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完結,沒有完結,沒有完結
溫元傑從來都沒有想過,他這樣從小就是萬花捧月的帥哥,會有一天栽倒在一個農村女孩的手裏。
溫元傑父母是改革開放後最早一批下海經商的人,家裏很富有,後世的說法就是,有顏有錢有車有權還有存款的那一類。
讓人羨慕嫉妒恨的那一款。
從小到大,要什麼有什麼,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大三那年,與幾個哥們去酒吧喝酒,結果遇到一個男人調戲女服務員;結果那女服務員當場就給那個男人來了一個帥氣的過肩摔。引得一等戶口吹口哨起鬨,那也是那個酒吧,唯一次服務員與客戶的糾紛沒被罰款,反而被賞的前列。
眾多男人中,便有一個溫元傑。那一個女生的帥氣的過肩摔,真的是迷了他好幾個晚上都睡不好覺,還夢遺了。他活了二十多年,除了初中第一次夢遺,便再也沒有浪費過。
一直都是直接送到女人那裏最深處的。
因為夢魂引牽溫元傑開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主動的追女之旅,開始,送花,送包,送女孩子一切喜歡的東西。又到她的學校,半晚時分到她的宿舍興師動眾的表白。
這種華眾取寵的方式,讓路清河那個農村女孩,像所有女人一樣拜倒在自己的西褲底下。
只是用在她身上的時間比別人多用了兩個月,多用有了心計。
他們真正交往半年多,路清河就跟所有女人一樣,不願意跟他分手,那個時候溫元傑剛畢業沒一年,跟一群發小正是創業初期,及少理會那麼些女朋友們。
結果有那麼一個月,他記得非常清楚,第二年的三月份,他們公司簽了香港來的一份大單,所有公司的人都在慶祝時,他連續接到了三個不同女朋友們的電話,告訴他的卻是同一件事:「我懷孕了,是你的孩子!」
晴天霹靂,第二天,他就頂着雙熊貓眼,去個個女朋友那邊安慰她們,哄騙加錢利誘,終於把懷孕的女朋友騙去了醫院,把孩子打掉了。一個星期後他跑去師範學校找路清河時,她的同學,老師,都告訴他,路清河休了學了,時間為一年半。
他以為路清河是被自己傷了心,去了哪裏?也許回了老家養情傷去了,這種事發生太多次,溫元傑他自己都記不清了。可是四個月後,他突然接到家裏的電話,讓他請假回去一個星期,把事給辦了,當時他就懵圈了,辦什麼事?
卻還是乖乖的空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出來,回了家。結果,一回家就被人押着上了婚車,直接去了民政局簽了字,又趕着去了婚禮現場,才發現新娘,居然是四個月未見的路清河。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本事,直接聯繫了上他嚴格講信用的父親和當首長從來說一不二的外公,遞上了省會嚴謹出了名的第一中心醫院的dna檢驗單。又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還把自己一向自視富貴人的媽媽,也點頭同了意。
溫元傑一直覺得自己是被路清河騙着結了婚,綁了鎖。
結婚後,對路清河並沒有比以前更好,甚至慢慢的更煩她。每天在你耳邊,不是家裏的姐姐,就是家裏的妹妹,不是農村裏的誰誰結婚了,就是農村裏的誰誰生了;不是誰誰又買了個包,就是誰誰換了個男朋友等等。
這算還是正常些的,再不濟就是今天你媽媽又怎麼罵我不會做飯啦,你媽媽今天又問我什麼時候生個兒子啦;實在不行就是今天女兒學會了什麼啦,今天女兒要上什麼補習班啦,今天女兒要選什麼學校啦。
總是說不完的家裏長家裏短,太煩燥,等事業進入穩定期時,溫元傑又開始了他的花花公子生活。路清河向自己哭過很多次,直到有一次,八歲的女兒也打電話過來質問自己:爸爸,媽媽今天又哭了,醫生說眼睛再哭下去就要瞎掉了。
溫元傑還是不以為意,只是覺得他們夫妻之間可能是有了別人常說的七年之癢而已,路清河上公司鬧了那麼多次,不是到最後,什麼事也沒嗎?雷聲大雨點小而已。溫元傑依舊也沒有把女兒的電話放在心上。
又過了一個多月,媽媽打電話過來找自己報喜:「兒子,路清河那個賤貨,被我和小晴一起把她給趕走了。你放心,她走的時候很硬氣,把離婚協議書都簽了,淨身出戶,一分錢也沒有帶走,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