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說吳師兄一定行,等會兒一定能勝了那個玄天劍門的首席弟子。」
「我也這樣認為,剛開始那只不過是個意外,要是今天吳師兄今日能夠勝利,那麼我們東越劍池也算是揚眉吐氣了。」
「你們只有這點追求,要我看啊,如果今天這個玄天劍門的首席弟子輸了,那我看玄天劍門也不怎麼樣,壓根沒有聖地的實力,到時候等明年吳師兄帶我們參加門派比武大會,說不定,聖地之位,有我們東越劍池一席之地。」
此刻整個洗心殿門口的地方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不僅一些其他的親傳弟子,哪怕就連外門的一些普通弟子都來觀看熱鬧,要知道玄天劍門的威名可是影響了華夏王朝,眾多劍修這麼多年,他們都想目睹一下玄天劍門首席弟子的風采,同時也想看看自己門派的首席弟子吳師兄,和別人之間的較量,究竟誰能笑到最後。
面對着周圍那嘈雜的聲音,以及東越劍池弟子的指指點點,趙九歌面無表情,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到了他這個層次,眼界也高傑不少,自然不會將這些普通弟子放進眼裏,畢竟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暫時的落入下風並沒有什麼,何況這也不是雙方壓箱子的手段,這一點哪怕對面的吳士傑心裏同樣清楚。
趙九歌此刻沒有因為落入下風而有絲毫氣餒,而是突然明白了每一位玄天劍門弟子必須出門歷練的道理,只有多經歷,多磨練一番之夠,才能夠使得心性更加的圓滿,要不然自己永遠像個井底之蛙一樣。
眼下的局勢也讓趙九歌收起來了自己的輕視之心,一直以來,趙九歌的目標都是放在其它幾大聖地的首席弟子上面,所以一直苦苦追求,早日能夠突破到元嬰境,但是現在的他突然意識到,明年的門派比武大會上面,那些底蘊實力同樣不弱的一流門派弟子,也不容小覷。
短短半年的歷練,趙九歌就經歷了許多,見識了許多,摳心自問,如今的自己比未出門派之前成長了太多,這才只是開始,遠遠沒有結束,相信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份成長將會繼續被放大。
輕吐了一口濁氣,趙九歌隨和的朝着吳士傑笑了笑,強者之路,歷來不會太順利,充滿了坎坷和艱難,既然這樣,那就讓自己乘風破浪,俯視眾生!
趙九歌和吳士傑四目相對,同一時間爆發出一陣精光,兩人在這一刻,同時運起劍決。雖然剛才得情況,兩人明明可以調節氣息,重新運轉靈力,但是兩人都沒有那樣做,仿佛誰先鬆掉這口氣,誰就承認技不如人一樣。
狂暴的靈力繼續肆虐,兩人的氣息提升到了頂點,身上的衣袍呼呼作響,兩人都是劍修,走的是攻伐之路,所以渾身散發着凌厲感。
這一次,兩人同時運用劍決的他們,被趙九歌所搶先釋放出劍氣,劍起暮雲!
作為玄天劍決的第四層,相對於趙九歌來說則要陌生了許多,比起前面幾層劍決並不是太過嫻熟,不過出來歷練了半年,隨着見識的增長,以及一些閱歷的增加,趙九歌重新又對這第四層劍決有了新的認知,儘管不熟練,但是目前所能散發出來的威力卻是不小。
銀色劍光漫天,捲起片片光暈,數道劍氣縱橫交錯,猶如暮雲一般,帶着劍意而來,只不過隨着趙九歌施展劍決時的劍意不同,那些劍氣給人的感覺也有所不同,時而雲卷,時而雲舒,千變萬化,卻不變的是那廣闊的氣勢。
玄天劍決第四層暮雲,雖然趙九歌參悟的還不太深刻,領悟尚淺,但是所展現出來的威力卻是不容小覷,另一方面不得不歸功於玄天劍決的玄妙。
吳士傑神情凝重,開始了天池九劍中的五劍,哪怕是吳士傑也無法完全的掌控天池九劍中的第五劍,哪怕是他,無非也是仗着自己得資質,領悟出一點皮毛,不過天池九劍,每一層威力相差甚遠,哪怕只是領悟出一點粗淺皮毛,也要比第四劍威力大的多。
雖然他自己心裏一直要強,但也不是傻子,開始的交手最多只是試探性,互相佔據上風並不代表什麼,真正能決出勝負,只能看着各自的底牌一次性把對方打趴下。
現在隨着兩人不斷的交手,氣勢越來越渾厚,吳士傑知道,離分出勝負已經不遠了,這個時候如果一大意,就有可能陰溝裏面翻船,所以此時此刻,就連他都緊張了不少,同時還有一種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