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子徹差點被踹下床,倒是宮子華這一腳踹過去,身體痛,腳板也痛。
東宮子徹皺了皺眉,順勢握住他的腳在手心裏揉了揉:「踹痛了?」
宮子華反應很激烈地抽着自己的腳:「你神經病啊,抓老子的腳做什麼!?」
東宮子徹看他一張漲紅的臉,他知道有個詞叫欲蓋彌彰……
越是什麼,就越要掩藏什麼。
就像他,是個同性者,他就非要去做一些事遮蓋自己的行徑。
宮子華越是漂亮,他越討厭這種像女人的漂亮,故意把自己打扮得男性化,還說話粗聲粗氣的喜歡帶髒,來顯示他夠爺們!
東宮子徹盯着他此時透紅的臉,覺得自己也許還是有些機會的……
就算宮子華不是,他也要努力讓宮子華變成自己的同類。
因為對於一個情感一片空白的男人來說,太好在他的歷史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東宮子徹很期待,宮子華未來的情史上,他是唯一的一頁,篇幅佔滿他的人生。
以前宮子華沒有……以後,他就更沒機會有了。
「逼急了,老子砍死你!」宮子華抽回自己的腳,氣得胸口發痛。
真是晦氣死了,一醒來就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東宮子徹擦着頭髮,忽然若有所思地說:「對了,你有沒有發現床單濕濕的。」
宮子華的身體僵住,肌肉糾結地奮起,像駑張的弓。
東宮子徹故意慢聲說:「剛剛醫生幫你全身檢查擦藥,結果你猜怎麼了?」
宮子華真想就地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算了。
東宮子徹就偏偏喜歡把他惹火,看他炸毛的樣子:「你好像很有感覺……」
「住口!!!」
「被醫生摸兩下,你就高了。」東宮子徹說着子虛烏有的話,「男人都有最基本的需求,我也不例外,你何必覺得不好意思。」
「我叫你住口!!!」宮子華揮拳就要揍過去。
東宮子徹先一步按住他的胳膊,不允許他一直亂動加大傷口的裂痕,眯着眼淡淡地說:「不過這方面我應該比你有經驗得多,下次如果有什麼不懂的,你可以來向我討教。」
麻辣隔壁的!誰要向他討教!?
宮子華一雙眼瞪大如牛,鼻孔噴着重重的火氣!胸口像是被十八銅羅漢狠揍了幾百拳,淤血死了,吐不出又咽不下!
東宮子徹突然趁其不備扯走了他蓋在身上的被子:「都被你弄髒了,該拿去洗洗。」
宮子華火大地撈起腦後的枕頭蓋在關鍵部位。
東宮子徹又抽走了枕頭扔遠了:「這也要洗。」
宮子華氣得渾身發抖,強忍着怒氣準備把床單裹在身上,東宮子徹神了奇了,趕在他之前伸手一扯,居然把床單抽空了,遠遠地扔走:「最髒最該洗的自然是床單。」
宮子華索性破罐子破摔,不躲也不避,手指着東宮子徹,氣得發紫:「你……你他~媽~的……」
東宮子徹挑了眉,滿意彎唇:「這就對了,男人別學女人裹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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