下爬將出來滿面、滿身塵土,還沒等弄清楚外面什麼事情就猝死在地下,徒勞的捂住粗暴的箭尖破開鑽進時造成的創傷,一個個「哎哎呀呀」的躺在地下呻吟、扭動身體。
鮮血仿佛微微春風中的細雨,在戰士們狂猛的吼叫和那發自胸腔的的沉悶的「殺」聲還有瀕死時的哀嚎聲沖斥着戰場。刺激着人們的耳鼓,正如有人說過,戰爭之中失敗的人失去了生命,勝利的人得到的無盡的永生的哀傷。
被狂力砸開後門內士兵們,這種並沒有在訓練中遇到的問題讓這些初上戰場的新兵們吃驚,不過那些雙眼血紅,口中大聲喊叫着的清軍手中閃爍着冷血光芒的長刀更讓他們最後一次感到恐懼。
「拼了,全體都有,撥刀……沖」射完了槍式弩弓里最後一匣箭的士兵們,撥出了身後背着的狗腿刀,不過這一班的班長顯是犯了戰術錯誤。
「他們沒箭了,上呀!」剛剛被爆風雨般的長箭射的剛剛有些散亂的清兵們大聲喊着,衝上來。
迎接他們的卻是更加歹毒的餵了麻藥的連環手弩。
同樣情形的另一班的班長喊着,「保持戰線」趁着一個戰鬥小組以連環手弩射擊時的空當,另一個戰鬥小組已飛快的裝上了箭匣,兩個小組循環進行射擊裝彈,雖然火力稍弱,但始終保持迎接清軍的是永不斷線的弩箭。
「搶到了,搶到他們一輛戰車了,快來幫忙……」清軍當中驀然暴發出一陣喝采聲,但凡沒被射倒,還在浴血奮戰的清軍士兵無不同時暴發出興奮的高呼,一時間士氣長到極致。大批清軍跑向那輛士兵全部陣亡的「戰利品」,簇擁着那輛戰車在剩下的已方戰車的掩護下,撤了下去。
「皇家第一師」不明白,他們要戰車做什麼,當然更不明白他們得了一輛被打殘了戰車為何高興成這個樣子!他們不明白可是有人明白,這個人就是換了地方看「戲」的黃固。
「*,怎麼這仗打成了這們樣子!命令,所有指揮官立即歸隊,全營戰鬥準備。」
卻說那些搶了「皇家第一師」戰車的清軍,簇擁着那輛戰車按事先說好的向博洛隱藏的方向跑去。
「哪裏跑,看我鄭大將軍在些。」亂草之中伏兵四起,一道道羽箭,一道道刀光帶着不祥的嘯叫聲竄了過了。
「前面是明軍」正在撤退的清兵中了明軍的埋伏反而來勁了,他們怕神州軍,這次碰見的這些士兵雖與之有所不同可也是夠厲害的,明軍麼!這些八旗精兵可是從未放在眼中,幾千人趕着他們幾萬人跑路都不在話下。
「戰車前面開路」弩山也感到有些手腳酸軟,光這輛被他親自砸開的戰車就殺了他近三百名官兵,更令他沮喪的是裏面的士兵居然扔出了十來枚爆出大把石灰的炸彈來,不但讓車內倖存的人逃走了,居然傷員、屍體一點也沒留下。
這下聽到前而來了明軍,一路上都不爽的他仿佛六月天喝了雪水般,只有一個感覺爽。酥軟的手腳似也回復了些力氣,一面大聲的發出命令,一面令傳令兵向博洛率領的的大軍發出信號。
「殺」四野里埋伏的明軍兵士們,揮動兵器沖了上去,誰知迎面來的是他們萬萬想不到的戰車,那股子氣勢頓里都去了一大半,只嘆運氣真是不好,韃子都讓那些皇家第一師的人殺光了。
鄭森初時也這麼以為,他心裏挺高興,雖然他不怕與韃子在野地里作戰,可是那些韃子畢竟強悍,打起來傷亡肯定不小。令他絕想不到的是,那邊前來的戰車居然射出了亂糟糟的箭。
「黃山,小子,反了你不成,自己人也打。」還在他心中想着的時候,一枝箭射了過來正中身旁衛士的胸口。那名衛士一聲不吭的倒下馬去死了,鄭森定盯看去,卻發現那衛士胸口所中長箭居然帶有箭羽。
「他們……他們是清軍……」他才發一聲喊,身旁眾兵士都明白過來,一同大聲叫喊。
明軍士兵之才明白過來,紛紛向那邊來的隊伍射箭或發射魯密銃,可是他們的長槍,大刀甚至魯密銃對付清兵這種再怎麼「土」也是戰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