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桃鳳和路清河跟我來辦公室。看小說到」
丁振江面無表情的把這現在學生喊去了辦公室,到了辦公室,對着他的這兩個學生笑了笑。路清河上半年三年級全校第一,畢桃鳳今年才跳級上來的學生,兩個學生各方面都很優惠。
突然一起進了辦公室,嘖嘖,這架式我得批改作業。
我忽然不想去廁所了。
唉呀,我還是備好課再走好了。
三三兩兩的老師,本來要去班裏或者要下班的,都留了下來。
對於同事的八卦之心,丁振江也攔不住:「說說,怎麼就打起來了?」
「她」
「畢桃鳳搶我信,我不同意,她硬要拆開,我不小心就把數學書掉到她頭上了。」路清河的說話速度,比畢桃鳳快。別以為只有畢桃鳳會裝可憐,讓同學們覺得路清河欺負她。
路清河才不可能輸給她,自然不用想,如果讓畢桃鳳搶先開口了,她這種顛倒黑白的性子,誰知道她會說出什麼。
「你,路清河你血口噴人。」畢桃鳳氣得胸.膛都抖動起來,這個路清河以前是個白痴,一下子居然搶了自己所有的風頭。就算她跳級也成了四年級學生,還進了尖子班,但是路清河依然一點也不怕自己。
相當的挫敗!
「事實就是如此,難道不是你搶我的信?如果不是你搶我的信,我又怎麼會不小心拿數學書砸了你的腦袋?你不用狡辯,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一個小屁孩,還能收拾不了你?
「是,是我先搶你的信,但是...」
「不用但是。丁老師,你聽到了吧。是她自己承認的,在我不同意的情況下。她還要強搶,這樣的行為是相當不好的。弟子規上說『不問自取。是為賊也』。更何況,我就是在你眼前,我都拒絕了,還你要強搶,與小偷又有什麼區別?或者說跟強/盜又有什麼區/別?」
「你才是小偷,我,我只是好奇想看一下你的信而已。」
「我的信,輪不到你來好奇。」
「我呸。我才不好奇,你那是情/書,你早/戀。」
「關你屁事,畢桃鳳你腦子沒帶來嗎?還是腦子裏裝水養魚了呀?你沒看到那信是我姐姐她們給我寫的嗎?早/戀什麼鬼?你懂不懂什麼是早/戀呀?真不知道你跳級考試是怎麼過的,什麼都敢說,胡說就能證明你的清白嗎?」
「那名字,明明就是男孩子的名字,才不是你姐姐給你的信。」
「單看名字就說對方是男孩子?我的名字呢,路清河,聽着就是男孩的名字。我是男孩子嗎?你眼睛睜大一點,別總以為我好欺負。」
「呸,你就是個假小子。你拿書砸我還有理了?放學後,我要告訴我媽媽,你太欺負人了。」
「如果不是你來搶我的信,我是不會不小心把數學書掉到你頭上的。你去告訴你.媽媽也沒用,我會把事情經過告訴舅媽。到時,看你.媽是信我還是信你。」
「當然是我,我媽和我一樣討厭死你,討厭你們全家了。」
「啪,啪。」
丁振江和其他幾個老師都被這她們兩個若無其人。幼稚的吵架形象給看呆了。原來還是親戚,表姐妹關係?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呀。都是好口才。
「行了,你們兩個還沒鬧夠嗎?讓你們過來是做自我檢討的。不是讓你們來辦公室吵架的。到現都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嗎?」丁振江拿着辦公桌上的尺子,又拍打了兩下。
「今天起班裏的衛生就由你們兩個,每人做一個星期的值日生,不許任何人幫忙。」掃地做懲罰真是夠重的,一個星期呢。
「做值日生沒問題,丁老師,我要換座位。不然每過兩個星期我就和她當一次同桌,我實在受不了。」掃地可以,必須換座位,路清河一點也不想和畢桃鳳當同桌。自己開點小差,睡會覺都要被她投訴給賀佳依,這事,實在不能忍。
「誰稀罕,丁老師,我也要換座位。」畢桃鳳說。
丁振江也爽快,帶着她們回了教室,把她們的座位換了,確定不管怎麼換,都不會碰到一起:「今天起,路清河做一個星期的值日生,下個星期畢桃鳳做一個星期的值日生。不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