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麼辦?」司徒南柯雙手一攤,「難道要我告訴她,夢夢,你以前可能被人強|暴過?」
說到最後幾個字,他的牙都咬到一處,那幾個字完全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此事年代久遠,已經沒法追查。
可是每每想到,便如梗在喉,讓他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他的女人,怎麼可能被如此對待?!
「或者,不失為一個辦法。」
慕雲庭的語氣極為平靜。
司徒南柯手指一動,扶在桌邊的手指收緊,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皺眉注視着慕雲庭。
「要不是看你是我兄弟,現在你的鼻樑已經斷了!」
「拳擊的勝率你是六,我是四,劍擊的勝率我是六,你是四。」慕雲庭語氣依舊沒有太多波瀾,「而且你現在正在盛怒之中,人生氣的時候很容易出現失誤,我不一定會輸。」
司徒南柯皺眉。
「你逼我?!」
「好!」慕雲庭沒有再開玩笑,而是將話題轉回伊夢的事情,「你站在她的角度想想,你認為,以她的性格,會輕易罷休嗎?」
一句話,就讓司徒南柯啞口無言。
他了解伊夢,那丫頭骨子裏也是很執拗。
更何況,想像一下,一個人的記憶如何是一片空白,那確實也是一件很讓人難過的事情。
「如果一台電腦,內存里什麼都沒有,它的意義又在哪裏呢?」慕雲庭抬手扶住桌上的電腦屏幕,「人也是一樣的,沒有回憶,就好像是一座空中樓閣,永遠飄忽不定!」
「可是……」司徒南柯皺起眉,「這太殘忍了!你沒有見過她那時的樣子……我……我不忍心。」
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這樣的記憶絕對是最灰暗的。
現在,無論是他還是慕雲庭都沒有猜測,當時事情到底是什麼程度。
他可以不介意這些,但是,她呢……她能做到淡定處之嗎?
以那個丫頭的驕傲,她肯定會受不了的。
她應該快樂,開心……不應該有任何負擔。
「不!」
司徒南柯搖頭。
「不行!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她,但是這件……不行!」
能夠刺激到讓她完全迴避這件事情,以至於壓抑住所有的記憶,那一定是非常黑暗的經歷,他甚至都不忍心去想。
慕雲庭微挑眉尖,「可是,南柯……」
「閉嘴!」司徒南柯低聲喝住他,「不要和我談什麼心理治療那一套,什麼戰勝痛苦,什麼直面人生,那都是你們心理諮詢師騙人的伎倆而已……心上的傷口是不可能被抹平的,就算是長好了也有疤痕。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提起她的那段記憶……」
說到這裏,他的眸子深沉地落在慕雲庭的臉上。
「如果你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她,我就和你絕交,生死不見!」
這一句,他語氣低沉,沒有半點調侃的意思。
慕雲庭並沒有生氣,情感上,他也很清楚,這件事情對伊夢來說確定並不太容易。
「我明白,我會想想看……有沒有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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