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景佳人說的每句話西門龍霆都能聽到。
就在她離開的那一刻,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摁下手錶上的竊聽鍵。
於是,聽到景佳人離開的每一個動靜。
那種親耳聽着自己的女人離開卻無能為力的心情——
只有西門龍霆能夠徹身體會。
只要景佳人耳朵上戴着竊聽器,不管她走到哪,天涯海角他都能即刻找到。
除非她能想辦法把耳飾摘下來!
溫心暖突然低呼:「佳人,你想做什麼?」
景佳人從麻醉手槍里取出一根麻醉針管,裏面含有麻醉劑,在耳朵上用力地扎了一下。
麻藥慢慢擴散,她感覺臉頰都有點麻麻的,立即拿出針管,丟出窗外。
「只要我戴着這竊聽器,走到哪兒他都會抓到我的。」景佳人又從包里拿出一把剪刀,「當然是,把它取下來。」
溫心暖震驚到:「你不會要把耳朵割下來吧?」
「……」景佳人,「不會,割開耳垂就可以了。」
這麼血腥的事,溫心暖只是聽聽就要昏過去了。
「佳人,這樣會疼死你去的?」
「我上了麻醉藥,沒感覺的,」景佳人淡聲說,「就算真的會疼到死,我也要摘掉它。」
她疼到死的是心,已經疼到麻木了。
景佳人拿出一面鏡子,知道溫心暖沒有辦法幫自己——
「西門龍霆,你聽見了嗎?」
「……」
「我的人生我掌控,絕不會再任由你擺佈!」
西門龍霆躺在冰冷的地上,全身痛徹心扉地震顫起來。他手指上的鮮血開始凝結——
而心口上的傷,卻越擴越大的撕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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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倫比亞。
天空澄淨瓦藍,跟b市惡劣的暴雨天不同,這裏溫暖和煦,一片祥和。
景佳人和溫心暖抵達後,立刻找了下榻的酒店,先做休息和調整。
「佳人,快起來了……」溫心暖忍不住推推她,「公雞都打鳴了。」
景佳人睏倦地睜開眼:「我又不是母雞,跟我有什麼關係。」
溫心暖啞然失笑:「你這頭大懶豬,快起來吃藥!」
「我們已經逃出來了,是不是……」
溫心暖拿了藥片和溫水給她:「是,這裏是哥倫比亞,我們昨晚到的,你忘記了?」
總航程11個小時,中國和哥倫比亞的時差有13個小時,到了這兒正好是晚上。
景佳人接過水杯吃藥,心有餘悸。她剛剛夢見逃跑失敗,又被抓回去了。
「你耳朵上的傷沒事吧?我看看。」
「已經在結痂了。」
好在登機以前,景佳人在24小時便利藥柜上買了些止血和消炎的藥,耳上的傷口才沒有感染。
景佳人突然發現不對勁,「怎麼眼睛紅紅的,又哭過了?」
「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bill了就好激動,他一定很想媽媽了……我昨晚激動得都沒睡着……」
景佳人瞭然:「明天是bill的生日?(時差)」
昨天太晚,直接殺去溫心暖前夫的家當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