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蔓兒的魅力受到極大的挑釁,大小姐的脾氣嚴重受挫。
「像你這樣的女人,跪下來幫我舔,我都不會有感覺。」蘇離炫嘴角抹着邪肆,耳垂上的黑寶石耳釘也閃過壞壞的光芒。
端蔓兒差點要氣瘋了,強忍着顫抖:「呵呵……你再說一遍,小傭人就會很慘了。」
「……」
「男人怎麼可能沒有感覺?炫你騙我!」
她不信邪,她也是漂亮的,一點也不比小傭人差。
不,真的比起來,她比伊芙美多了,為什麼蘇離炫就是看不見?
她伸手撫摸住他,但是很失敗……
不管她怎樣撫摸他,他就是毫無感覺。
蘇離炫臉上的表情紋絲不動,沒有一點被引~誘到的痕跡,更別提動情了。
端蔓兒跪坐在他雙腿間,垂下臉,慢慢地貼近她。
「滾開!」意識到她要做什麼,蘇離炫臉上划過一絲可怖。
房間裏,傳來一種很旖旎的聲音。
蘇離炫的身體隱隱發作,端蔓兒以為他終於有了感覺,揚起小臉得意地看他——
蘇離炫臉色黑沉,滿滿的只有厭惡,就像她是骯髒的病菌!
端蔓兒臉色驟變,身體跌坐下去。腦子一片空白。
蘇離炫眉峰皺着:「玩夠了,就幫老子把浴衣合上!」
端蔓兒眼角掛着淚水,她不信邪,學着從情趣書里看過的姿勢引~誘他,什麼都做遍了,得到的是蘇離炫越來越厭惡的臉色,他的**更是蔫蔫的,毫無動靜。
端蔓兒額頭上出了薄汗,終於放棄,默不作聲地幫他系上腰帶。
眼淚水吧嗒留下來,滴在他身上,端蔓兒顫抖地繫着,狠狠地說:「你以為,我這樣就會放棄得到你了嗎?」
「……」
「只要給你一丁點兒藥,就算在你面前的是母豬,你也會要了。」
蘇離炫輕視望着她:「那你和母豬還有何區別?」
想要一個男人,還要靠下藥。
「炫。我殺了你!」端蔓兒瘋狂衝到一個僕人身邊,拔出配刀,指着蘇離炫,「你最好不要逼我。」
「尤其是你肚子裏懷的那個種,」蘇離炫嗤了一聲,「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
「……」
「也許是你跟誰的孽種?」
「我沒有!」
「這麼淫~盪,想要男人的饑渴,連我小便的地方都舔。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他故意激她。
端蔓兒的精神本來就有些失常,禁不起他說難聽的話,果然,她攥着刀靠近他……
「你說好娶我的,為什麼要這樣說我。你不想讓她活着了?」
「我娶你,和你的淫丨盪是兩碼事。」蘇離炫輕輕吸氣。
她給他放的迷香,是融入血液里的,麻痹他的身體。
如果這時候藉助外力受傷,流血釋放出來,他應該會好受很多……
蘇離炫懂一點迷藥的原理,更故意激她:「對了,我聞到你的氣味都硬不起來,那天我喝醉了,什麼都忘了。是不是栽贓我也難說?」
「這個孩子是你的!」
「證據?」
「要什麼證據,孩子出生了不就知道了嗎?炫你居然會這樣不信我!」端蔓兒非常難過。