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束靈如今在瑤華宮手上。」當魔教徒把此消息稟報於鷹準的時候,後者是不太相信的,因這束靈已擇魔君傾城為主,又如何會跑去他人手中,不過還有一個可能,那便是此事是魔君故意為之。
魔君傾城知道束靈偶爾會獨自行動,但沒有他的命令而獨自前往瑤華宮卻是第一次,而且還因此落入了對方手中。「這瑤華宮可是發生了何事?」除非是有東西吸引着束靈。
「那藥人生了雙生子。」比起束靈在瑤華宮手中的消息,這年華生了雙生子應不算什麼大事,所以鷹準倒是用平常的語調回道。
魔君傾城知道年華確實到了要生的時候了,所以她已生了孩子這件事倒沒令他感覺奇怪。可束靈卻於此時前去瑤華宮,也就讓他不禁把兩件事聯繫在了一起。「接着說…」
鷹準接着道,「神域那位來了,還帶走了其中一個孩子。」
魔君傾城從座上下來,踱步至鷹準面前,「帶走了一個孩子?這孩子有何不妥?」
鷹準低着頭,他也向那魔教徒問過同樣的問題,可後者因當時離觴上神周圍強大的神力而不得靠的太近,所以並不能看清或聽清這離觴上神為何要帶走這個孩子,不過他卻也看到年華卻似哭的很傷心。「雖不知道這孩子發生了何事,但是那藥人哭的很傷心,估計這孩子定是不好了。」
魔君傾城兀自點頭,他回到座位上,並撐着額,看起來若有所思。
「魔君,那這束靈,我們是否要去奪回?」束靈被瑤華宮的人困住了,但考慮到它的重要性,鷹準以為還需要將其奪回。
可魔君傾城卻以為暫時不必理會束靈,因為此次束靈是自己去的,雖還不知道因為什麼,但魔君傾城討厭背叛,而且現在他的蠱毒已經煉製的差不多了,所以他認為可能還並不需要束靈的力量便可擊垮整個仙門。
「不必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把蠱毒煉製好…她如何了?」這蠱毒的煉製需要一劑猛藥,所以魔君傾城問的她便是指的秦殊。
鷹準已派人日夜看守着秦殊,所以定是不會出問題,只是這秦殊在煉製蠱毒一事上還是不太配合。「已經把妖胎的血給混入大熔爐中,稍後我會親自驗之。」
魔君傾城對於秦殊是根本沒有什麼夫妻情分的,因為他們只是在互相利用而已,所以他根本不會顧及秦殊在第一次失掉了大量的血後其實是需要休養一段時日的,但為了蠱毒的煉製,魔君傾城可是等不了的,遂道,「好,繼續讓她去。」
鷹準恭敬回道,「是。」
這魔君傾城與鷹準的一番話已讓站在殿外等候多時的竹鼠精給聽的一清二楚,所以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那便是秦殊的血若於蠱毒無用,那最後便只有死路一條了。
可竹鼠精確實在秦殊身上下了許多『賭注』,他還以為可以靠着她坐上魔教左使的位置呢,但此時看來,卻是不太可能了。
「大人…右使大人…」有人在喊他,竹鼠精一轉身,便見牆角伸出一腦袋瓜---這不是秦殊殿中的妖奴麼?
竹鼠精左右看了看,見駐守在這裏的魔教徒們並沒注意到這裏,且魔君傾城似乎還有段時間才會召喚他,所以他才慢悠悠地過去了。
「何事?」他抬着額,都沒正眼瞧這小妖奴。
這名小妖奴看起來也是個忠僕,她猛地向着竹鼠精一跪地。「大人,請大人救救我家娘娘,娘娘她若是得救了,他日定會感激大人的。」
竹鼠精見這忠心耿耿的小妖奴,確實也有一瞬間的心軟,可為了魔教左使的位置,他又怎麼能與魔君傾城作對,這不是自己在找死麼?但是這種小妖奴是最難搞的,若是不答應她,讓她求到了鷹準那,那麼這鷹準就一定會抓住他的這個把柄不放,所以他道,「你靠近些…」
小妖奴很高興,以為是竹鼠精答應了,便跪走了幾步。可她想不到的是,這竹鼠精下一秒便一腳把小妖奴給踢到在地,再以腳踩着她。「不是本右使不想幫,是你家娘娘的命已至此,所以你啊,也不應該來找我…」
「大人,大人不要啊,大人饒命…」無論這小妖奴怎麼喊叫,最後還是被竹鼠精給弄死了,後者把她的妖丹吞服後,再一揮手,這地上的小妖奴便已是灰飛煙滅。
而竹鼠精就似沒事般,從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