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溫潤如玉的白袍青年身旁,有着一位氣質出眾的女子,白嫩的肌膚,青絲盤起,兩道柳眉淡淡的皺起,渾身透露着一股清冷之色。
這個女子就簡單的穿着一件貼身的黑色布袍,沒有絲毫的裝飾,渾身上下除了盤住青絲的一根紫杉木簪,就只有一把飛劍,然後就別無他物。
看着這位女子發出的清冷之意,趙九歌也不以為意,見過了林般若的他,別的女人那股清冷氣質哪裏還能夠入的了他的眼睛。
不過趙九歌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不為那清冷貌美的容顏,只是這個女子給他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大師姐縛紅綾那樣,趙九歌暗暗猜測,這個女子修為應該也是化神境界修為。
見到趙九歌將眼神停留在那個女子身上,清冷女子微皺的柳眉更加嚴重了,而他一旁的那個白色劍袍青年也不留痕跡的流露出一抹厭惡之色。
至於其他的一些青年男女,雖然都有着靈丹境修為,在一般門派和地方上算是青年才俊,但是見慣各種天之驕子的趙九歌則沒有太把當回事,這種弟子在他們玄天劍門裏面一抓一大把。
洗心殿之中,十幾人的表情趙九歌盡收眼底,趙九歌也沒有多大意,只不過見到無論是那兩位長老或者是那個地位明顯出眾的清冷女子見到自己來後,顯然沒有要開口的意思,趙九歌就覺得有一些不太對勁。
趙九歌稍微平復了一下內心焦急得情緒之後,看着那兩位長老,語氣恭敬的說道,「玄天劍門趙九歌,見過兩位長老。」
那個鶴髮童顏的溫和老者輕輕點頭笑了笑,倒是那個臉色陰沉的長老,開口沉聲說道,「堂堂聖地弟子不知道來我們東越劍池有何貴幹,就怕我們這裏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啊。」
趙九歌聽到這位長老陰陽怪氣的話語,眼皮抖動了兩下,如果不是有事相求,自己早就來火了,雖然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招惹到東越劍池的這些傢伙,但還是強忍着火氣耐心的回答着。
「呵呵,長老說的哪裏話,只不過出來歷練到此處,發現陰靈宗得一位化神境界修士,直接屠村,殺害千餘口條無辜性命,我這不是到東越劍池來求援了嘛。」
趙九歌臉上流露出和氣的笑容,緩緩的將事情的緣由一一道來,只不夠內心早就已經是心急如焚。
「玄天劍門不是歷來人才濟濟,號稱天下第一劍修門派嘛,堂堂一個首席弟子難道一個邪修都對付不了?」
那位陰沉長老沒有絲毫的掩飾,直接不屑的說道,看着趙九歌的眼神帶着幾分輕視。
趙九歌臉上得笑意緩緩凝固,隨後收斂劍起來,事到如今他多多少少也明白了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些東越劍池的人這麼不待見自己。
原來是看不慣玄天劍門,一直以來玄天劍門無疑是所有劍修門派中的頂尖門派,無論名聲和勢力,都不是其他門派能夠比擬的,所以玄天劍門的名聲哪怕到了如今也是如日中天。
唯獨這個東越劍池,自身實力其實並不輸給玄天劍門多少,只不過一直被玄天劍門給壓着,讓他們頗為的不服氣,這次看到趙九歌身為首席弟子,且只有靈丹境修為,更讓東越劍池的人覺得機會來了,所以面對趙九歌,一來就打算給他一個下馬威。
既然別人這麼不給面子,趙九歌自然不會在好臉相待,畢竟身為首席弟子,代表着可是整個玄天劍門的榮辱,所以當趙九歌臉上的笑意褪卻後,眼神有些冰冷之意。
「那個化神境修士,我自認為對付不了,不然也不會上你們東越劍池求救,對付邪修,天下正道中人本來都有那個義務,如果東越劍池的各位沒想出手,那麼我就先行離去,只不過那樣東越劍池的所作所為就太讓我失望了。」
趙九歌淡淡的說道,雖然沒有直接說明,但是同樣也是冷嘲熱諷一般,反正一來別人就沒有給他絲毫面子,所以他也不用在那麼好說話。
「趙少俠說的哪裏話,剷除邪修自然是我們每個正道中人的義務,所以等會兒我們東越劍池自然會派人前去,只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情。」
見到氣氛有些僵硬,那個一直沒有出聲,鶴髮童顏的長老溫和的出聲說道,看着趙九歌帶着一種不懷好意的笑容說道。
「什麼事?」
趙九歌沉聲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