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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西門龍霆拔槍將門鎖周圍繞着打了一個圈,用力一拳砸過去,鐵皮掉了下去。
西門龍霆穿過圓洞打斷裏面的鎖鏈,拉開鐵栓。
這邊的橋和門洞結構是一模一樣的,只是不知道進去後……
景佳人心疼地看着西門龍霆的手,他已經自然地握住她的手,牽着她進去。
景佳人發現她一直在走,一個又一個的路口,不斷經過十字路口,不管選擇那邊,她好像又回到同一個地方。
西門龍霆的傷勢不肯讓她碰,也不讓她查看。
「少爺,這邊好像是個迷宮。」
「廢話,要你說!?」
「這不是迷宮,」景佳人皺起眉,「更像是環形的路,不管我們走哪條,都會環着繞回來。其實我們根本沒有走遠過。」
威爾遜皺起眉頭,打量了下四周,這裏的牆壁上的浮雕畫全都一樣,根本看不出差別。
景佳人拿着手電,照着地板:「你們看……」
「……」
「地板上有紅色的點點血漬,」景佳人蹲下身,用手試了下,「這邊的已經微微乾涸了,而這邊的,是西門龍霆你剛剛滴下來的吧,還是新鮮的。」
她說話的聲音都在輕微地顫抖。
「這證明,乾涸的這邊,是上一次滴的。」
她一直在注意地上,看着西門龍霆的鮮血滴着……
所以他們第三次回到這裏,景佳人就覺得奇怪了。
西門龍霆低垂着視線,看到景佳人微顫的肩頭,猛地一拽,將她帶的站起。
剛剛一直在趕路,急着出去,所以他沒有注意到——
西門龍霆的手指拭着景佳人的眼角:「你哭了?」
景佳人的臉上還有顯赫的兩條淚痕……
她的眼睛紅得很厲害,這一路,她盯着那些鮮血,幾次說要看他的傷口,但他不讓……
她無能為力,卻又害怕她知道他在擔心,不想這個時候還要他來安慰她。
眼淚是不受控制的,心痛的感覺,像刀在一下下割着她,凌遲她。
西門龍霆停下腳步,雙手捧着她的臉:「景佳人,誰讓你哭的!」
景佳人的嗓音波動了一下:「我沒哭。」
「……」
話音剛落,兩行淚水順着眼角滾燙地留下來,她的肩顫抖着更厲害。
「西門龍霆,我真的很怕……怕我會把你害死在這裏。」
西門龍霆蹩着俊眉,大拇指擦着她的眼角:「你唯一能幫我的,就是別哭了!」
「為什麼你的傷口一直流血,也不讓我止住?」
「怎麼止住?」
「至少……至少也要包紮啊!」
西門龍霆吸了口氣,打開幾顆紐扣,扯開衣服下擺來給她看……
原來他已經用撕碎的布條包紮過了,而且還裹了好幾層,但是布條全被鮮血染紅,止不住,一直在滴血。
這就是西門龍霆一直不肯讓她看的原因麼。
不是暗器掛了一道小傷口嗎?
怎麼會傷得這麼重?這麼深?流這麼多血……
「不是暗器傷的?」
景佳人的指甲掐進了自己的掌心,心口劇烈抽痛到不行。
(cq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