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問從小就是個反傳統的人,而且很難相信權威。\www.//所以看了網上寫作的原則頗不已為然。所寫的塗鴉之作能有人來看,不能不說是一種緣份,是不是也該好好努力,寫得更好!換句話說,網絡的讀者不是傻子,雖然輕鬆娛樂是大勢所趨。雖然,烈酒不是人人喜歡……
那個「岳家小賊」失蹤了。紀敏萱心精多少有些不好,連着三天不但不見了他成天亂跑的身影,而且接連着去了總部三四次,也未見人。問了徐執政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難道,那個做事糊塗的岳家小賊只管丟了滿城的人跑了!
「哦……我靠……哇咔咔……膽都吐出來了!」岳效飛出海的第二天就遇到了中等以上的風浪。小山般起伏的波浪中,旗艦閩江號是怒力掙扎着從浪的谷底鑽出來。腹內吐空的岳效飛向外望去。海面就象一塊慢慢抖動的大毯子,一的浪頭不斷湧過,其他九艘船離他們不遠。按照船員們的說法,這還算不上大風大浪呢!。
徐烈鈞叼着個早被海水浸透的煙袋,一邊拍着岳效飛的背一邊嘔他。「我說長官,你好歹也給咱帶個好頭啊!打從一上船就吐啊吐的。」
「你以為我喜歡啊!我……哇………我………哇……去,你走,看你戰車去。」惱羞成怒下岳效飛把徐烈鈞趕走了。
徐烈鈞搖搖頭,指派其他士兵頂着他,自己去看心肝寶貝武士戰車。
進入船中部的建築中,順着樓梯下到下一層,這裏就是寬大的貨倉了,兩側及艙頂上佈滿了各種形狀的洐架,聽長官說是為了防止大船起拱的,洐架之間是士兵們的床鋪。
貨艙之中由於人太多,氣味顯的有些不好,和動力系統連在一起的通風系統沙沙作響,可對於解決這裏的氣味問題沒有多少幫助。
徐烈鈞搖搖頭,也沒向艙里去,現在這些士兵們因為昨夜連晚的蹬船都還在休息。他心中覺的很過意不去,讓士兵們在如此狹小的地方。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十艘船裏面兩艘做了貨艘,只有八艘船在運兵不擠才怪。
再下一層,還是同樣擁擠的統艙,只是氣味更加難聞些罷了。這次他倒看見了蔣鈺在查鋪,由於士兵們是三班的休息,連睡覺開飯都是三班倒的。說起來蔣鈺,徐烈鈞覺的似乎太年輕了些,雖然他也是由老軍營出來的。不過這小子倒是好樣的,從一個排長一層層考上來,直到副團級。除了過於年輕了些,徐烈鈞對這個團副沒什麼好挑的。
神州軍的軍官晉升制度是這樣的,首先得有一定的資歷,其次必需得要在沙盤戰場和戰術考試中勝出才有可能,然後什麼情報運用、筆試之類等等的更是不一而足。並堅持進行統考,嚴格杜絕什麼人情官、朋友官、甚至錢賣官之類的狗屁官的出現。施琅也不算是一個特例,他只是運氣好來的時候這個制度還沒有實施罷了。現在的四位副職就是如此出來的。
岳效飛吐着羨慕的看那些船員「嘖嘖,看人家別說吐,站都站得那麼穩,咦!那個人……」。那個拿着望遠鏡的人的模樣,依稀仿佛認識似的「噢!這小子不是上次鄭家派來那個翻譯嗎!叫什麼來着……鄭肇基,對就是他。哎,奇怪了,這小子什麼時候上我的船麼?看模樣還是個大副呢!」
說來也奇怪,他這一動腦子似乎也沒那麼難受了,也不怎麼暈了,也不想吐了。
再次漂在大海之上,鄭肇基有種回家的感覺。他來這艘船上也快兩個月了,時間越久他越覺昨越喜歡這條船。
船的外形和掛的軟帆怎麼看都有點像紅毛人的夾板船,可又不完全一樣。在船上呆的時間長了,他對這船的優點了解的更多。
舵輪操縱的升降舵,還有船長最喜歡的那個水棺材,裏面的海鹽本身就直接扔了,現在變成了船長私產了。那玩藝不值錢,可這樣的船要去趟南洋,數量就大了。
還有就是那個人力驅動系統,剛上船的時候見慣了海船,他當初感到這個是最為好笑的,以為跟車船一樣「這若上遠洋了能派什麼用場?」可那次到泉州的比賽讓他服了。稍稍逆點風頭,別樣的船隻好用之字航法往前走。這船主帆嘩啦啦一降,速度不但絲毫沒有減弱,反而直着就去了。這樣的船他怎麼不喜歡,就象現在一帆不張,在風浪之中就平穩很多,擱着平常的船早找其他地方避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